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著酒杯坐到吳笛的麵前。
“是你?”
吳笛沒想到居然又見到那個男人,男人也認出吳笛,
“真晦氣。”
男人起身要走,被吳笛拽住衣服,“不許走。”
“怎麼?你不讓我走,是想跟我去旅館?”
男人一臉邪笑地看著吳笛,“我可以再當一晚曾明朗,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你……我要告你不顧我意願,強迫我和你發生關係。”
吳笛憤怒極了,那晚的事,讓她比吞了蒼蠅還惡心。她一直強迫自己忘記,哪知今晚又會遇見這個男人。
“告我?那晚可是你主動抱著我獻身的。你告得了我嗎?”
男人舉起手機,“我錄下了全過程。嘖嘖,你太主動太瘋狂了。這可是證據。”
“你……”
吳笛氣得要死,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拍下那晚的視頻。
她伸手去搶男人的手機,“快刪掉,刪掉。”
“我怎麼可能刪掉?這可是最好的證據,免得你告我,我吃啞巴虧。”
男人將手舉高,繼續說道,“閒來沒事,我還可以點開自我欣賞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傳到網上,犯法的事兒,我可不乾。”
“你這個人渣。”
吳笛想到自己失身給這個男人已經很惡心了,現在還要受他的威脅。
她瞬間就失去理智,隨手抓起酒瓶,猛地砸在男人的頭上。
‘砰’一聲,酒瓶應聲碎了。
血從男人的額頭流下,周圍的客人嚇得尖叫起來。有人拿起手機報警了。
吳笛看著男人狼狽的樣子,瞬間清醒了。她轉身想走,卻被男人拽住了,“賤人,不許走。我要告死你。”
“放手,放手。”
吳笛尖叫著,卻甩不開男人的手。她整個人的情緒很崩潰。
為什麼要讓她遇見這麼荒唐的事情?
為什麼偏偏是她?
警員很快就到了,將兩人帶去警局。
吳笛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一臉木然,機械的配合警員做筆錄。
“名字。”
“毛朋。”
男人回答警員的問話,吳笛這才知道他的名字。
“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她會用酒瓶砸你的頭?”
警員看著兩人,男人看了吳笛一眼,說道,“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一言不合就拿酒瓶爆我的頭。”
“你們倆認識?”
警員看著吳笛,她搖頭否認了,“不認識。”
毛朋怕警員追問,默認吳笛的回答。
“在酒吧裡容易發生這樣那樣的糾紛,我建議你們私下達成和解吧。”
警員對酒吧裡發生的打架鬥毆已經見怪不怪了,有些客人喝醉了就發酒瘋鬨事。他們有時一晚上要出警好幾回。
“她將我的頭砸傷了,我要告到她坐牢。”
毛朋堅持要告吳笛故意傷害,他的頭被她砸破了,雖然不是重傷,但流血了。
他點著自己有理,而吳笛又對他有所忌憚,就變成加厲的叫囂著。
“你要告就告吧。”
吳笛已經心灰意冷了,低聲道,“我會將那晚的事如實說出來,讓警方去調查取證。至於最後怎麼定案,我也不在乎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越是讓步,隻會讓毛朋更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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