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豆豆洗漱完，照例來到主臥，跳到床上，乖乖躺好，“小媽晚安。”
林小小正在看熱搜，見豆豆躺在他原來的位置上，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對豆豆說。
她若是說豆豆不能在這裡和他們擠一張床了，豆豆會不會認為她不再喜歡他了？
“豆豆。”
吳母來了，將豆豆抱起，“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再跟大人一起睡了。”
她哪會讓豆豆繼續睡在這裡，耽誤吳齊和林小小辦正事。
吳齊有豆豆這個兒子，但畢竟不是林小小生的。
在老人家的觀念看來，林小小隻有生了自己的孩子，這個家庭才能真正穩固。
“可是我跟爸爸和小媽睡了好幾天。”
豆豆回頭看著林小小，一臉委屈，“小媽，我不能在這裡睡了嗎？”
林小小還沒開口，吳齊先接話了，“是的。”
他走進房間，伸手從吳母手中抱過豆豆，問道，“你是男子漢，對不對？”
“對。”
豆豆用力點頭。
“男子漢都是自己睡的，跟著大人睡的，叫膽小鬼。你要被人當成膽小鬼嗎？”
吳齊問著豆豆，豆豆搖頭，“不要。老師說了，我們要當男子漢，才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這就對了。從今晚開始，你就要自己一個人睡。”
吳齊抱著豆豆去他原先的房間，將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可是我半夜會害怕，怎麼辦？”
豆豆噘著小嘴。
“你是男子漢，要學會克服害怕的感覺。第一次不害怕了，以後就不會再害怕了。”
吳齊哄著豆豆，豆豆睜著大眼睛問道，“爸爸是男子漢嗎？”
“當然是。”
吳齊點頭。
“那爸爸為什麼不能一個人睡，要和小媽一起睡？”
豆豆的問題，把站在門邊的林小小逗樂了。她倒是要聽聽吳齊怎麼回答。
“爸爸小的時候也是自己睡。現在娶老婆了，才和老婆一起睡。等你長大娶老婆了，也可以和老婆一起睡。”
吳齊有些頭大，沒想到豆豆會問這個問題。
“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娶小媽做老婆。”
豆豆不明白娶老婆的意思，“因為我喜歡小媽，爸爸娶小媽，我也要娶。”
“你小媽是我的老婆，你要娶老婆隻能自己去找。”
吳齊抬手揉了揉豆豆的發頂，“你要娶的人是和你的年齡差不多的，能陪你走很長一段路的人。等你長大了，爸爸和小媽就老了。陪不了你多久。”
“哦。”
豆豆似懂非懂。
“豆豆，你乖乖睡覺，周末小媽帶你去遊樂場玩。”
林小小開口，豆豆乖巧地點頭，“好的，我睡了。小媽晚安，爸爸晚安。”
吳齊將燈關了，將房門帶上，攬著林小小回房間，“我哄了半天，還不如你說去遊樂場玩有用。”
“小孩子嘛，最喜歡玩了。”
林小小側頭看著吳齊，“你還差點被豆豆的問題難住了。”
“確實，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吳齊一把將林小小抱起，她笑著掙紮起來，“你乾嘛啦？”
“入洞房啊。”
吳齊將林小小放到床上，傾身壓住她，“我說過，今晚我不會再停下來了。”
“可是……隔著一層門，這動靜被他們聽到了，多羞澀啊。”
林小小有些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