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嚶太郎和喵太郎好好玩了一會兒,他就坐在了沙發上,準備看看新的節目,今天聽到過好幾次《富士通宵》的名字,他要好好批判一下!
昭和時期的綜藝節目大膽得很,尤其是夜晚的節目,什麼都敢往上放。永山直樹一邊看著奇葩的綜藝,一邊還在想著是不是要和明菜通一個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
“叮鈴鈴!!”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讓永山直樹心中一緊.我去!明明都把電影拍出來了,怎麼自己還會被嚇到!
不過畢竟是自己拍出來的,自然知道是不會有凶鈴這一回事:
“摩西摩西,這裡是山櫻院。”
“尼醬!”聽筒裡傳來了元氣滿滿的聲音,“我是鶴子!!”
腳邊的嚶太郎馬上抬起了腦袋,然後又把頭埋在了前肢底下。
“啊,是鶴子啊~”永山直樹聽到是自己的妹妹,就沒有寒暄什麼的,“怎麼了?突然想起來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
“什麼嘛,我不是經常給你打電話的嗎?”鶴子振振有詞。
“哼哼~”永山直樹冷笑,“以前嘛倒是說不定.不過在遇見什麼學長之後,可就很少給我打電話了啊,叫什麼名字來著,對了,是叫金田大陸來著!”
“.哪有~”鶴子有了一點羞澀,“關金田學長什麼事!”
“我說鶴子.你都已經上大學了,交男朋友也是很正常的。”
自從和明菜交往後,永山直樹發現自己對於自家妹妹戀愛似乎看開了一點,以前那種妹控的情緒,果然隻是單身狗的不甘而已。
“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沒有拿下金田大陸嗎?”
“八嘎尼醬,要你管!”鶴子凶巴巴地說了一句,然後說起了正事,“今天在報紙上看到了那個被恐怖片嚇失禁的導演,是真的嗎?”
“額算是吧.”永山直樹沒有隱瞞。
“哈哈哈哈~”鶴子笑出了聲。
“人家已經很可憐了,鶴子就不要嘲笑了啊~”永山直樹無奈地說了一下,“做人要善良!”
“好啦好啦,有點忍不住嘛,不過尼醬,那部《午夜凶鈴》真的很恐怖嗎?”
雖然看不到鶴子的表情,但是永山直樹覺得自己看到了那張躍躍欲試的臉:“鶴子,你想去看?”
“嗯!尼醬有票嗎?”
一時間,永山直樹感覺自己像是電影院門口的黃牛,被人問道“哥們有票嗎”。
“總是有的”歎了一口氣,這畢竟是自家的妹妹,“不過鶴子你要去看的話,最好是帶著同伴一起去,晚上也要有人陪著為好。”
“欸?小看我?我可是不怕鬼怪什麼的!晚上也不用人陪!”
永山直樹不理:“總之我看那個金田大陸就不錯,可以帶著他一起去看。”
永山鶴子呆了一下,然後馬上氣憤道:“孤男寡女的,晚上還要陪著,你難道就不怕自己的妹妹吃虧嗎?!八嘎尼醬!”
“嗬嗬.如果看完了《午夜凶鈴》,居然還能夠有那種心思,那我真的要算他厲害!”永山直樹接著說道,“還有,我什麼時候說要孤男寡女了!如果你帶著閨蜜石井淳水去看的話,兩個女生也會害怕的,所以可以再多帶一點。”
“.”鶴子感覺自己的哥哥太有信心了。
“總之,我會給你五張票的,你也可以送人~”永山直樹想了一下,明天應該還要去電視台一趟,正好順路,“明天中午給你送過去吧~”
“嗨阿裡嘎多~”
接下來又聊到了今年過年什麼時候回去之類的話題,大概聊了半個多小時才掛掉了電話。
山田洋次來到了東京都中心醫院,在某一間病房裡,找到了呆呆看著窗外的深作欣二。
“欣二君你怎麼樣了?”放下手中的果籃,山田洋次小心翼翼的問道。
深作欣二不是在電影院裡麵直接送到醫院住院的。
昨天晚上回到自己家之後,他就知道這次可以說是丟了大臉了,就計劃聯係鬆竹的媒體公關人員,想要壓下這樣的新聞。
可是在他還沒有電話的時候,在家裡看電視的山田洋次就打電話過來了,拿起電話就讓他看看晚上的深夜檔直播。
於是,在看到《富士通宵》裡麵,那群性感的女大學生助理們,居然充滿了驚訝以及好奇地討論著某個導演的驚爆新聞,而且節目導演居然還把真正的錄像發了出來.
雖然《富士通宵》劇組沒有提及導演的姓名,錄像也做了打碼處理,但是錄像中某些記者叫出來的“深作導演”則是非常清晰.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深作欣二這個晚上經受了大起大伏的心,終於撐不住了!
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幸好家人很快把他送到了醫院。
“洋次桑”深作欣二的語氣還是挺平靜的,“外麵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這”
“放心說吧,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山田洋次歎了一口氣:“欣二君簡而言之,你成了藝能界的笑柄了”
深作欣二隻覺得眼前恍惚了起來好一會兒才恢複平靜。
“洋次桑,鬆竹出手了嗎?”深作欣二懷著一絲希望,“昨天我記得已經請求公關部的人了。”
“欣二君,報紙這方麵是沒有辦法了,都已經發出去了。”山田洋次也是去打聽過的,“不過電視台那邊,鬆竹的部長已經給高層打過去電話了,請求他們在節目中克製”
深作欣二稍微放心了一點,畢竟鬆竹的部長和自己也有著十幾年的交情。
定了定神,深作欣二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他強行裝作平靜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麼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我這件事不涉及什麼原則性錯誤,也不會引起抵製和反對不會對事業造成很大影響的。”
病床上的人咬了咬牙床,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過是一個老年人,身體不好,控製不了尿意罷了!”
山田洋次有些同情地看著深作欣二,在日本文化中,承認自己的年老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是一種非常恥辱的事。
在最要麵子的電影界,深作欣二已經是金字塔頂層的導演了,對於上位者來說,露出這樣軟弱的一麵,就等著下麵的人來下克上吧!
“永山直樹!伊堂修一!你們兩個家夥!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完全沒有反思自己,深作欣二把一切都歸到了他們兩個身上!
如果不是他們拍攝了《午夜凶鈴》,如果不是他們召開試映會,如果不是他們吸引我去參加,如果不是他們讓保安扶我出去
“欣二君”
山田洋次看著眼前的好友,有些不知道怎麼安慰了,也許這個時候,仇恨才是他活下去的支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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