這難道不就是三代目火影大人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嗎?
協同近百的木葉精英,抵近這一族的族地興師問罪;
以擊殺的命令,指揮暗部對待那人最為親近的族人!
刹那間,於之麵罩地下的神情異常恐怖、慌亂!!
難道,難道真的可能會在這多事之秋,掀起內亂嗎?
砂隱村忍者的當眾示好;
s級叛忍的大蛇丸深夜造訪;
以及這已經從沒落中逐漸走出,已經重新有了主心骨、乃至說是信仰的古老世家!
一時間,有太多的要素與關鍵點被一根無形的細線,於之腦海中串聯著。
假如,
隻是假如,
在大蛇丸的攛掇之下,這三方選擇聯合,選擇站在木葉的對立麵該怎麼辦?
【火影大人,您真是在不遺餘力將這獨屬於己方的一支潛力股,推向給那些潛在的敵人啊!】
旗木卡卡西的內心在瘋狂的發酵,
細思極恐的未來,更是徹底地將其對父親的追憶,與對第七班的擔憂給強壓了下去!
而猿飛日斬也正是在此刻補充道:
“沒有能夠在身處同一場地的情況下,感知到大蛇丸的存在,是我的嚴重失職。”
“為此,所可能導致的後果,我願意一並承擔。”
“暗部,也將會在接下來的時日中全力追捕大蛇丸。”
他的聲音裡充斥著自責,整個人的精氣神也變得蒼老而頹敗。
所以呈現的滄桑感讓人有一種不願意再過度苛責的衝動。
“火影大人,這並非全都是您的錯。”
“忍界中的易容秘術何其之多,大蛇丸又是村子裡公認的天才,他能夠將自身的氣息完全隱匿下去不被旁人感知,也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否則,那家夥也不會大搖大擺地敢於潛入進來了。”
“不止是您,我們同樣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聽著三代目火影大人那發自肺腑的道歉,不少木葉忍者也都旋即出聲為之開脫著。
畢竟,這些都是事實。
畢竟,那人是大蛇丸,一個得到三代目真傳,得到半神·山椒魚半藏認可的天才!
“是啊,火影大人,對於這件始料未及的事情,您不必太過於自責。”
“而且現在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宇智波一族為什麼眼睜睜地放任大蛇丸逃走了!”
猿飛真我順勢說道。
在解圍的同時,將最大的矛頭與罪責都推卸給了那邪惡之人,那邪惡一族身上。
“我開始有點想要知道你的名字了。”
對視著這名猿飛族人的怒目,荒的嘴角有些戲謔的笑意掀起。
“畢竟,是一條很會幫助自己的主人推卸責任的好,汪..........”
荒嘴角的笑意依舊,停頓的形容詞更極儘嘲弄。
而且,將問題推回就有用了嗎?
他真正的底牌,可不隻是這一手信息差!
“你!”
雖然前者沒有直接將那個字吐出,但是猿飛真我還是在一瞬間就分辨出了對方想要說的是什麼。
他的麵孔也因為這個極度羞辱的字眼而漲得通紅。
“荒,既然身為一族族長,那麼希望你能夠注意自己的言行措辭。”
猿飛日斬適時出聲。
對比起大蛇丸的潛入,並造成了未知的危害,如此言行上過激必然是渺小到極致的問題。
可是在此刻,卻能夠很好的將注意力與矛頭暫且地從自己的身上轉移。
“佐助。”
“因暗部監察不利而被放進來的大蛇丸,在用佐助在威脅我。”
“儘管,我不承認那個家夥宇智波一族的身份。”
“但是覺醒了寫輪眼的他,隻能夠被我取回眼睛之後,再死在彆人手中。”
荒無視著這樣的說教,而是直接現場編造了一個理由回應了猿飛真我的質問。
“就為了一對眼睛,你竟然放棄那個危險份子逃離了村子?”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大局觀!!”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這樣一個行為將會造成木葉後續多大的損失?”
“而且,那家夥說什麼你都信?”
“你是三歲小孩嗎!”
當聽到這樣一個答案後,這名猿飛一族的上忍直接按捺不住自身情緒的咆哮出聲。
也不知道是真的是為了整個大局而感到憤慨,還是妄圖將所有的罪責都儘數施加給前者。
“就算大蛇丸所說的都是真的。”
“那麼,既然身為木葉的忍者,就應該做好了為木葉奉獻一切的覺悟!”
猿飛真我繼續跟進著,全然沒有在意到一側臉色愈發有些不對勁的旗木卡卡西。
確實,對方所說的話,在大義上是沒有能夠反駁的點。
但是這並不應該從這樣一個前輩口中,以及這和平的大環境中說出。
所謂後輩,本來就是他們這些做老師、做隊長、做前輩的人所守護的未來,還遠遠輪不到用他們的犧牲來換取上一輩的安逸。
不過,宇智波佐助那小子被大蛇丸盯上了嗎。
與之心中開始變得惴惴不安。
猿飛日斬同樣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因為此刻不出聲反而是最正確的選擇。
“是嗎?”
“您也是這麼認為的嗎?三代目閣下。”
“倘若,被大蛇丸用作威脅的是木葉丸。”
“你也會選擇將之犧牲嗎?”
但是,猿飛日斬想要有意避開這個話題,荒可不答應。
其徑直將話挑明,
提及猿飛木葉丸的最重要原因,亦是在警告對方。
畢竟今天,這老東西可是打算用泉和鞍馬八雲來威脅自己!
“不要再繼續混淆視聽,為自己的罪責辯駁,宇智波荒!”
“我們現在提及的,是放跑大蛇丸的這件事。”
“以及,它可能帶來的後果!”
猿飛真我的麵孔有些扭曲,眼前這生性邪惡的混蛋,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們這一族的族長,這一村的影不敬!!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將之丟進拷問部。
可孰不知,荒等待的就是這個。
“數次說我放跑了大蛇丸,說我的行為會給木葉帶來不可預計的麻煩。”
“那麼,我才想要問你。”
“你真的知曉曾經的過往,知曉此次事情真正的罪惡之源嗎?”
荒的視線掠過了有些愣神的猿飛真我,落在了那漸漸將姿態與神情穩固的白發老人的身上。
“我的眼睛,剛剛可都看見了。”
“昔日的一切。”
少年抬起了右手,憑空點了點自己的右眼位置,嘴角是抑製不住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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