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術決賽?不是皇家賽馬會?”
大約翰麵現狐疑的問了,鄭建國開口說過是馬術決賽,便見大約翰點了點頭:“那就可以隨意點,如果是皇家賽馬會就要準備高禮帽。”
“先生們女士們——”
機載廣播突然打斷大約翰的聲音,鄭建國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等到機載廣播說完降落的消息後聲音消失,站起身後到了門口道:“走吧,我去送下拉斯頓。”
“——”
打量過鄭建國的睡衣裝扮,大約翰雖然很想說你這樣見人家太不禮貌時,沙發旁的電話聲響起,他便上去探手接起後喂了句,接著很快放下電話道:“馬島上的英軍全部投降了,阿根廷把他們都送了出來。”
“——”
鄭建國再次麵現無語的看著大約翰,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國家的腦殘了,點著頭轉身拉開門走到拉斯頓的門前,輕輕敲擊兩下便見拉斯頓開了門,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聽飛機廣播再次響起:“先生們女士們,本次航班即將降落希斯羅機場,由於倫敦正在下小雨,當飛機下降過程中會穿過積雨雲,這樣會導致飛機因氣流擾動的正常顛簸,請做好——”
“快,進來。”
已經收拾好行李的拉斯頓連忙招呼著讓開門口,鄭建國便到了裡麵的沙發上坐下,隻是當他拽出安全帶準備扣上,關了門回來的拉斯頓到了麵前時,飛機突然一震後重重的顛簸過,拉斯頓身子便栽了過來,將正要起身去扶的鄭建國砸回沙發上:“啊——”
“我——”
拉斯頓慌忙中看到鄭建國麵現痛苦模樣,便要從他身上撐著爬起,兩人雖然之前有過肢體上的接觸,甚至還抵頭而坐睡了半夜,可那會兒是真的無心之失。
而且所處的地方也不是這會兒的外人環聚之處,隻要彼此相信對方就不會有閒言碎語,現在這貨可是穿著睡衣了!
“飛機還在顛。”
躺在沙發上的鄭建國將身上的拉斯頓緊緊抱住才說過,不想這會兒飛機就和特麼啟動的任意床似的,雖然不夠劇烈但是隨著特定頻率的震動傳來,他便飛快發現原本就因早起而不滿的小支棱有了上頭跡象,就見拉斯頓小鹿般的眼睛默默望來,鄭建國也就麵現尷尬道:“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正常的反應。”
感受著飛機還在顛簸抖動著,拉斯頓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開口道:“我以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靠,不說你是個女人,我是個男人——”
眼睛一瞪才說了兩句,鄭建國瞬間明白過來先前那話是說錯了,於是飛快解釋道:“我說的正常反應不是男女在一起的反應,我是說我這個年齡的身體每天都有支棱現象,這和我對你的身體——”
閉上的眼睛瞬間睜開,拉斯頓冷冷的開口道:“鬆開手。”
“不行,這些桌子邊雖然做了安全預防沒有棱角,但是桌子腿有——”
鄭建國當然知道自己又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於是飛快說著看向了旁邊的圓桌腿,拉斯頓不禁跟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圓桌下麵的腿正是四四方方九十度方塊,心中湧起股歉意後才要開口就感覺這家夥越來越支棱了,下意識的開口道:“咱們慢點。”
“嗯?慢點什麼?”
滿心尷尬的鄭建國麵現問號時,就見拉斯頓神情莫名的開口道:“還能是什麼?慢點扶我起來。”
“噢!”
緩緩的鬆開胳膊,鄭建國就見拉斯頓向著沙發裡麵動了動,探手扶著依舊在抖動的沙發靠背,他也就往外邊挪了挪時。
不想下一刻飛機震動消失,鄭建國連忙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就見拉斯頓看來的眼神閃爍了下,他便低頭看看撐起了個帳篷的支棱,飛快右手食指扣在拇指後便彈了下,眉頭瞬間皺起道:“我就不送你了。”
嘴角動了下,拉斯頓便見鄭建國轉身出門而去,這時機身一震窗外閃過大片燈光建築,也就起身後拿下大衣拎起隨身的包,不想在走出房間後就見空乘組的人看來,當即露出了往日優雅模樣:“你們辛苦了。”
開口說完,拉斯頓就發現這些人好似在看身後,於是轉頭順著她們的目光望去,在空乘的客氣聲中見到了張驚訝麵頰,腦海中閃過鄭建國那貨,也就笑了下向出口走去。
甘麗君已經呆了,先前飛機顛簸過後為了確認鄭建國的安全,她就從自己房間準備去他的房間看看,不想才出門便見到鄭建國從遠處房間出來後頭也沒回的離開,她腦海裡就浮現出了這應該是拉斯頓的房間。
鄭建國到拉斯頓房間裡做什麼?
還是穿著睡衣出來的?
!!!
望著那個遠去的背影消失,不知想到什麼的甘麗君激靈靈打了個哆嗦,便感覺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回頭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隨著白天鵝緩緩停住,乘務組在打開門後排成隊在旁邊,拉斯頓便見門外的登機車下,正跑來個穿了管家服飾的男人,手裡挑著柄傘到了門口,神情恭敬道:“Madam,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
“歡迎您再次搭乘白天鵝號,非常榮幸能夠為您服務。”
旁邊傳來陣整齊劃一的聲音,拉斯頓衝著乘務組的人點過頭,便抬腳到了雨傘下,任由裹著細雨的風吹過耳畔發角,帶著身後管家在他指引下到了錚錚作響飛機前,回頭看了看遠處已經關閉艙門的白天鵝,也就上了直升機。
“準備起飛。”
霍夫曼將傘收起後跟著上了飛機說完,拉斯頓就見前麵駕駛艙裡下來了個人關上門,很快外邊的雨聲和螺旋槳聲音消失不見,直到飛機一動緩緩升高,才望著朦朧窗戶外的另一架直升機開口道:“那架飛機上有什麼人?”
“夫人,那是伴飛的飛機,預防意外情況的。”
霍夫曼看了眼窗外的另一架白鷹直升機,目光便投向了更遠的白天鵝,很快隨著距離的拉遠再也看不清,收回目光衝著拉斯頓道:“夫人,先生說要讓您有回到家的感覺,您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