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終於鼓搗完了,侯軍走過去,從他手裡接過一個物件,然後拿在手裡回到藍軍哨兵麵前。
人還沒到,藍軍哨兵就聞到一股子濃烈的酸臭味撲麵而來,那感覺就像醃製了幾年但是發黴過期的那種酸菜上再潑了點大糞,反正絕對屬於聞者欲吐那種。
“我艸……”
他想用手捂住鼻子,可惜人被綁在樹乾上,根本無法動彈。
侯軍拿起另一隻手裡的東西,湊到藍軍哨兵麵前。
“這個是剛才堵你最的玩意,是隻襪子,不過是乾淨的,雖然穿過,但好歹塞進你嘴巴裡的時候絕對是洗過的。”
一邊說著,又舉起剛從李正手裡拿過的那個物件,送到藍軍哨兵的麵前。
這一送不要緊,差點要了哨兵半條小命。
那味道……
那酸爽……
那感覺……
簡直要直接升天了……
“呸!呸!呸!”
連呸了幾聲,他忽然明白過來侯軍要做什麼。
“我說老兵,不,我說排長,咱們有話好說,大家都是當兵的,這隻是演習而已,你們不用做得那麼絕吧?”
他自己感覺到話音都在變,就像被人扔進冷庫裡封了幾個小時,說話牙齒都在磕磕碰碰。
“絕?什麼叫絕?”侯軍很誇張地左右擰了擰頭,似乎在征詢周圍新兵蛋們的意見:“你們說,我這叫絕嗎?”
魏胖子笑得尖牙不見眼:“不!排長一點都不絕!這太有愛了!簡直是愛的襪子!愛的味道!”
侯軍把臉轉向了藍軍哨兵:“聽見沒有,戰友,我的兵都說一點都不絕。你不是說演習嘛?沒錯,是演習,我也說句實話,真沒膽子把你往死裡整,鬨出人名我也要上軍事法庭,不過嘛,給你塞隻襪子……不過分吧!”
最後那一句“不過分吧”,語氣又重,又怪。
藍軍哨兵開始尖叫起來:“我艸!你這個變態!救——”
他本想大喊救命。
可惜還沒喊出聲,嘴裡一下子被塞進了一團東西。
這可把他直接嚇哭了,嗷嗷地,卻喊不出任何聲音,整個人拚命掙紮,拚命扭動,看起來很是崩潰。
過了一會兒,侯軍伸手將他嘴裡的東西摘了。
“嘔——”
剛摘出那個襪子,藍軍哨兵開始瘋狂嘔吐。
晚飯吐完了吐胃液,胃液吐得差不多了開始吐黃膽水,最後變成了乾嘔。
侯軍看看表,說:“時間不早了,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裡玩什麼逼供遊戲。剛才塞進你嘴裡的那隻襪子是乾淨的,我的兵穿過的那隻在這裡……”
他舉起右手那隻,還特地送到藍軍哨兵鼻子下晃了晃。
“嘔——”
藍軍哨兵又開始吐了起來。
侯軍說:“這次我可是來真的了,再問你一次,說不說,不說我直接給你塞隻臟襪子,綁你在這裡,我們自己去找你們旅指去!”
藍軍哨兵勾著腦袋,不說話。
李正一個箭步上去,手抓住他的上下頜骨關節處一捏——這是侯軍教的辦法。
果然,哨兵的嘴巴不由自主就張開了。
侯軍舉起襪子就要往對方的嘴裡塞……
藍軍哨兵這下子終於忍不住了,眼淚啪嗒啪嗒從眼角處湧出,人嗚嗚地哭了起來。
“說……我說……”
他從嘴巴裡拚命擠出了幾個字。
“噯……”侯軍滿意地放下右手:“這就對啦,都是革命戰友,沒必要傷感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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