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軍嘀咕道:“是不像,好像是要去什麼地方的樣子……”
倆人心裡打著小鼓過來報到,莊嚴直接指指車:“上車。”
說完自己先上了。
李正趕忙拉開副駕駛的門進去坐了,他可不想跟莊嚴坐在後座,跟首長坐一起,拘束……
侯軍無奈了,心裡暗罵著臭小子,硬著頭皮上了後座。
車子沿著營區的水泥路一直向外駛去,等出了大門,侯軍忍不住問:“旅長,咱們這是去哪?”
這裡是軍區直屬隊的一處營房,暫時借用來當做參賽士兵的住地,離開這裡,駛入了外頭的公路,也不知道去的哪。
莊嚴說:“到了你們就知道。”
他這麼說,李正和侯軍也沒敢再問。
莊嚴看到倆人一副拘謹樣,便笑道:“怎麼?怕旅長拉你們去賣了?”
侯軍連忙說:“不是不是,哪的話,賣了我也不值錢不是?”
莊嚴哈哈大笑,手舉起來重重一揮:“放心,大好事!”
侯軍奇了,想問,卻想起莊嚴之前的那句“到了就知道”的話,沒敢問。
三人在車上聊起了今天的射擊選拔,對於李正和侯軍的成績,莊嚴一點都不意外。
“你們今天贏是在我意料之中的,這麼多個狙擊小組,和你們最有競爭的就是血狼旅的小組,不過在我看來,你們的水準都差不多,就看臨場誰發揮更好,說到天賦,李正最優,說到經驗,侯軍你最豐富,但是說到綜合能力,鐘睿不可小覷,尤其他的鬥誌,彆小看他,今天你們暫時領先,是因為他太輕視李正了,明天估計他狀態緩過來,估計會有絕佳的發揮,你們可要小心,不要輕敵。”
李正說:“鐘睿賽前還來找班長了,班長說他想用氣勢壓我一下造成心理負擔,可我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莊嚴哈哈大笑:“這招對彆人有用,對你們沒用,為什麼要送你們去基地參訓?你們就沒感覺自己有了很大的變化嗎?”
侯軍說:“好像有,好像又沒啥……”
李正說:“我也好像沒太大的感覺。”
莊嚴說:“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說著,車子進了一處部隊院落,門口豎著牌子,上麵寫著鮮紅的四個大字——軍事禁區!
趁著崗哨查驗的機會,侯軍忍不住一雙眼睛四處環視,想看看這裡是啥地方。
這裡的麵積好像並不大,看起來又不像什麼訓練基地之類,沒有訓練設施,不過這裡的兵看起來有些不一樣,門口雖然和所有軍事禁區大門一樣隻有雙崗,可進了裡頭發現哨兵的密集度居然很高,樓道口都有雙崗。
啥地方?
他心裡騰起巨大的問號。
問題是,居然沒看到任何地方寫著這是個啥單位,就隻有外頭的“軍事禁區”四個大字。
終於,車子在一處幽靜的辦公樓前停下。
下了車,李正和侯軍忽然感到一種熟悉的氣息。
這裡……
司機將車停在了院子的車位上,莊嚴過去向哨兵出示了自己的軍官證,然後李正和侯軍也拿出了證件。
值班軍官查驗了三人的證件,很標準地敬了禮,對莊嚴說:“請跟我來。”
說完,人在前麵帶路,三人跟著上樓。
李正剛才發現,這個值班軍官一看就是經常訓練的人,那雙手上的繭子絕非普通的後勤大院執勤士兵能磨出來的。
隻不過,這種地方為啥連個訓練場地都沒?
他們去哪訓練的呢?
這裡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旅長鄭重其事地帶著自己和老班長過來?
過來做什麼?
無數的疑問讓他一腦子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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