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拿下易中海比喻成一場戰爭的話,在先頭部隊失利後,軋鋼廠又加派援兵過來衝鋒陷陣,可卻都敗在了聾老太太‘化年紀為核心戰力’的大軍陣前,既攻不下山頭又拿不回易中海的增援以及先頭部隊們,都深知回去之後必會受到李副廠長的責罰,於是都停滯於易中海山頭腳下安營紮寨,兩軍陷入了持久的僵持。
直到這天軋鋼廠下班,都沒有把易中海給搞回來,李副廠長氣衝衝的又帶著幾個人,親自來到了四合院。
李副廠長親自出征,本以為可以順利拿下這個易中海,結果一看對方的守城人聾老太太,李副廠長也敗下陣來,隻好歎息一聲道:“這個老人家,你不要倚老賣老,易中海在車間公然汙蔑我詆毀我,你知道這對我的聲譽,以及對軋鋼廠的影響,有多大嗎?”
“啊?”聾老太太眼一眯,一手放在耳朵上:“你說什麼?我啊……聽不見。”
“唉~”李副廠長歎息一聲,一臉憤怒道:“老太太你再不讓開的話,我可要對你來硬的了?”
此言一出,聾老太太又聽見了,隻見她眼珠子一瞪,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猛一戳,伴隨著‘噔’一聲,聾老太太開口:“你敢?!!你要是硬來,今天我非訛你不可,易中海的這個事,沒這麼簡單,等會兒全院的人,都回來了,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
李副廠則又歎息一聲,徹底敗下陣來。
很快,在聾老太太的示意下,傻柱把全院的人都喊了過來,並講述了易中海昨晚罵了全院的人,以及連一大媽都被罵走的事情,這才讓李副廠長的憤怒消減了大半。
但影響還在,這個事,不可能就這麼完了。
鄒和隨便吃了點晚飯,也過來看戲,一來就聽到李副廠長發問:“嘖嘶!可這易中海,為什麼見人就罵呢?是得了什麼病嗎?”
“梁大夫來看過了,說,可能是氣的。”聾老太太看似無心的來了一句:“昨晚易中海,在這院裡跟人發生過爭執,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氣的!”
“跟誰吵的?”李副廠長再問。
“我!”鄒和向前一步:“聾老太太,你是在暗示是我氣的這易中海生病的嗎?”
“嗬嗬。”聾老太太‘和藹’的笑著,沒有回應。
“鄒和?”李副廠長疑惑道:“怎麼回事?”
這聾老太太就是找事,故意把矛頭指向鄒和。
這要換作平常人,或許能忍受,鄒和可不吃她這一套。
“彆聽這聾老太太瞎胡謅!”鄒和當即回懟道:“她老糊塗了,昨晚易中海誣陷我的事,全院都知道。”
一聽這話,院裡的紛紛點頭。
“對,這事根本不關鄒和的事,昨晚確實是易中海的錯。”
“確實,明明是秦淮茹家偷了鄒和東西,這易中海卻想要為秦淮茹家主持公道,最後被鄒和道出事實打臉了,易中海是錯誤的一方。”
“而且梁大夫也說了,這易中海,生氣是因為其它的原因。”
“畢竟他是一個老絕戶,長期心裡有悶氣,也是很正常的,我覺得這觀點很正確!”
院裡的人因為都被易中海平白無故罵了一頓,都心裡有氣,自然沒有向著他說話的。
聽聞講述,李副廠長突然信息量有點大,皺眉道:“絕戶這個我知道!可是秦淮茹家,偷東西?”
這一問,又有人把這事講的更加詳細了,於是李副廠長以及保衛科還有跟過來的工廠其他人,都知道了秦淮茹家偷鄒和家東西的事了。
“不行啊秦淮茹,你這兒子可教育的不行啊!”李副廠長說了一句。
眾人立即把目光看向在一旁站著的秦淮茹,就看到那秦淮茹的臉‘唰’一下子紅了起來,一下子丟儘了臉,臉色煞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由得開口嘟囔了一句:“這老太太也真是的,都過去的事了,還提什麼提?”
這時,在屋內的易中海也聽到外麵的對話,聽到‘老絕戶’這個詞,實在忍無可忍,拽下毛巾,衝外麵大罵道:“你們才是絕戶!我詛咒在場所有人,全都是絕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