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想起最近這幾天和她見麵的情景,鄭建國是發現這個姐姐身上的穿戴並未有什麼變化,還是像兩人沒挑明之前那樣比鄭冬花幾女都要高檔不少,難道是現在沒什麼穿戴的機會,放在家裡麵自己欣賞了?
可手表是能戴出來的吧?
懷揣著這麼個念頭,鄭建國雖然還有些狐疑,可心情莫名好了許多。
不過這個心情也隻持續到他坐進培訓班的大教室裡,望著已經上了講台的本瑟姆,又看了看旁邊空空如也的座位,眉頭便皺了起來:“這是請假了?還是拿著錢跑了?還是被綁架了?”
鄭建國自己請假次數夠多也夠長,可據他所知莉莉·哈維是從未請過假的,幫他記得課堂筆記整齊的就像是印刷體般整齊,那麼外邊也沒下雨也沒下雪也沒起風的——
而至於說被搶了綁了,這也是鄭建國想起莉莉·哈維的買買買行為,要是被陌生人盯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畢竟作為久貧乍富的正常人,就是大金鏈子鑽石戒指搞上,也不是太奇怪的行為,君不見那些拆二代的男人都沐猴而冠的穿金戴銀,就差在腦門上刻仨字:“爺有錢!”
被害妄想症發作,鄭建國是各種腦補起了鏡頭,強忍到響起的鈴聲打斷了講台上器械代表的聲音,他便起身飛快的向著門口本瑟姆走去:“老師,莉莉·哈維給你請假了?”
“嗯,是的,說是家裡出了點事兒。”
本瑟姆是說著還點了點頭,目光掃了眼正在講台上收拾東西的器械代表,回過頭又衝著他開口道:“怎麼,她沒給你說?”
才想開口,鄭建國便見門口出現了安迪的身影,當即是點了點頭不置可否過的轉身走向安迪,就聽他開口道:“先前有人給了拉姆封信,讓轉交給您。”
安迪嘴上說著,手中已經拿了封信到兩人麵前,鄭建國便探手接起,發現信封連封口都沒有封上,也就打開後從裡麵抽出了張綠色的便利簽來,隻見上麵用印刷體寫滿了字:“耶嘍忙尅,記得按時往卡裡打錢,否則我就把你和艾斯特與菲歐娜,還有想潛規則我的事兒抖出來。
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那又黑又短又細的丁丁碰我?我真為艾斯特和菲歐娜以及卡米爾感到惡心,噢,謝謝臨走前還幫我做了次未知病毒篩查——”
字跡是優雅的印刷體,隻是鄭建國看完後卻並未感覺到任何的優雅,他現在已經醒悟到這個女人之所以沒拿到d和phd聯合培訓資格,怕也就是這麼個智商的原因了。
這不是說鄭建國想要去找fbi來搞定這個女人,而是他深知一個美利堅醫生能夠走到二年資住院醫這個程度,以前是不知付出多少汗水和時間,卻在要臨門一腳的時候從前途無限光明的醫生,轉變為下半輩子將永遠提心吊膽的敲詐勒索犯。
說實話,莉莉·哈維的這個操作,是真的把鄭建國給嚇到了,然而他在一開始的驚詫後便想起了這會兒的時間,距離4月1日可是還有個多星期來著,肯定不會是愚人節?
那麼也就說是真的了?
鄭建國捏著綠色的便利簽陷入了沉思,如果在去年這個時候發生這件事,他肯定會拿錢讓fbi把這娘們給捉回來,哪怕暴露身份也不可能會在被人罵做耶嘍忙尅的時候吃下這麼個悶虧。
然而,經過這年把時間的成長,鄭建國是沒費勁便把這個事兒想了個通透,去報警的話肯定會暴露他現在和艾斯特以及菲歐娜的關係,進而會影響到三人在醫生這個職業的影響,甚至很可能會讓醫德委員會盯上,最起碼d和phd聯合培訓就彆想了。
對於鄭建國來說,由於之前範戴琳的那通點撥,他已經知道這個培訓再繼續下去也隻是為了完成自己之前的執念,也就是初心。
即便是這個醜聞爆開,也不會耽誤到鄭建國未來拿到諾獎,那麼到時候就會是按照範戴琳說的那樣,去哪個醫院是要看心情的。
可這樣的話對艾斯特和菲歐娜是個打擊,雖然鄭建國不會讓她們在吃了這麼個虧後影響到下半輩子,然而兩人身上的道德汙點是免不了的。
而且,鄭建國要是把兩人安排到公司內,卡米爾那邊他是沒辦法交代的,到時搞不好就會是個雞飛蛋打的情況。
當然,這件事情對鄭建國來說,也算是從側麵給他敲了個警鐘,見到美麗漂亮的女人貼上來,就自認為聲名顯赫讓人家獻身——
那就,每個月給她打錢,以示對自己的警醒和鞭策?
腦海中閃過這麼個念頭時,鄭建國便發現這麼做也是有好處的,不說一輩子要給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送錢,等到他和艾斯特以及菲歐娜拿到主治醫生的許可,到時如果心中有所不平,再去找她也不錯。
而這其中要付出的代價,便是每個月10萬美元?
一年120萬,五年600萬?
盯著手中的便利簽,有了決定的鄭建國是才想攥緊這個便利簽,便見上麵的字跡竟然緩緩的消失,當即是眼睛圓睜還以為見到了靈異事件,腦海中也就閃過了個念頭:“隱形墨水?”
隨著鄭建國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綠色便利簽上的字跡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很快整張便利簽上寫滿的字跡完全消失。
鄭建國卻已經改變了先前的想法,捏著便利簽抬到了眼前衝著陽光變換了下角度,也就飛快裝進了信封裡麵,交給了麵前圓睜雙眼的安迪:“找個盒子裝起來,讓安迪放到保險櫃裡,以後我有用。”
安迪已經傻了,他雖然看不到便利簽上寫的內容,卻是能看到字跡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