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裝作自己不大清楚最新的排位。
但好歹回避了之前兩個尷尬的選擇。
侯軍大聲回答：“報告團長，我現在還是第一。”
李海鷗裝作驚訝道：“還是第一嗎？”
他伸出手指撓撓自己的臉頰，繼續扮豬吃老虎道：“我記得你以前是第一，還以為你過了巔峰狀態了……”
說著，又反將莊嚴一軍道：“你看，我都沒想到我這個兵那麼厲害，要不，我給首長換一個對手？”
嘴上說換，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李海鷗就是不想換。
莊嚴之前被他扣了那麼多頂高帽，如果說要換，就是丟自己的臉，說明他這個前“紅箭”特種大隊的尖子、藍軍特種部隊創建者、外國特種作戰學院出來的優秀學員水分太大。
如果答應，嗬嗬，侯軍是e師射手榜第一，不，準確說在集團軍裡也是第一，能跟他較量的隻有他的徒弟，那位集團軍“血狼”特種大隊的頂尖狙擊手鐘睿。
李海鷗為自己的小聰明暗暗得意，看著莊嚴等著他怎麼接招。
結果莊嚴看不出一點的猶豫和為難，反倒是非常開心地露出了笑容，仿佛得了什麼寶貝一樣。
“好！第一名的狙擊手。也隻有這種水平的狙擊手才合我口味。”
施嵩還想阻攔，在一旁說：“莊嚴同誌，我看就算了，你看你還穿著常服呢……”
莊嚴笑笑道：“這個簡單。”
說完，把大簷帽一摘，把07秋常服的外套一脫，露出裡頭的襯衫，再把領帶一解，轉身看了看，朝坐在場邊新兵隊伍裡一直伸著脖子看熱鬨的李正招招手。
“這位小同誌，對，說的是你，過來……”
李正趕緊起身，小跑到莊嚴跟前，站得比木棍都直。
他有些緊張，雖說眼前這位首長應該不會比自己女朋友的爸爸邵先勇的職務更高，但當時去邵曉倩家裡的時候，他爸穿的是沒有軍銜的便裝，而眼前這位是正兒八經穿著佩戴軍銜常服的大校。
“首長好！”
李正啪地敬了個禮。
莊嚴微笑地點點頭，將自己的衣服遞到他的麵前：“麻煩你幫我拿一下。”
李正又驚又喜，腦袋很短路地又問了一句：“我？”
莊嚴依舊微笑著，溫和地說：“嗯，當然是你。”
李海鷗見不得李正這副緊張樣，說：“李正，首長讓你拿著就拿著，看把你緊張的……首長不吃人！”
李正這才小心地接了過去，捧著衣服卻又不知道往哪走。
梁虎上來說：“回隊伍裡坐好，幫首長看好衣服。”
“是！”李正拿著衣服回去了。
莊嚴捋起襯衫的袖子，對侯軍說：“侯軍，給我找把好槍來。”
侯軍說：“沒問題！不過我們今天隻帶了951，首長想打什麼槍？”
莊嚴剛想開口，一旁的李海鷗卻搶先了：“梁虎，去拿兩支狙擊槍來，要快！”
說完，回頭對莊嚴笑道：“首長難得親自來一次，不光要指導步槍，當然還要指導一下最新式的狙擊槍。那槍……首長熟悉嗎？要不要換彆的？”
莊嚴還是笑，說：“什麼槍都行，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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