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準昊帝又被嚇的不敢動,心想你那是賊耳朵,怎麼就這麼靈呢?
又傳來秋紫萱的聲音:“先不管它,三嬸家有幾隻貓,明天我抱一隻回來吧!”
“我先嚇走它吧!嘿嘿……”下方傳來白千道的大喊聲,隨即是咳嗽聲,喊的聲音過大,卡嗓子了。
陶準昊帝聽到這喊聲,心中一慌,又踏了一腳,這就一滑,骨碌碌地滾了下去,一聲痛叫。
“誰?”秋紫萱一聲喊,出了外來。
外麵沒人,隻有雜亂的印子,還有幾滴血。
白千道也跟著出來,畏畏縮縮地看去,說道:“一定是有人想偷東西,被嚇跑了……”
他走過去,手指沾了沾血液,伸進嘴裡舔一舔,說道:“兩個小偷,其中一人上房頂,掉下來後砸到另一人,一個往東跑了,另一個往北跑了。”
秋紫萱訝異問道:“你如何知道的?”
白千道指著地上,說道:“這有道痕印,呈大字型,比人掉下來還深,說明是兩人的重量。血液也是兩個人的血,說明兩人都受傷了。東邊和北邊有腳印,籬笆牆有翻動痕跡,定是慌不擇路,各自跑岔了。”
秋紫萱再是訝異,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個判斷力?慌不擇路……你讀過書嗎?”
白千道呆了呆,目色迷茫,說道:“我不知道,也沒讀過書,但我心中就有這個判斷,是錯了嗎?”
秋紫萱搖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夫君,你真厲害!”
白千道傻傻笑著,能在女人麵前展現能力,讓他心情愉悅,雖然他覺得很自然,判斷出來很容易啊!
看他又是傻笑,秋紫萱心中疑惑,醜陋乞丐似乎不一樣了?
東方,陶準昊帝鼻子流血,正在一瘸一拐跑著,心想我撞到的是誰?哪個缺德的在底下啊?
北方,玉麵昊帝牙齒出血,捂胸口跑著,心想誰掉下來了?
真缺德,恰好不好地在我接近時掉落,怎麼不摔死你呢!
玉麵昊帝跑進麻家,見到麻文廣,苦著臉說出自己的經曆。
麻文廣讓玉麵昊帝出去,這才懶散地笑了笑,說道:“有意思,我所知那秋紫萱頗為知性,沒可能會看上一個乞丐。既然也有人探去,證明有誰與我一般懷疑,美人嫁乞丐,是那蠻橫霸女安排,為的是探出她的行蹤。天啟城似乎暗藏玄機,恍惚間我似乎不屬於這裡,與我心中的執念有沒有關係呢?”
第二日,秋紫萱試探性讓白千道寫字,看著這一行行雋秀字體,卻是乞丐還是懵然不知為什麼會寫字,讓她驚訝,難道李小姐懷疑對了,乞丐真的不凡,有彆的身份?
“翠微拂柳聲,霧輕斑籬影。聊看畫中癡,獨寄知春人。”
秋紫萱呆呆看著搖頭晃腦的白千道,問道:“你還會作詩?”
白千道一臉懵,他就是眼看佳人明媚之態,俏影入畫,不自覺地吟出口,自己都不知為什麼會作出一首詩。
見白千道一臉呆像,秋紫萱又是莞爾一笑,卻目色深深。
乞丐不傻,隻是做了幾年爬行乞丐,受儘屈辱,腦袋懵掉了,以為自己的一生就應該是悲慘命運。
現在有美人陪伴在旁,乞丐如煥發新生,漸漸開竅,開始懷疑起自己,為何腦袋越來越靈光?
乞丐開始思考,本就靈智,智慧光芒逐漸顯現,對各種事物,各類現象有了重新認識。
秋紫萱最有感覺,每每看向乞丐,心中都不禁暗暗震驚他在不斷地變化著。
他的眼睛蘊含深斂的精邃,他的氣質如雨後的空氣般清新,他的麵上洋溢自信的光芒,他的一言一行都變的沉穩有度,又不失靈活巧變。
乞丐已是恍若兩人,雖然還是醜陋外表,但卻給人和光同塵,超然於外之感。
某日,李娜深深注視小院內,躺在搖椅上,閉目小憩,輕輕搖晃的白千道,散漫的陽光照射的他,身上隱隱泛著光輝。
“他是有了很大變化,奇怪,這到底是什麼人?”
李娜思索著,緩緩向那處步去,秋紫萱見況,欲言又止,暗蹙娥眉。
白千道感到麵前一暗,微微睜開眼看去,見到的是一臉探究的李娜,點了點頭。
“你不驚訝,也不畏懼?”
白千道淡然一笑,說道:“這一年來,我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顯然你的性格不夠深沉,有著急欲探出謎底的心理。”
李娜輕輕落座旁邊的石凳上,說道:“你可以為我解謎嗎?”
“不能,還如兩年前的我,所言俱實,你隻是在重蹈一個錯誤,找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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