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啊。”永山直樹笑到,“大友桑,這就是來找你做朋友了啊!”
“直樹桑,要過去嗎?”芳村大友看了看時間,“都這個點了,要不直樹桑一起去吃飯?”
“才不要!勾心鬥角的飯局能吃到什麼?”永山直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大友桑你自己去吧~”
“那......應該怎麼聊?”
“當然是他怎麼聊你就怎麼聊,他聊什麼你就聊什麼。”永山直樹拽了一句後世的台詞,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隻是,要慢!”
“......”
芳村大友一臉懵逼,你這個家夥在說些亂七八糟的什麼?他眼睛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麼趁手的物件。
永山直樹看情況不對,連忙說到:“就是拖!”
芳村大友這才重新坐安穩了:“直樹桑,下次這麼說話的話,可能會被人打的!”
“嗨,我知道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那麼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當然是要拖到他們給好處啊!好處能夠打動你就行了!”
芳村大友又疑惑了:“萬一他給的好處很小,但是我心動了怎麼辦?”
“哈哈哈,我相信大友桑你!”
聽到這樣的話,芳村大友感覺心裡一股熱流竄了上來,感動不已,甚至眼圈都有點起霧了,然後就又聽到接下來的話,
“大友桑在酒桌上的貪心,是很難滿足的!”
“......”
“......”
久久的沉默,“大友桑,怎麼不說話了?”
“直樹桑......你以後......還是少說話為妙。”
......
沒有在攝影棚蹭到飯,永山直樹隻好帶著嚶太郎開車來到了銀座,
他帶上了月前藤田惠子拿來的鑰匙,打算去銀穀的鐘表鋪再看看,
既然高田馬場的迪廳要重新裝修,那麼順便也把這套鐘表鋪也裝修一下吧,反正月底有一大筆資金就要到賬,這時候錢包鼓得很。
坐落在銀穀高樓大廈之間的老房子,十分顯眼,和這個時代似乎格格不入,
如果能夠留存到21世紀的話,說不定會被當做曆史遺跡保留呢。
永山直樹用鑰匙打開了店前門,一個多月不見,灰塵又厚了一層,
“嚶太郎,不要亂跑~”把狗繩抓緊,阻止了嚶太郎想要去探索的欲望,冷清的鐘表店長期沒有人來,非常冷清,不過一樓的一些掛在牆上的鐘表,居然還在運行,在暗淡的光線裡,讓房屋顯得有些陰森。
值錢的完好的鐘表當然被前房東挑走了,店裡剩下的都是一些老舊的,不準時的,甚至還有一些破碎的零件。
打開電燈之後,黃色的燈光照亮了店鋪後麵,不過二樓嘛.....看著老舊的木梯,以及儘頭黑暗的二樓,永山直樹再一次選擇了從心。
“今天就不該一個人來看這家鐘表鋪,要不乾脆改成一座鬼屋吧!”他心裡憤憤的想著,在一樓的櫃台轉悠了一會兒。
居然發現一個櫃子裡有許多被廢棄的老式手表,這些都是二戰時期的老貨色了,有些玻璃都已經有了裂紋,表帶也都生鏽了,
不過拿起來看了一下,似乎琺琅的表盤都還完好。
這個時候的手表,基本上還是以功能性為主,壞了就沒有什麼用了,這種老式的表修理起來也非常麻煩,還不如重新買一個新的。
不過到了後世,似乎就在80、90年代,古董手表又成了一種潮流,這種二戰時期的手表,還成了收藏品。
“感覺有點意思~”雖然自己不玩表,但是不妨礙屯上一批啊?
幾年之後送人也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禮物了~
永山直樹把這抽屜的老表全部拿了出來,然後又在店鋪裡尋找了一翻,找到了一些舊的懷表之類的,打算找一個鐘表師傅把他們複原~
走出了鐘表鋪,在陽光下感覺全身都輕鬆了,
這個店鋪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嚶太郎,今天洗澡的時候加一點艾葉驅驅邪氣!”
對著腳旁的小家夥說到,然後決定改建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個吉日,還要請法師來做一場法事。
......
靜岡的老家,永山鶴子正在規劃4月份去東京的行程,
上一次去玩了淺草寺、黃居、還有目黑川,這一次要玩更多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發小椿屋小奈不能去了,她要上補習班.....
唉,身為學霸的鶴子,從來沒有為學習為難過,補習班之類的完全沒有參加的必要。
“可是這次,要一個人去嘛......貌似沒有同齡人一起的話,會很無聊的啊,尼醬那個八嘎除了付賬,又不能聊一些女孩間的悄悄話。”
鶴子在筆記本上無聊的亂塗亂畫,看到了手上的筆,突然想到,自己在東京不是還有一個筆友嗎?
中森明穗,怎麼把她忘記了?
不知道為什麼,永山鶴子和中森明穗十分投緣,時不時的就寫上一封信,重大節日的時候偶爾還會打一個電話。
這次去東京玩的話,明穗不是可以一起嗎?
鶴子並沒有先打電話,而是選擇了先寫了一封信,詢問明穗那個時候的安排,說要去看她之類的,反正彎彎繞繞的說明了意思,
畢竟不是和發小一樣的關係,還是要考慮到會不會打擾到對方的,
封好信封,貼好郵票,準備明天寄出。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4月就能去東京玩耍,又能去看朋友了,
永山鶴子躺在床上高興的翻來翻去,
對了,還能去看嚶太郎!
......
此時正昏昏欲睡的嚶太郎突然一個激靈,“汪”了一聲,連忙四處觀望,
小小的腦瓜裡:“好像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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