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有好幾個男人過來搭訕尤怡然,請她喝酒,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原來女人長得漂亮,是一種資本。
尤怡然笑得很得意,正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在酒吧陪酒那段日子隻要她撒撒嬌,客人的小費總是給她很多。
“看來你今晚不用付酒錢,酒已經喝足了。”
調酒師靠在吧台邊上,看著尤怡然。
尤怡然這些天經常過來,往吧台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兩人也算混個臉熟了。
“那倒是。”
尤怡然笑了笑,朝調酒師舉杯,“還得謝謝你酒調得好喝,讓我舍不得換個酒吧混。”
“那我得謝謝你的誇獎了。”
調酒師笑著點點頭,有人喚他,他又去忙碌了。
尤怡然坐在高腳凳上,無聊的四處看看。
“飛哥,你好棒,怎麼總是猜對嘛。”
女人的恭維聲傳來,尤怡然一聽那套路,就知道是陪酒女又在哄男人掏小費了。
“哥可是把這骰子玩得很溜,你想贏我的概率很小。喝酒喝酒。”
陳日飛端起一杯酒,往女人的嘴裡灌。
尤怡然聽著聲音耳熟,尋聲看去,居然是陳日飛。
小桌上放著一疊錢,看著至少是五千元。那個女人的眼睛時不時瞄了眼錢,笑得花枝亂顫。
“飛哥好討厭,一點都不溫柔。哪有人這樣灌酒的嘛?”
“想要我的錢,就得聽我的。”
陳日飛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把哥哄高興了,這疊錢就是你的了。這一疊可是五千,不夠的話,我口袋裡還有。”
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錢來,往桌上一拍。
“好咧,飛哥,咱們繼續玩。”
女人又開始搖骰子,讓陳日飛猜。其實他玩這個早就玩出經驗來了,靠聽力就能聽出來。
這女人想賺他的錢,太難了。
尤怡然倒是有些訝異,陳日飛遊手好閒,成天隻會問尤笑然要錢,怎麼現在出手這麼闊綽了?
陳日飛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掛斷。
對方不死心,又打來了。他還是掛斷。
“飛哥,誰這麼不識趣,總是打給你啊?”
女人朝著陳日飛撒嬌,他抬手就捏在女人的腰上吃豆腐,“和你一樣,都是想伺候我換錢的。”
“討厭。你今晚可是我的,不許去其他女人那裡。”
女人嬌笑著,也不躲開。
“那就要看你怎麼伺候我了。”
陳日飛的手又搭到女人的腿上,摸了摸。
“那我必須伺候好飛哥。”
女人笑著靠近陳日飛的懷中,任由他上下其手。
尤怡然覺得很無趣,跳下高腳凳要走,卻看到王響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她當然是認識王響的,先前去醫院看父母時,有見過一次。後來聽尤母說王響離開醫院了。
兩人之間也沒什麼交情,她沒想打招呼。而王響的注意力沒在她的身上,否則以她和尤笑然如此相像肯定會頓住步子,
她和王響錯身而過,卻在聽到他粗暴的話語時,頓住腳步,坐回高腳凳上看熱鬨。
有意思。王響和陳日飛這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會扯上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