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心,在一天之內,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她一直生活拮據,為吃飯生活發愁,結果傻柱突然又當上了食堂大廚,秦淮茹心頓時有了希望,有了傻柱這個免費飯票,她就再也不用發愁吃飯的問題了。
反正傻柱被自己迷的團團轉,隻要自己勾勾小手指,傻柱就會乖乖的從食堂給她帶飯盒回來。
可是現在,傻柱僅僅當上了一天的大廚,就又被被趕了出來,而且,還是因為跟女工偷晴,這下連掃豬圈都沒得掃了,直接被送去派出所坐牢去了。
傻柱坐不坐牢,過的怎麼樣,秦淮茹當然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傻柱這一坐牢,自己這免費飯票就打了水漂了。
就吃不上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了。
秦淮茹的心情跌落了穀底,整個人都沒有了剛才跟許大茂吵架的氣勢,像是被人抽去了魂兒一般。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這個樣子,心情更加的好了。
大聲說道:“呦!秦淮茹,你這是怎麼了?”
“傻柱坐牢了,你怎麼傷心成這樣?”
“你跟傻柱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許大茂的這話一出口,其他圍觀的鄰居也都揶揄的笑了起來。
對著秦淮茹指指點點。
“你們看秦淮茹那樣子,這也太明顯了吧?”
“就是,一聽說傻柱坐牢了,我看她的魂兒都飛了,整個人都傻了,看來傳言都是這真的,這秦淮茹跟傻柱還真是有私情呢!”
“當然了!你才看出來?要不是有私情,她一個有夫之婦能在這大門口等傻柱?這簡直就是不守婦道,眼裡根本不把她男人賈東旭放在眼裡了!”
“她就算不把賈東旭放在眼裡,她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呀?她婆婆賈張氏,那可是個母老虎!”
“是呀,她這幅樣子,要是被她婆婆賈張氏看見了,肯定還得打她!”
“打她也活該,要是我兒媳婦天天這麼等彆的男人,我也要打的!”
正在大家議論的熱火朝天之時,賈張氏從四合院外一晃一晃的回來了。
看到四合院門口圍了不少人,自己的兒媳婦秦淮茹也在其中,便問道:“你在這兒杵著乾什麼?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回去做飯!是想餓死我是不是!”
賈張氏一張嘴就是刀子一般,往秦淮茹的身上紮,秦淮茹這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說不上來話了。
許大茂心中記恨秦淮茹借錢不還的事,趁機笑嘻嘻的說道:“棒梗奶奶,你這可冤枉你兒媳婦了,人家可不是閒著沒事乾,人家啊,這是在等人呢!”
聽許大茂這麼說,秦淮茹嚇得渾身一震,臉都白了。
賈張氏聽得糊塗,問道:“什麼意思?她等誰呢?”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自然是等傻柱啊,人家秦淮茹跟傻柱那關係,咱們院裡誰不知道啊?大家夥說是不是?”
眾人都是一臉隱晦的笑意,沒有說話。
賈張氏見狀,頓時氣的臉一黑,許大茂繼續說道:“你這兒媳婦在這兒巴巴等了半天了,誰回來都不理,一看見一大爺回來了,立馬就跑過去,問傻柱怎麼還不回來,這不是等傻柱是什麼?”
“要我說啊,今天這事就是秦淮茹的不是了,你就是再喜歡傻柱,再離不開傻柱,你也得等人家賈東旭死了吧?”
“你男人賈東旭還躺在床上呢,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等彆的男人,這不是故意打你家東旭的臉嘛!”
許大茂慣會拱火,他這三言兩語下來,賈張氏的臉,已經黑的像鍋底一樣的黑了。
她惡狠狠的盯著秦淮茹,怒吼道:“你個浪蹄子!跟我滾回來!”
秦淮茹聽了這聲怒吼,嚇得渾身一震,一句話也不敢說,連忙跟著賈張氏回屋去了。
倆人剛進去沒一會兒,屋裡就傳來了秦淮茹的慘叫聲,和賈張氏的打罵聲。
這賈家,看來是一番熱鬨了。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終於心裡舒坦了一些。
一臉的得意。
而其他四合院的鄰居此時也都圍了上來,紛紛問了起來。
“大茂,你說傻柱跟人偷晴?被抓去派出所了?真的假的?快給我們講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大茂?快說說!”
“傻柱膽子也太大了吧?在你們廠裡鬨得大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許大茂跟傻柱從小就是死對頭,倆人隔段時間就得打一架,不過許大茂個子雖然高,卻打不過傻柱,從小沒少挨傻柱的打。
現在傻柱偷晴被抓,坐了牢,許大茂彆提多開心了。
他心中得意洋洋,也講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廠裡現在都已經傳遍了!沒一個人不知道!”
“這傻柱這次啊,肯定得坐牢!就看得坐多久了!”
“我那會沒去食堂,也是聽工友說的,那傻柱跟他們食堂一個女工在小倉庫裡偷晴,被我們廠李副廠長,還有幾十個工人都看見了!”
“傻柱和那女工身上什麼也沒穿,光著屁股,直接被堵在了倉庫裡!”
“倆人還都求饒來著呢!”
“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的場景啊!簡直是沒眼看,沒眼看呐!”
許大茂講的繪聲繪色,所有人都聽得十分入迷,仿佛親眼所見一般。
有人說道:“這傻柱平時看著不怎麼說話,膽子怎麼這麼大!居然在倉庫裡……”
“丟死人了!我的天!傻柱居然是這樣的人,太不要臉了!”
“害!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呀!上次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傻柱可是親口說了他和秦淮茹有私情,還罵人家賈東旭在呢麼還不死,耽誤他跟秦淮茹在一塊呢!”
“真沒想到,咱們院裡居然出了這麼不要臉的人!真是丟咱們四合院的人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許大茂心裡十分得意。
自己的死對頭,這下可真是名聲也毀了,工作也沒了,人也坐牢了,老天可真是對自己不錯呀~
許大茂心中想著,正好看到鄒和騎著自行車回來了,許大茂連忙笑著迎了上去,說道:“呦!和子回來了!”
四合院門口有幾級台階,騎自行車進院的時候,到了門口都得先下來,然後抬一下自行車,才能進去。
鄒和剛下自行車,許大茂就已經殷勤的跑了過去,抱著鄒和的自行車,抱進了院裡。然後又用袖子把鄒和的自行車把擦了擦,說道:
“和子,你快跟大家說說,傻柱今天是不是在倉庫偷晴呢!你當時是不是也在場呢!”
鄒和看見眾人一臉期待,八卦的神情,微微笑了下,然後佯做思索狀,說道:“這個嘛……”
“我也說不好……”
許大茂忍不住說道:“怎麼會說不好呢?到底是什麼情況呀?”
鄒和想了想,說道:“反正我去到時候,就看到傻柱和那個女工都光著身子,沒有穿一絲衣服,傻柱正呼呼大睡,那女工的頭,還靠在傻柱的胸口上,看到李副廠長和工人們去了,倆人都是又驚又慌,急忙四下找衣服穿……”
“我隻看到這些,至於這倆人是不是偷晴,我就不知道了。”
鄒和實話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