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先生如此健忘,我便提醒一下,你泄露了商業機密給姓柳的那個x子,靖安損失了多少?你知道嗎?”安娜繃起臉,一字一句地說。
“這個,……,能算什麼?做買賣,你情我願的事。”
“那我再提醒一下,姓柳的每個月都從那幫河南人手裡收一筆錢,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個小x子,勞資馬上去扒了她的皮。”趙四兒惡狠狠地說。
“你們靖安的人員安排、武器配備情況、保安軍和保安物流各地安排布置情況,你也沒少泄露吧?”安娜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
“我,…”趙四兒有種被人捏住小趙四兒的感覺。
“我什麼我?這可是你跟我講的,怎麼對付大禿子?怎麼付東瀛人?怎麼對付羅刹人?怎麼對付……”安娜仍是不緊不慢,但句句紮心。
“好!算你狠!說吧!什麼條件?”趙四兒明白了,這次被人算計的不輕,什麼為了愛情?什麼喜歡大英雄?全丅見鬼去吧!
“好,跟聰明人說話不費勁,我們沒什麼條件,暫時先保住你的命,要不然你連兒子都來不及要了。”安娜嫣然一笑。……
趙四兒跟著安娜一夥人走了,走的乾乾淨淨,那些人連商鋪裡麵的東西都沒拿。
諜報司收到消息時,趙四兒已經走了兩天了。
“秘密追捕趙四兒,抓到了就地解決。”劉大雙給李秋雨下了命令。
趙四兒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不讓他閉口是不行的。
劉大雙現在真真切切體會到,做個小領導有多麼不容易,手底下一幫人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沒法一眼看穿。最可怕的是,好人什麼時候變成了壞人,更無法預料。
管人太難了,劉大雙都琢磨著摔耙子不乾了。搞化工多容易啊!幾個東西往一起一攪和,加熱也好,冷卻也好,一會兒就變成了你想要的東西。
可這人心哪,怎麼弄也搞不明白。就說趙四兒吧,靖安銀行他的戶頭上,存款都幾十萬銀元,這都是光明正大的,來路清晰。
買房子、娶媳婦,這錢乾啥都夠了,可偏偏是被彆人幾個小錢再加個小妖精給拉下水了。
痛定思痛,劉大雙開始撫今追昔。
漢高祖也就一街頭小混混,卻可以大言不慚地宣布:“善將將,不善將兵。”
自己好歹也是985大學畢業的,怎麼還不如一個小混混,即不善將將,也不善將兵。
想想曆史上的人物,似乎善“將將”的人品都不咋地。
三國劉大耳朵靠的是“掩麵大哭”,水滸宋黑子靠的是“納頭便拜”,唐太宗李老三靠的是砍了幾個親哥哥,宋太祖趙光棍"陳橋兵變"奪了柴家天下,轉眼“杯酒釋兵權”,把一幫老兄弟全靠邊了。
這些黑心厚臉皮的人才能“將將”,劉大雙下了半天決心,覺得這缺德事還是少做。人啊!光明磊落點好。
能力不行,靠監督唄!靠製度唄!
劉大雙緊急召回了郭孝純。
一見麵,沒等郭孝純開口,劉大雙遞過去一張紙,上麵寫著“萬聯通訊社”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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