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喬將冰糖雪梨放到肖黎的麵前,“記得喝了潤嗓,才能叫得更大聲。你的聲音太好聽了,助興,讓我更有激情。”
“閉嘴。吃你的早餐。”
肖黎又羞又氣地瞪著曾喬,這個男人一嘴的黃腔。
“好,不說了。”
曾喬見肖黎氣惱的樣子,知道玩笑不能開得太過了。
要是她不再讓他碰了,他就吃大虧了。
他們倆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以後就是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了。
……
一早,曾凱載著李萱前往機場。
他見李萱一臉困倦的樣子,問道,“昨晚沒睡好?”
“出了郭妮的事,我怎麼睡得好?”
李萱搖頭,“我畢竟教了郭妮好幾個月,肯定有一定的感情。”
“我知道。”
昨天是曾凱陪李萱去警局做筆錄的,他也和警員聊過。目前警方正在追查中。
“生命太脆弱了,說死就死了。李琳是這樣,郭妮也是這樣。”
李萱歎了口氣,“等接了我爸媽,接下來是要辦李琳的喪事吧。”
“能幫的忙,我會幫。李琳人都死了,我也不會再和她計較了。”
曾凱對於李琳的欺騙是憤怒的,但她都死了,他再憤怒也沒用。
“謝謝你。”
李萱點點頭,“李琳再怎麼不對,也是我的親妹妹。其實這些年她不敢回國來,就是怕麵對我們吧。
她是將我們的婚姻攪亂了,她同時也將她自己的人生攪亂了。她遠離親人,一個人呆在國外,一定很寂寞吧。
現在爸媽將她帶回來了,她不用在外漂泊了。她就算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沒有機會改正了。”
“是啊,害人害己。”
曾凱不同情李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到了機場,李萱站在出口處張望,看到李家二老互相攙扶著出來了。
“爸,媽。”
李萱上前,“一路上還好吧?”
“唉……好什麼呢?”
李母搖頭,手裡抱著李琳的骨灰盒,“這一路上,我都在想,好好的女兒,怎麼就死了?我一把年紀都還活著,她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死了?
警方的調查報告顯示,李琳是過度飲酒猝死的。她沒事喝那麼多酒乾嘛?好好的一個人,就猝死了。”
李母越說越泣不成聲,李萱伸手攬著她,“彆哭了,我們先回家吧。”
“嗯,先將李琳帶回家吧。”
李母點點頭,“她死在異國他鄉,但我和你爸將她帶回來了。”
“爸,行李給我。”
曾凱接過李父手中的行李,一行人往機場外走去。
李母的眼淚沒斷過,眼睛早已經紅腫不堪。李父則顯得冷靜些。
四人上了車,李萱陪著李母坐在後座,伸手攬著李母,默默的不說話。
李父開口,“曾凱,去墓園吧。我已經托人買好墓地,將李萱直接下葬。”
“好。”
曾凱發動車子,往墓園開去。
一路上,李家二老都沒再開口。李母靠在李萱的肩膀上,默默的掉淚。李父則看著窗外、
李萱看著父母這樣,心裡也很難受。但安撫的話說了都顯得多餘。
畢竟李琳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傷心難過是必然的,根本聽不進任何的安撫或開導。
曾凱透過後視鏡看了李萱一眼,她一臉的哀傷,讓他有些心疼。
為了李琳,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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