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adf民兵走到懸崖邊上,其中一人朝遠處望了望,然後讚歎道:“瞧,這裡的風景多優美……”
另一個說:“優美個屁!平時這裡都沒人來!除了一些猩猩和猴子,你以為能在這裡找到人?”
說完,伸頭朝懸崖下看了看,縮回頭說:“你看,這麼高,他們會從這裡逃回去?”
一邊說一邊回頭對自己的同伴露出一種鄙視的笑容,頗為玩味說道:“哥們兒,我覺如果找不到人,我看咱們還是先不要回去了,不然……”
那眼睛在說話的時候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神裡都是“你懂的”那種意味深長
言下之意其實誰都明白。
目前負責整個搜捕指揮的是德米特裡上尉,這家夥之前已經開槍殺了好幾個人了,估計已經殺紅眼了。
居然還揚言說如果人找不到,那些帶隊搜索的軍官都不能活。
一想到這,每個人其實及都在發涼。
僅僅過了一夜,什麼都變了,每個人都覺那麼魔幻。
指揮官哈桑掛了,最優秀的獵人莫洛尹也沒能逃過那名可怕的狙擊手的一擊。
看過屍體的人都嚇得魂兒都不在身上,三顆子彈幾乎同時發射居然能將兩人一箭雙凋穿在一起,拿著ak47自動步槍的民兵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這種匪夷所思的槍法。
現在搜索隊裡的人其實熱情並不高。
除非有絕對的優勢,不然誰都不願意第一個碰上那名幽靈一樣的狙擊手。
“走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了。”
為首的小頭目看看周圍,拿起一根樹枝在植被上劃拉一下,敲打了幾叢草,算是叫了作業,也證明自己來過。
似乎沒什麼發現。
能有什麼發現呢?
這裡是絕對的荒郊野嶺。
如果是正常國家,偶爾應該還有邊境軍人在巡邏一下。
可惜g國本身就不是個正常國家,到處都在打仗,對於邊界這事沒人很在意,誰的眼中都是國內的對手,先整死對方比啥都重要。
因此,這裡除了一些獵人之外,不會有其他人來。
其實他並不知道的是,在他敲打的其中一叢草裡,在那些枯枝敗葉的下麵,一根逃生繩因為他的敲打而露出了一小截的繩身,不過墨綠色的繩身看起來並不刺眼,加上小頭目此時心不在焉,腦袋裡想的都是怎麼回去敷衍交差,所以根本沒看到這個小小的蛛絲馬跡。
小頭目扔掉枯枝,拍拍手對手下們說:“到山下麵去,堵住兩頭上山的路,誰都上不來這裡了。”
說完就要走。
其中一個腦袋上盤了一頭臟辮的家夥開口了:“嘿,頭兒,我要尿尿!你們先走,我尿完就跟上。”
言罷,也不管其他人,反正都是男的,手一扯,直接開籠放鳥,露出大烏鴉,然後朝懸崖邊走去。
小頭目罵道:“懶鬼屎尿多!托姆,你小子彆想著偷懶,昨晚巡邏你說去尿尿,結果尿了大半小時都沒見回來,是躲到哪吃恰特草去了吧!”
恰特草是一種致幻植物,有興奮作用,類似毒品,在這裡很是盛行。
托姆嘿嘿一笑,不管小頭目怎麼說,麵朝大湖,開始醞釀情緒。
小頭目見狀也無可奈何,畢竟adf這種屬於地方勢力武裝,本質上紀律還是比較鬆散,下麵的嘍囉們對自己的頂頭上司並沒有正軌軍隊那麼上下分明。
等小頭目罵罵咧咧地帶著人走後,托姆嘿嘿一笑,從褲袋裡掏出一個小塑料袋,從裡頭扯出一根植物,揉成團,直接塞進嘴裡嚼得那一個叫嗨。
對著如此湖光山色,托姆尿意暢通,大水管呼呼往外排汙,一邊灑水一遍扭動腰身,扭迪斯科一樣搖擺。
隻是這樣一來可苦了下頭掛在懸崖上的李正和白奧特了。
準確來講,是李正最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