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說出那種不要臉的話,要是我,我也沒臉見人呢!”
“活該啊!”
“賈東旭再不好,那也是秦淮茹男人,現在還沒死呢,傻柱他就敢這麼咒罵人家,不是失心瘋是什麼?”
“依我看啊,這傻柱就是光棍時間太久了,想女人想瘋了!憋出病來了吧?”
這個觀點一說出來了,院子裡那些八卦的婦人們頓時來了興致,嘻嘻哈哈的議論起來。
得出的結論就是,傻柱是光棍太久,憋出神經病了。
傻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房門雖然已經關起來了,可是,外麵人們的閒言碎語,卻是一字不落的傳入了他的耳中。
聽著那些或好奇,或嫌棄,或嘲諷的議論,傻柱心情沉到了穀底。
自己的名聲,這是徹底的毀了。
傻柱耳朵被動的聽著外麵的閒言碎語,突然,一句話傳入了傻柱的耳中。
讓他突然眼中一閃!
“傻柱肯定是光棍太久,被憋壞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外麵議論的眾人聽了,都是嘻嘻哈哈的大笑,可是,傻柱聽了,卻不由的深思了起來。
那天全院大會,自己明明沒打算說那些胡言亂語,可是不知怎麼的,突然自己的嘴巴就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把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一字不落的喊了出來。
那些話,就是冷靜下來的傻柱自己想想,都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那麼說。
那麼,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不受控製的亂說呢?
這兩天,傻柱自己也在思索,可是想了無數遍,他也想不出來那天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現在,外麵的流言蜚語,突然點醒了他。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突然說出那些話?回去咒罵賈東旭?臭罵賈張氏?
說不定,真的是因為自己光棍太久了,憋得腦子有些不清楚了!
這些天苦苦思索的事情,頓時迎刃而解了。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那麼,隻要自己趕緊找個女人結婚,自己的這種‘瘋病’,不就不醫自愈了嗎!
想到這裡,傻柱心裡一陣狂跳。
可是傻柱轉念一想,
秦姐因為自己那天的胡言亂語,現在為了避嫌,也躲的遠遠的,不搭理傻柱了。
其他的女人自己也不認識幾個,上哪去找能結婚的女人啊?
想到這裡,傻柱又犯起了難。
傻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覺,仔細的思索著到底誰能是‘治病’的人選。
一直到天黑,都想不出來。
這是,窗外又傳來了賈張氏謾罵秦淮茹的聲音。
“勾引男人……不守婦道!”
“怎麼不去死……”
等等的汙言穢語,遠遠傳來。
不多時,外麵又傳來秦淮茹一個人洗衣服的聲音。
傻柱頓時精神了,蹭的一下翻身坐了起來。
連忙跑到窗口,向外麵偷看。
果然看到秦淮茹洗好了衣服,把沒吃完的一點醃野菜收拾好了,送進了菜窖。
看到這一幕,傻柱頓時心狂跳了起來!
機會來了!
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接濟秦淮茹,從廠裡拿回來的飯盒每次都是還沒到家就被秦淮茹拿走了,自己發了工資,秦淮茹就來借錢,按理說,自己光棍一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工資應該是足夠自己花才對,可是就因為一直接濟秦淮茹,自己這麼多年都過的緊緊巴巴的。
現在,自己因為打光棍這麼多年,憋出病來了,秦姐肯定不會不管自己死活的。
想到這裡,傻柱心裡生出了幾份希望。
連忙打開了們,確認四下無人,便悄悄的溜進了菜窖。
傻柱突然進了菜窖,把正在裡麵的秦淮茹嚇了一大跳。
連忙轉過身來,看清楚身後來人是傻柱,頓時稍稍鬆了口氣。
說道:“你怎麼進來了?趕緊出去吧,等會被我婆婆看見了,又要罵我了!”
秦淮茹說完,就要趕緊出去,可是,傻柱卻並沒有聽她的話,立馬出去,而是往前一站,擋住了秦淮茹出去的道路。
秦淮茹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你這是乾什麼傻柱?”
傻柱緊張不已,吞了吞口水,強作鎮定的說道:“秦姐,你先彆走,我有事求你!”
秦淮茹聽傻柱這麼說,以為傻柱是想問自己要之前借給她的錢,立馬提高了警惕,說道:“傻柱,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我現在沒有工作,一家子六口人都指著我吃飯呢,你借我的錢,我真還不上你,等我有錢了,就還你哈!”
說完,秦淮茹再次準備出去,傻柱還是擋著門,一動不動。
他連忙開口說道:“不是讓你還錢的事,秦姐!是,是彆的事!”
一聽不是讓自己還錢,秦淮茹的心裡鬆了口氣。
頓時也放下心來。
隻要不是讓她還錢就行。
可是一想到前幾天,就是因為傻柱的胡言亂語,讓自己被賈張氏暴打了一頓,還被整個院子,甚至整條街的人說儘了閒話,秦淮茹心裡就對傻柱十分的怨懟。
都是因為這傻柱,無緣無故,突然發癲,害的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
現在,居然還有臉來,讓自己幫他忙?
如果不是為了以後繼續讓傻柱接濟她,秦淮茹甚至連理都不想再理他。
秦淮茹不冷不熱的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幫你什麼忙啊!你也太抬舉我了!”
傻柱眼神狂熱,激動的說道:“秦姐,你能幫我的,你能幫我的!”
“隻要你想幫,就一定能幫上!”
秦淮茹一臉疑惑的看著傻柱,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此時,上廁所回來的鄒和恰好路過菜窖,
聽到裡麵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也好奇的側耳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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