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人?
高鑫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挑人要乾嘛了。
新的特戰旅,在高鑫眼中那就是串串。
步兵、偵察兵,外加其他亂七八糟的從原e師收攏過來的兵員組成的新部隊。
高鑫甚至覺得,這樣一支二流的部隊居然能掛上特戰旅的牌子,簡直是對“特戰”二字的一種侮辱。
特種兵都是傲氣的,高鑫也不例外,雖然他已經是大校,骨子裡的那種高傲卻在。
旅長讓他負責接待,儘全力配合著兩人的工作。
高鑫心想,儘全力配合工作?
配合什麼工作?
配合他把自己的人材挖走?
高鑫有種自家魚塘養好的魚兒被彆人釣走的感覺,就像自己好不容易釀了一壇酒,到了開封品嘗的時候卻被人截胡拿走吃了個現成的。
高鑫不歡迎自己和張凱,這種情緒早就寫在了眉宇間,瞞不住。
莊嚴便說:“那不勞煩高參謀長了,您忙去吧。我們就隨便看看,就當是學習學習。”
高鑫覺得莊嚴還算謙虛,心裡的邪火少了些。自己反正也不願意招呼莊嚴,要不是軍銜在那擱著,自己早給對方甩臉子了。
於是乾脆借坡下驢,就著莊嚴的話順水推舟道:“那行,那我就先組織一下,你們在這裡等著,等訓練完了去我們的食堂吃飯。”
說完也絲毫不客氣,說走就走,扔下莊嚴和張凱倆人,自己徑直去了cqb訓練場。
張凱盯著高鑫的背影看了幾秒,扭頭對莊嚴說:“旅長,我看這個高參謀長不怎麼喜歡我們。”
莊嚴說:“你第一天到部隊當兵?跨部隊挑人最招人恨了,不說彆的,當年我去教導隊被留隊,連裡的戰友都覺得我是個叛徒了。”
張凱不由得露出苦笑,說:“那咱們還過來這裡乾嘛?硬搶啊?”
此時,場上響起了爆豆一樣的槍聲。
“過去看看,他們在搞cqb,我們看看有沒有看中的兵。”莊嚴說:“咱們手裡有軍區首長給的特權,真看中了要調走他個把人相信他們也攔不住。”
於是,倆人走到場邊的臨時遮陽棚下。
遮陽棚上蓋著迷彩偽裝網,裡頭擺著一條長桌,上麵擺放著好幾台電腦和電台之類的設備。
監控器裡是建築物內的各個室內和通道、走廊的情況,很多是用廢舊輪胎堆出來的通道,有一支參賽小分隊正在對建築物進行突入、檢查、搜索和營救。
看了一陣,莊嚴感覺不大滿意。
他想要找到是一個厲害角色,但這裡頭的兵並沒有。
倒不是說這些參加比武的兵不是好兵,對於一般特種部隊來說,他們已經是佼佼者,但距離自己想要的標準還有一定的距離。
“高參謀長,我問你個事。”他忍不住打聽道:“這些人裡有你們旅‘血狼’突擊隊的人嗎?”
莊嚴口中的突擊隊其前身是集團軍特種大隊,人員編製很少,但絕對是集團軍特戰旅裡精英中的精英。
a集團軍的特戰旅突擊隊有個代號,叫“血狼”,莊嚴問的顯然就是這支精英分隊。
高鑫怔了怔,看莊嚴的目光都變了。
能進特戰旅突擊隊的兵都是好兵,不是軍官就是老士官,那絕對是刀刃上的好鋼。
來這裡挑人也就算了,居然還打“血狼”突擊隊的主意?這就好比到彆人家裡吃飯,上桌就嫌菜不好,說你們家不是還養著幾隻走地雞嗎?
為什麼不殺了端上來?
這叫做吃著碗裡的盯著鍋裡的,得寸進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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