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美元兌日元彙率是253左右,30億也就是不到1200萬美元,可這貨上次見麵,就送了自己幾十萬美元的禮?”
緩緩的點了下頭,鄭建國麵上並未露出什麼異樣的神情,這位的出身他是隱約聽大約翰說過,父親是個漁民母親是個家庭婦女,能夠拿到哈佛俱樂部的戒指,是全憑自己的拚搏。
可再想想卡米爾從出生起就開始賺錢,現在賺了十幾年也才賺了不到百萬家產,那麼加藤森空的全部家當放在美利堅,倒也算得上是大富豪了。
“不知鄭桑——”
鄭建國雖然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神情,隻是加藤森空能白手起家創下如此家業,不說是人精中的人精了,單是看人就不知道看了多少:“有何指教?”
“我想讓你背個鍋,給你半成的好處,這樣也好讓咱們的合作更加融洽點,不知道加藤桑有沒有興趣?”
麵對著同為俱樂部成員家人的加藤森空,鄭建國也是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他之前在黎冠華麵前說了那個話,事後發現如果把這個仇恨值拉到自己身上,搞不好會被人暗中下了絆子。
畢竟,鄭建國才和卡米爾說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來著,於是繼續說道:“之前咱們便說過,我對港島的房市做過研究,那邊的房價比波士頓都不差了。
而這,明顯超出了合理的區間,再加上貸款炒樓盛行,我打算讓它回到合理區間,又不想讓人知道是我做的。”
將自己的意圖和讓對方背鍋的原因都說了出來,鄭建國之所以這麼坦白,也是看在兩人都是俱樂部成員的身份上,俱樂部裡麵是嚴禁內鬥的,違者就會都成為全體成員的公敵:“利潤大概在千萬左右,美元。”
漆黑的眸子裡仿佛出現顆小太陽,加藤森空刷的站了起來,雙手並攏在褲縫間鞠躬九十度,頭勾的連寰椎骨都凸出了形狀來:“尊敬的風雲先生鄭桑,請務必將這個機會交給我,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扯了下嘴角瞅著加藤森空的油亮腦門,鄭建國當然知道他是在說《時代雜誌》頒給自己的新頭銜,也就是憑借著去年在學術上的研究和成立的三大慈善組織,以及在納米比亞開展的人道主義資助,和新總統共同成為了1980年的風雲人物。
不過,這個頭銜在鄭建國看來卻是隱藏了不小的惡意,當然這並不用說出來:“那到了東京你就帶著人回去吧,我給你個聯係電話。”
“鄭,加藤先生去做什麼了?”
很快當白天鵝停在成田機場,鄭建國帶著卡米爾上了本田車時,加藤森空的離開卻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不會害怕請客,跑了吧?”
“他有點事情先走了,咱們現在去休息,明天去吃女體盛,怎麼樣?”
知道卡米爾的注意力在哪,鄭建國便笑著說了,隻見被他和喬安娜擠在中間的卡米爾歪頭趴在了他肩膀上,聲音膩到齁人:“我知道你想去看美女。”
“美女有什麼看的,我是來陪美女的。”
探手捏起她的小手,鄭建國這次過來的目的第一個便是陪她玩,第二個才是了解下外資公司的成立情況,第三是正好動視遊戲的人在這邊找供應商。
隻是鄭建國沒想到會遇到加藤森空這個頂缸的,至於要分出半成利潤的千把萬美元,那可和他被盯上不知什麼時候來個打擊的強:“即便是看美女,也隻是欣賞。”
從小生長在紐約,喬安娜和卡米爾姐妹倆倒是對東京繁華倒是沒什麼太大的驚訝,而記得上輩子共和國繁華的鄭建國,乾脆是就把精力放在了哄卡米爾開心上麵,偶爾會有閒下來的時間裡,也是拿出隨身的劇本進行完善。
當然,加藤森空帶著他的人馬走了,鄭建國也不是忘了之前的約定,帶著喬安娜和卡米爾到東京大學工學部參觀過,又在岩田圭介教授的熱情邀請下,大家在一起吃了頓飯。
除了在女體盛時喬安娜和卡米爾被驚訝了下,特彆是聽說作為盛器的女孩要一動不動的,保持這麼個姿勢幾個小時後,便對這道菜的觀念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是酷刑,我連坐在教室裡一個小時都做不到。”
“但是她每個小時能賺10美元。”
總算對這趟聖誕遊來了個完美的收尾,鄭建國便說出了女孩這麼做的原因,便探手將她摟在了懷裡:“這可不是咱們吃飯的這兩個小時,而是還要算上她準備的時間,你也能從咱們預約時間看出她的生意很好,每天中午和下午兩頓飯吃下來就七八十美元,你認為還是酷刑嗎?”
“那是高薪了!”
卡米爾還沒開口,坐在她那邊的喬安娜便接上說了,鄭建國也就跟著點頭道:“是啊,這在美利堅來說都是高薪了,更不要說是其他地區,你們倆還有什麼心願嗎?沒有的話咱們吃過晚飯就走了。”
“沒了,現在的心願是瞌睡了,回去睡覺!”
睜著大大的眼眸瞅著鄭建國的側臉,卡米爾也就探出胳膊抿了嘴,隻是迷離的眼神眨了眨,漸漸又變的清晰起來:“那咱們是不是要分開了?回去後下次什麼時候能見?”
“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是2月4號了,我要去紐約總領館過除夕新年,你可以陪我去。”
探手幫著擦了下卡米爾嘴角有些花的唇線,鄭建國便望著她高挺的鼻頭眼前一亮:“咦,你鼻頭上的雀斑,是沒有了嗎?”
“嗯,沒了。”
發現鄭建國在打量自己的臉,卡米爾點了點頭坐直身子,語氣不舍:“那中間就不能見麵嗎?我能去找你嗎?就像上次那樣?”
“要是你能利用上課和補習以外的時間,拿出你的設計出來,我很歡迎你來找我。”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當然不想讓她來找自己,那搞不好會讓記者們看出來什麼,當然也知道她這些天玩的有些野了,不想回去麵對課業和學習:“如果你足夠用心的話,我想很快就會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