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撫摸著下巴,眉頭微微皺起:“苦主說,出事時她在屋外做活,凶手定是從窗戶進出的。”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警覺和冷靜,似乎已經接近了真相。
他毅然推開窗戶,寒風席卷而入。與此同時,一條淡青色的布條被寒風吹進了江茗禹的視線。
他準確地抓住了那塊布條,其中留下的水漬說明了什麼。
江茗禹冷笑著:“果然如此。”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思熟慮和肯定,似乎已經得到了證據的確鑿。
“馬德法克,你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嗎?”江茗禹突然轉向馬德法克,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冷酷和警告。
馬德法克白眼一翻:“你想怎樣?”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江茗禹淡淡一笑:“你一直都恨我,對嗎?你為了夏多的死而心懷怨恨。”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推理和揣測,似乎已經解開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提到夏多,馬德法克怒火熊熊:“那又如何?”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似乎對江茗禹的揭示充滿了壓抑的情緒。
江茗禹冷靜地搖了搖頭:“所以你就殺了那男人,嫁禍給我?”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批判,似乎已經找到了真相的一角。
“如此草菅人命,馬德法克,該當何罪?”
江茗禹的聲音中充滿了責難和決絕,似乎對馬德法克的罪行已經做出了定論。
他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瞠目結舌。
馬德法克的臉色一變,怒吼道:“放屁,你有什麼證據,光天化日之下,睜眼說瞎話!”
江茗禹從袖筒裡,摸出了那塊上寬下窄的布條。
他抬手朝馬德法克那件鑲紅邊的長袍下擺虛點了一下,語帶譏誚地說道“這,就是你倉促翻窗時被窗欞勾住,不小心撕裂掉的吧?”
馬德法克難掩慌亂,雙手緊握,目光飄忽不定。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角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處不起眼的破損。
江茗禹沒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蹲下身子,將手中的布條按在馬德法克長袍的破口處,細細比對起來。
隻見那塊布條的長度、色澤、邊緣,都和鑲邊長袍的破損處驚人吻合。
“怎麼,嚴絲合縫吧?”江茗禹抬眼看向馬德法克,語氣平靜中透著嘲弄。
馬德法克臉色煞白,汗如雨下。
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單單這一點,還不足以證明我就是凶手......欽差大人莫要血口噴人啊!”
“哼,彆急。”江茗禹站起身來,“接下來還有更多證據呢。”
一旁觀看的齊王也是臉色蒼白,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茗禹竟能在這簡陋的環境中找出這等定罪的證據,一時間有些後悔此行。
江茗禹淡定自若,絲毫不懼兩人的態度變化。
他信步來到窗前,指著窗欞上的一個清晰手印說“都尉大人,這是否就是你的手印?”
馬德法克瞳孔猛然一縮,喊道:“不...不...不是我的手印。”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說完,變拉著馬德法克的手按了上去,同樣嚴絲合縫!
江茗禹看著麵色慘白的馬德法克,嗤笑一聲道“都尉大人,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千萬彆告訴我,你是無聊之餘,閒來無事爬窗進來逛逛的。”
馬德法克徹底絕望,臉色如同死人一般灰白。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反駁江大人鐵一般的證據。
這時,本已慌了神的齊王迅速調整自己的表情,假惺惺地說“馬都尉,本王萬萬沒想到,竟是你這個心腹在暗中行凶!身為軍中將士,居然為私怨惹出人命,還要陷害忠良,簡直罪該萬死!”
語氣一轉,齊王又道“既然如此,本王今日便另立軍法,斬你以儆效尤!”說完他猛地從腰間抽出佩刀,眼看就要斬向馬德法克。
這一突然變故,讓馬德法克措手不及。
他還沒來得及說句完整的話,就見寒光一閃,齊王的長刀已到了麵前。
那鋒利的刀鋒幾乎要貼上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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