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甚至其隱約間還能夠隱約聽見‘絕’在拚命地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讓之趕快逃離!!
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荒的同伴?
沒用的,
在自己這隻因痛苦而開啟的眼睛麵前,任何形式的攻擊都於之無用,都是徒勞!!
除非,
宇智波帶土恍然回想起了幾個能力特殊的小丫頭,她們都曾給予過這具身體數年來最清晰的痛苦!
想到這裡,即便是經曆過‘斑’折磨的他,也不由猛地顫抖了身體,仿佛魂歸滅族夜。
但這是不可能的!
擁有另一雙萬花筒的宇智波泉還停留在木葉,能夠結印通靈出詭異同伴的宇智波荒也還在自己的手中,滅族夜的狼狽絕對不會第二次上演。
‘哢嚓!’
不過,這世間似乎有一個詭異的定律,每當自己在揣測的情境下,去篤定一件事情的發展方向時,這件看似既定的事反而會與願違。
當這脆耳的聲音落於帶土耳畔的時候,其心臟猛然停滯,貼於手中的質感陡然變換,一截粗糙的木陡然呈現在他的視線中!
【替身之術!!】
在【神威】的空間之力撕扯下,其按捺於手中的事物驟然恢複了原狀!!
但是,這怎麼可能?
那小子是如何感知到自己到來的?又是在什麼時候結印遁離的?
一個個瘋狂的疑問在其心頭轟鳴。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可現在並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敵我狀態突然顛倒,那股愈發清晰的心悸,以及堪堪臨耳的嘲諷,都在警醒著他逃離。
是,
在此間,宇智波帶土的心中沒有升起任何的對抗心思,於之心中唯有【逃離】這兩個字最為清晰。
“嗬,連最基本的【替身之術】都看不穿,也好意思稱作是宇智波斑,冒牌貨就是冒牌貨,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而緊跟著這道嘲弄之後的,是另一道冰冷咬牙的低吼:“施結·死咒!!”
是她!!
帶土瞳孔驟然擴大,其眼角的餘芒除卻將此行的目標宇智波荒納入之外,還突兀多出了一位麵目猙獰、手捧血色草人的小丫頭!!
滅族夜,
除卻給予其萬分震撼的時間係萬花筒,以及將整個空間都凍結成冰的詭異領域能力外,就數這看似可愛卻擁有詭異手段的女孩給予了他最大的恐懼。
在體術、忍術、幻術都於之無用的情況下,這丫頭卻硬生生地給他造成了難以免疫的傷害。
且不容宇智波帶土繼續多想,那幾近刻入其魂靈的痛苦再度上演!
【喉嚨】、【脊椎】、【肺】、【肝臟】、【頸動脈】、【鎖骨下動脈】、【腎臟】、【心臟】,其隻覺這八處致死的要害似被無形的錐釘鑿入一般,不僅在瘋狂地捶打、開鑿著他的身體,還有著一種無法排遣的蝕骨之痛,在貪婪地侵濁著他的生命力。
“啊!!”
這般非常人的痛苦,瞬間迫使著他宛若野獸一般嘶吼出聲,整個人也如同大蝦一般蜷縮。
荒自然也沒有閒著,那滿是骨刺的橫刀徑直揮斬向帶土的萬花筒寫輪眼,那是其唯一能夠依仗的事物。
“啊!!”
又是一道淒厲地嘶吼響起,被死咒侵濁的他根本無法分心調動萬花筒的虛化能力!
一瞬間,麵具碎裂,鮮血四濺,帶土那有著恐怖疤痕的麵孔豁然顯於荒的視野中,他的生命似乎也在此間戛然。
不過荒卻並沒有因此停止手中揮舞的橫刀,任憑那飛濺的鮮血墜染在其身上的每一處、每一角落,不止是為了複仇,不止是為了發泄,還因為.........
帶土的那顆眼睛!!
他那移植於左眼中的那顆眼睛!!
是自己族人的寫輪眼!!
這顆眼睛正處在緩慢閉合的期間,這意味著,帶土未真正死亡,且發動了禁術·【伊邪那岐!】
林檎雨由利感覺自己要瘋了!
哪怕她來自血霧裡,哪怕她親手染過無儘的鮮血,可也被視野中的這一幕給恫嚇住了!
那家夥,
那個名為荒的少年。
真的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嗎?
不僅詭異的躲過了對手的偷襲,甚至還完成了反殺!
但真正令她感到恐懼與反胃的是,對方在造成殺戮後的癲狂發泄,這還是一個十一歲的少年應有的樣子嗎?
逃!
逃!!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不管最終結果如何,趁對方還沒有在意到自己,她要逃離,遠遠的逃離。
這一域的戰場她不願在呆下去!!
“逃!”
同時,有與之心境相稱的低吼驟然響起。
隻是區彆在於,跟在後麵的名字不是雨由利,而是:
“斑!!”
怎麼回事,怎麼還會有其他人在場?
徹骨的好奇心迫使著女孩再度回首,明明她知曉自己不該停留,應該馬上逃離,但是這該死的,這無法抑製地好奇心,卻使之將先前落下的決定全部顛覆。
隻見,那本該死亡的空間係忍者陡然複蘇,於之身前更是出現了一個形態怪異純白色人類?林檎雨由利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這個詞去稱呼它。
但就是這詭異的生物,擋在了那本該死去的空間係忍者麵前,保護著他撤離。
可即便如此,那附著滿骸骨,逸散著恐怖氣息的橫刀,仍舊連同那純白色的怪人一起,將那空間係忍者的半個身子斬落在了地上!!
至此,世界變得安靜了下來。
至此,林檎雨由利才後知後覺地想要繼續逃離。
但,
再抬眼,那手持橫刀的少年卻已然橫列在了她的身前。
那傾瀉而下的清晰殺氣,那還在滴濺著粘稠血液可怖凶兵,都在宣告著來者的恐怖與不可敵!
林檎雨由利吞咽了一口唾沫,緊握在手中的長刀顫顫抬起,一對漂亮的眸子裡淩厲不複,剩下的僅有畏懼。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少年。
繼續戰鬥嗎?
可他們的力量根本就不再一個層麵上!
若是雷刀·牙在手,若不是黑鋤雷牙將那柄忍刀帶走!!
突兀間的抱怨,卻讓其心中懼意更加清晰。
從什麼時候起,驕傲如自己,開始會尋找不敵的理由呢?
悲鳴自林檎雨由利的心中升起。
不過就在這時,阻於其身前的少年卻率先開口:
“你都看到了呢。”
“那麼,臣服,還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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