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棒球帽一口一個“法克”喊得震天響,露一口大白牙,自己怎能慫?
於是,他舉起剪刀手,比劃了個勝利手指,也呲出一口的白牙。
李正的對手是佟誌。
李正倒是淡定。
彈頭擊穿靶子的時候隻有一瞬間,感覺手抖了一下,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他連頭都沒轉,餘光瞥了一下靶子。
佟誌的槍法也很準,頭靶上有個窟窿。
他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也朝著棒球帽他們那頭比劃了個剪刀手。
遠處,拿著望遠鏡觀察射擊結果的棒球帽和高盧雞們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胡克忍不住說:“中尉,他們好像還可以。”
弗蘭克中尉放下望遠鏡,臉色不大好看,就像被人糊了屎。
胡克又問:“那我們加不加距離?”
弗蘭克還沒回答,那邊的棒球帽先加碼了。
米斯特隊長一揮手,手下們呼啦啦又退出到700米的距離。
阿方索上校徹底坐不住了,上去跟米斯特交涉。
“中尉,這裡不是你的遊樂場,你們這些人我知道,都是玩命的狠角色,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可不想看到你們某一個傻逼被一顆狙擊彈將腦袋像西瓜那樣爆掉!”
米斯特看了看阿方索,很淡定地說道:“上校,首先我得說明一件事,我不隸屬你的管轄,其次,是誰昨天在電話了問我,有沒有興趣過來觀摩一下pa的特種部隊水平?有沒有興趣和他們切磋一下?是誰?嗯?”
連珠炮一般的詢問,將阿方索上校問得有些啞口無言。
按說雙方是同盟關係,一直以來,法外的傘兵精銳分隊和眼前這支來自於鷹醬的不公開身份的小分隊有著密切的合作關係,在非洲雖然是高盧的傳統勢力範圍,但現如今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在全球情報和監控能力上,自己的國家確實已經日薄西山,沒有鷹醬的幫助,當時協助國政府軍反攻的行動就沒有那麼順風順水。
眼前的這位米斯特雖然隻是個上尉軍銜,但說到決策權力一點不比自己低,甚至他們是特立獨行不受管轄般的存在,而自己的上頭對他們又是處處容忍,這讓阿方索上校很是無力。
他隻能轉身憤憤離開,隻能一路走一路嘴裡叨叨絮絮怨婦般咒罵著米斯特和他的手下是一群野蠻人——作為衰落的高盧法蘭西,在強大的鷹醬麵前隻能做到如此而已。
700米。
弗蘭克中尉的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
他倒是想加注,但是現在他遇到了一個很尷尬的問題,正在舉棋不定中。
米斯特卻在那頭朝他大喊了:“嘿!弗蘭克,你還打算繼續留在那裡嗎?不來700米這裡試試嗎?”
對於米斯特的“熱情”邀約,弗蘭克恨不得撲上去給這孫子一拳。
本以為的盟友現在成了插刀教主了。
700米。
跟還是不跟?!
這是個要命的問題。
他不禁望向了沈軍和他的快反排。
至少現在華夏人還在600米的距離上,如果他們不跟,自己也可以不跟。
畢竟,600米的距離搞一次信任射擊需要非常穩定的心態,而不僅僅是出色的狙擊技巧。
不過,事情發展很快又把弗蘭克架在了火架上,因為他看到華夏維和營的人打完一組交替信任狙擊後,再次移動了。
他們和鷹醬一樣,將自己的射擊地線移動到了700米距離上。
現在,隻有高盧雞的傘兵們還停留在原地400米上。
這幾乎相差一倍的距離讓弗蘭克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我們也去700米!”
他咬咬牙,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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