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沒辦法表演節目,廠慶被破壞,鄒和老老實實滾出軋鋼廠就是了。
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一箭三雕,抓了趙才秀,引去李副廠長。還讓自己上台給趙才秀作證,指證李副廠長。
現在,趙才秀坐牢了,自己也被咬掉了一隻耳朵,在廠裡,在院裡,也徹底被人冷落嫌棄,沒人搭理了,李副廠長也因為有嫌疑,被廠長懷疑,徹底坐冷板凳了。
隻有他鄒和,春風得意,在廠裡混的風生水起。
所有人見了他,都是笑臉相迎,相隔幾十米,就趕緊跑過去跟他打招呼。
這態度,跟對自己,那簡直是天壤之彆。
鄒和啊鄒和,你今天讓我遭受的這一切,我一定會還回去的!
你彆太得意了!
易中海咬牙切齒的想著。
正在這時,肚子裡咕嚕的一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
罷了,還是先做飯,填飽了肚子再說吧。
易中海看著屋子裡空蕩蕩的,冷鍋冷灶,臟衣服還是扔在床頭沒人洗,衛生也沒人打掃,易中海隻覺得淒涼無比。
他還是得想辦法,再去一大媽娘家,接她回來才行。
一個人的日子,實在是孤兮兮的,沒法過啊!
正在易中海坐在昏暗的屋裡發呆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易中海一愣,心情激動了起來。
這些日子,四合院裡沒人登自己的門。
敲門的會是誰呢?難道是自己老伴兒回來了?
想到這裡,易中海連忙跑過去開了門。
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易中海頓時愣住了。
敲門的人,居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滿臉堆笑,看著易中海開口說道:“一大爺,您在屋呢!”
“我能進去嗎?”
易中海反應過來,連忙讓開了門,把秦淮茹讓進了屋裡。
“一大爺,您的耳朵怎麼樣了?”
“一大爺,這是我今天剛挖的野菜,我來給你送點,你可彆嫌賴!”
秦淮茹說著,把一包野菜遞給了易中海,一臉關切的問道。
聽到秦淮茹這麼說,易中海頓時感動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自從他被咬掉了耳朵,秦淮茹還是第一個上門來看他的。
還給他帶了東西。
雖然帶的不是什麼值錢的禮品,
易中海心中不由有些感動。
看來自己以前真是沒白對秦淮茹好啊。
患難見真情,現在自己落難了,沒人待見了,秦淮茹還能來看自己。
“你能來看我,就已經很好了,帶什麼東西啊!”
易中海說道,連忙又搬了凳子過來給秦淮茹,說道:“坐,坐!”
秦淮茹還是一臉笑意,說道:“我就不坐了一大爺,您的人品,我當然是相信的!”
“您怎麼可能乾得出那種下藥的事兒呢,肯定是小人陷害您呢!”
“一大爺您可是咱們院裡,最正直,人品最好的人了!”
“我來咱們院幾年了,最敬重的人,可就是一大爺您了!”
秦淮茹這幾句話,說的易中海頓時飄飄然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在秦淮茹心目中,印象居然這麼的好。
易中海心中一動,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現在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可是皮膚依舊白嫩緊致。
眉頭的一點痣,更是襯得她風流嫵媚,顧盼生輝。
易中海心中不由歎道:這麼好的女人,卻因為賈東旭那個廢物,被綁在賈家不能脫身,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自己跟一大媽結婚過年,一直沒個一兒半女的,等老了,連個養老的人都沒有。
現在一大媽更是回了娘家,自己去接了幾次,她都不回來。
如果……
萬一賈東旭死了,自己可以跟秦淮茹在一塊兒的話,倒不失為一條路了。
自己雖然年紀比秦淮茹大一些,可是自己也有優勢的。
他怎麼說也是廠裡的八級鉗工,一個月八十多塊錢的工資,秦淮茹雖然長的年輕貌美,可是畢竟還帶著一個刁婆婆賈張氏,還有三個拖油瓶。
自己的工資,自然是可以養活這一家子人的,說不定過得幾年,秦淮茹還能再給他生個一兒半女,拿自己以後養老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就算不能生養,自己幫秦淮茹把三個孩子養大,那三個孩子也必然視自己為親生父親,肯定會給他養老送終的。
易中海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盤算非常的合理。
他看向秦淮茹眼神,也多了幾絲興味。
正在這時,秦淮茹突然咳嗽了兩聲。
易中海聽了,便問道:
“淮茹,你的臉色怎麼不太好啊,是病了嗎?”
聽到易中海這麼問,秦淮茹心中一喜,可算問到自己想讓問的問題了。
“一大爺,我就是最近吃野菜粥吃的太多了,有些營養不良,沒事的。”
易中海聽了,下意識的問道:“你吃多久野菜粥了?光吃野菜粥確實沒什麼營養的,你自己注意身體啊!”
秦淮茹歎了口氣,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們一家,吃野菜粥,都吃了兩個多月了,我都忘了上次吃糧食是什麼時候了……”
“沒辦法啊,誰讓我現在沒有工作,賺不來錢,一家子人等我養活,我能有什麼法子……”
說完之後,秦淮茹試探著問道:“一大爺,我想問問您,您能不能再借給我點錢賣糧食啊,我一個人喝野菜湯也就算了,可是我家三個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光喝野菜湯,怎麼能有營養呢。”
“您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一個月的工資那麼多,肯定也花不完吧?您看……”
易中海聽了這話,頓時猶豫了。
他自己確實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不假,可是之前以為坑害鄒和不成,已經被廠裡罰了三個月的工資,他現在,完全就是靠以前的積蓄生活。
而且,自己之前幾次,借給秦淮茹的錢,她還都沒還呢……
想到這裡,易中海遲疑著說道:“淮茹啊,不是我不借給你,隻是我借了你,你什麼時候能還上啊?”
“你總得給我個準信兒吧?”
秦淮茹聽了這話,頓時歎了口氣,衣服泫然若泣的樣子,說道:“一大爺,我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東旭躺在床上,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之前全靠我一個人在廠裡上班,能賺點錢,現在,我沒了工作,真是一點收入也沒有了……”
說到這裡,秦淮茹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一大爺,我有個主意!”
“我聽說,您現在跟軋鋼廠的副廠長關係挺好的,還一起吃飯呢,您能不能幫我說說好話,讓我重新回到軋鋼廠去上班呀?”
“我要是回了軋鋼廠,每個月有了工資,肯定日子就能過下去了,被說是這次借你的錢了,就是之前借你的錢,也都能還上了!”
聽秦淮茹這麼說,易中海也沉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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