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裡氣憤不已,大聲說道:“你們少胡說!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
“再胡說八道,就彆怪我不客氣!”
傻柱氣呼呼的說道。
而那幾個議論的工人起初看見傻柱在身後嚇了一跳,可是,當聽清楚傻柱說的話後,都露出不屑的神色來。
“傻柱,你生什麼氣啊?你連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還害怕我們議論啊?哈哈哈!”
幾人對了個眼神,又是嘿嘿一笑。
傻柱氣憤的指著那人,說道:“我做什麼事了?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有!”
“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清不清白的,我們這些外人怎麼會知道呢?”
“反正啊,這都是你們四合院裡的人傳出來的,你可是在你們院裡,當著全院人的麵,對人家秦淮茹說情話呢!”
旁邊一人也跟著說道:“沒錯,我也聽說了,說是這傻柱當著全院人的麵,咒罵秦淮茹男人半死不活,耽誤秦淮茹和自己,還說賈東旭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直接把秦淮茹男人賈東旭給氣的暈過去了!”
“我一個表姐就住他們四合院隔壁,那天也聽說了!就是那樣!”
“傻柱可真夠可以的啊,真是色膽包天啊!”
……
聽著眾人的議論,傻柱頓時憋得臉紅脖子粗,沒骨折的那手臂拳頭握的吱吱響。
他猛地抬起手,指著最開始跟自己嗆聲的工人說道:“你有膽就再說一遍!看我打不打你!!”
那工人本來就覺得自己沒錯,反而覺得傻柱自己做出了這樣的醜事,還敢跟自己叫囂,當然不服氣他了。
絲毫不退縮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我又沒跟彆人家媳婦不清不楚,我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有膽子勾引人家有夫之婦,怎麼沒膽子承認了?”
傻柱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把手裡的桶往地上一扔,就朝那人撲了上去。
如果是之前,傻柱沒有受傷的時候,他的戰鬥力確實還是很不錯的。
可是現在,傻柱一條胳膊斷了,還吊在脖子上,前幾天又剛挨了賈張氏的那頓打,渾身是傷,還沒有緩過神來。
此刻動手,當然威力大大的打了折扣。
更何況,他打算打的那人,本就是跟其他四五個工人一起的,傻柱這樣衝上去打人,那工人的同伴當然不會坐視不理,立刻都圍了上去。
之後,便是一通亂打。
等到食堂主任錢主任帶著保衛科的人趕過來的時候,打架的眾人連忙四散開來。
隻有傻柱一個人,蜷縮著躺倒在地上,
身上都是剩飯剩菜,臉上更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鼻血直流。
保衛科大聲的訓斥眾人,把所有打架的人都帶回了保衛科,還帶去了一些旁邊看熱鬨的。
幾句話問下來,所有人的說法都是完全一致的。
傻柱先動手打人,那四五個人都是為了自保,而反擊的。
保衛科訓斥了一番,就把那四五個跟傻柱打架的幾個工人都給放回去了,隻留下傻柱在保衛科。
看著跟自己打架的人都紛紛被放回去了,傻柱頓時目瞪口呆。
明明是他們四五個人,欺負自己一個人,為什麼把他們都放走了,隻留下自己一個人?
自己才是受害者啊?!
食堂主任錢主任聽了保衛科的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傻柱,我幾次三番給你機會,讓你留在食堂工作,可是你是怎麼做的?動不動就打架鬨事!”
“今天這事,決不能就這麼放過你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在食堂了!去食堂後麵的豬圈喂豬去吧!”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懵逼了。
喂豬???
喂豬?!!
自己可是廚子啊,而且,還是食堂的大廚!
整個軋鋼廠,沒有比自己做飯更好的人!
曾經,他可是食堂管事的!
所有人見了自己都得尊稱自己一聲何師傅的~!
現在,居然,讓他去喂豬?!
“不行!!”傻柱果斷的說道。
“錢主任,我不能,我不能去喂豬!”
“我怎麼能去喂豬呢!”
“我可是大廚啊!!!”
錢主任聽到傻柱的話,臉色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說道:“你不能?”
“你是誰啊?你怎麼就不能去喂豬了?”
“你比彆人多長了個手?還是比彆人多長個臉?”
“憑什麼彆人都能喂豬,你就不能去了?!”
“大廚?咱們廠裡大廚不止你一個!全光光也是大廚!你這段時間打雜,全光光乾大廚就乾的很好!也沒你那麼多的破事!”
“再說了,廣播室的趙才秀,人家可是文化人,拿筆杆子的,他犯了錯,都一樣得去喂豬,你怎麼就不能了?!”
“看看你這幾個月,動不動就是受傷,動不動就是骨折,你這身子骨也太弱了,在食堂帶呆著也是拖我們後退,走了正好!”
錢主任說完,直接扭頭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願意乾就乾,不想乾就滾蛋!”
“我們軋鋼廠可不養閒人!”
錢主任說完,再也不回頭,直接離開了。
絲毫不搭理傻柱在後麵的呼喊。
傻柱眼看求錢主任沒用,頓時徹底的蔫兒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堂堂的食堂大廚,怎麼就落到了這步田地了。
怎麼就一步步,從食堂大廚,到了養豬的?
一想到,自己以後,要跟安歇肥碩臟臭的肥豬在一起,聽著那刺耳的豬叫聲,傻柱就覺得,了無生趣。
可是,如果就此離開軋鋼廠,傻柱當然也沒有那個勇氣。
畢竟,在這個年代,找份工作不容易,軋鋼廠出去容易,再想進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想打這裡,傻柱也隻好把這口苦水,硬生生的咽進肚子裡。
當然,他還不知道,自己之後養豬的淒慘經曆,不然的話,絕不會選擇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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