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半島上的一個小鎮上,今天顯得很緊張。
幾百名安國軍士兵把小鎮內外都封鎖起來了。
鎮子西北一座大宅院裡,東邊屋裡的炕上,坐著兩個人。
兩個人中間是個小飯桌,擺著幾樣小菜和一壺酒。
“四哥,好久沒見了,四哥還是這麼精神。”
一個禿頂男人笑著說。
“五弟,說的是啊,還真的是幾個月沒見了。”
這是個長的消瘦的男人。
禿頂的叫張景惠,消瘦的叫湯玉麟,都是張小個子的把兄弟。
“四哥,來,天冷,先喝口酒,暖暖身子。”張景惠笑著說。
“好,來,兄弟,乾一個。”湯玉麟也是滿臉是笑。
一連乾了三杯,又吃了幾口菜,身上也暖和了,氣氛也好了。
“兄弟,你就直說吧,今天叫我過來乾嘛?”湯玉麟直接問道。
“四哥,有件大事,我也不敢跟彆人說,隻能和四哥嘮扯嘮扯。”張景惠好像心裡有很多話的樣子。
“說吧!咱們哥倆還藏著掖著的乾嘛?”湯玉麟說道。
“這事兒太重要了,整好了,咱們哥倆可就不得了啦!”張景惠說的挺邪乎的。
湯玉麟看看張景惠,知道這個家夥鬼道,心眼兒多,今天弄這麼一出,肯定有事。
“拉倒吧!眼瞅著咱們安國軍都快完蛋了,還有啥大事!”
湯玉麟一笑。
他說的是實話,奉天被占,少帥一幫人跑去了他那裡。
幾個月下來,糧草就接濟不上了。
平時都是奉天這邊按月拔付,湯玉麟可沒什麼庫存。
“東瀛人找了我幾次,有點事跟咱們商量,我一個人做不了主,這不找四哥商量商量。”
張景惠夾了口菜,細細的嚼著。
湯玉麟一驚,知道了,這是主題。
張景惠和東瀛人勾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張小個子一死,基本上和他們沒了聯係。
看來,這小子是要拉自已和東瀛人弄點啥事兒。
這破事兒,自己彆摻和,現在這東瀛軍日子可不好過。
打定了主意,湯玉麟一笑說:“五弟,說說看!”
“東瀛人準備投降咱們!”
張景惠的話像一顆炸彈炸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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