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慎言停住動作,睡衣隻穿了一半。
聶沁如走上前,低頭看著他腰間的小傷口,“你受傷了,在醫院怎麼不說?”
“這點小傷算什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
顧慎言毫不在意,聶沁如卻不敢大意,“你怎麼受傷的?”
“大概是那個嶽姥姥自爆時,甩出的殘骸擊中我了,當時就覺得腰部像被紮了一下,也沒在意。”
“就是你側身護住我那一刹那嗎?”
聶沁如擔憂地看著顧慎言,“我擔心嶽姥姥的血液中有毒,明天你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
“行,你彆擔心。”
顧慎言攬著聶沁如,“相信我,沒事的。”
“不能大意。畢竟她是一個怪人。”
聶沁如心裡隱隱不安,顧慎言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看來我得做些其他事讓你分散注意力才行。”
“討厭。”
聶沁如半推關就地由著顧慎言,等天亮了,她再第一時間拖他去醫院。
等一切漸漸歸於平靜時,聶沁如已經疲累地睡著了。
顧慎言伸手將她摟進懷中,聞著她的發香入睡。
沉睡之後,他開始做夢。
夢鏡過於血腥,嚇得他猛地睜開眼睛,氣息有些混亂。
他的眼珠微微閃過一道紅光,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老公,怎麼了?”
聶沁如睡得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顧慎言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什麼,快睡吧。”
“哦。”
聶沁如應了一句,又睡著了。
顧慎言睜眼看著天花板,直到困意襲來才沉沉睡去。
……
翌日一早,聶沁如醒來,沒有看到顧慎言,微微蹙眉。
她聽到兒童房傳來顧慎言的聲音,拿了外衣披好,出了房間,看到他正在逗兩個寶寶玩。
“怎麼醒得這麼早?”
聶沁如走到顧慎言的身邊,他抬頭衝她笑了笑,應道,“睡不著就乾脆起來了。”
“你的眼睛布滿血絲,一看就是睡不好。”
聶沁如拉著顧慎言回房間到床上躺下,“我給你紮兩針,讓你放鬆睡一會兒。”
“好。”
顧慎言閉上眼睛,全身放鬆,讓聶沁如施針。
聶沁如手中的銀針剛紮到顧慎言的皮膚上,他反射性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要給你紮兩針。”
聶沁如覺察到顧慎言似乎很緊張,“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紮吧。”
顧慎言鬆手,讓聶沁如繼續施針。
“老公,你要是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聶沁如總覺得顧慎言剛才的反應不對太,他並不是第一次做針灸了。
“彆擔心,我隻是昨晚沒有睡好。”
顧慎言輕笑,“看把你緊張的,我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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