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這才偷溜進來,想來看看她。他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她了。
不過也是近些日子,他的傷勢才能好轉些,身上的心源之力才得以恢複,重新幻形成人。
不然,怕是一個下界的距離,他都走不過來。
divcass=”ntentadv”“嘩,”忽而眼前一片黑暗,身上猛的被重物壓下,壓的寒墨他瞬間喘不過氣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壓著他的重物是什麼東西時,他立馬臉色爆紅,從耳尖紅到了鼻尖,難以形容。
妙媛睡的舒服極了,吃了珝玼長老給的止疼草後,果然身上的傷都不疼了,就連夢裡都是甜甜的胡蘿卜,又大又脆的。
她拿了一根最大的放在嘴裡,用力的咬了一口。
“啊!”寒墨疼的低吼一聲,連忙整個人幻形成人,從床榻之上滾了下去。
“什麼聲音?”外麵的蒼煙立馬警覺了起來,握著腰間的長劍起身,準備隨時戰鬥。
寒墨一邊咬牙,一邊揮手,一道金色的光芒便從窗格處飛了出去,飛到了殿門之外。
“你說的是那隻鳥嗎?”草芙指著庭院裡的一顆古樹哈哈大笑,“是那隻蠢鳥摔了下來,笑死人了。”
蒼煙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隻見那棵蒼天大樹下,一隻小鳥斷著一隻腿,無比艱難的撲騰著自己的小翅膀,準備再次起飛呢。
“真的是笨死了,還把自己給摔下來了。”草芙一邊嘖嘖的搖頭,一邊低下頭去,數著自己靈鐲之中還有幾塊糕點。
蒼煙沒說話,隻是轉過身子去,看著殿內的方向沉下了臉。
妙媛緩緩的睜開眼眸,隻見皓月明淨之下,勾勒出一抹欣長而矜貴的身影來。她一邊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一邊胡亂的說道:“我的……我的胡蘿卜怎麼成人了?”
寒墨:“……”
那是他的尾巴!
她不僅把他的尾巴認錯了,還咬了他的尾巴。
“你…你是?”妙媛直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子,身上的被褥從腰間滑落,露出裡麵新換的藍色印花齊胸糯裙來。
寒墨無奈的歎口氣,輕輕彎下自己的身子,將被褥拉起蓋到她的身上,並扶著她重新躺了下來,“寒墨,才幾日不見,便不記得我了?”
“寒!寒墨?!”妙媛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在他要撤身離開的時候,猛的伸出手臂將他的脖子給勾住了。
“你去哪兒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見我,所以一直躲著我呢?”
說著說著,她便眼眶濕潤,淚如雨下,嗚嗚嗚,這個夢境怎麼會如此的真實啊。
她竟然見到大蛇了,麵前的人和大蛇長得好像啊。
寒墨見她突然哭了,一下手足無措起來,“哭什麼?我沒有躲著你,我一直在妗念仙君的仙居養傷呢。”
“你在撒謊!我問過妗念仙君了,他說沒有見過你!嗚嗚嗚嗚……”
“怎麼會呢?我真的在那。”
“裡麵何人在說話?!”蒼煙大力的推門而入,手中握著的長劍在刹那出鞘,直逼內寢。
寒墨輕輕的拿下她的手臂,迅速的消失在殿寢之中,不見蹤跡。
妙媛看著那人突然出現,又突然的消失,一下子又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隻是那眼角的淚痕,還沒有乾。
“出什麼事了?!”
草芙後一步跟了進來,發現內寢裡,除了熟睡的小殿下,再無旁人。
蒼煙擰著眉,將手中的長劍收了起來,認認真真的對著殿寢檢查了起來。
奇怪,方才他明明聽到有人說話的。
草芙坐到床榻上去,看了一眼熟睡的妙媛叫道:“呀!”
蒼煙連忙轉過身來,“怎麼了?”
“小殿下這是做噩夢了啊,你看,又哭了。小殿下每回做噩夢,可都哭呢。”
蒼煙心放了下來,“那我們便在這裡麵陪著小殿下吧。”
草芙點點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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