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圖克斯洛看著二人過分諂媚的樣子,心中早已默默腹誹萬分。
他在心想,這有錢人還真會玩,你儂我儂抬杠誇獎的本事比誰都強。
就在此時,宋雨生竟一把拉住慕容雲海的手臂,興奮地說"來來來,慕容大人您不必謙虛,好生品讀本官的文章,當是在長學問了......哎,這是什麼?"
就在此時,宋雨生竟一把拉住慕容雲海的手臂,興奮地說"來來來,慕容大人您不必謙虛,好生品讀本官的文章,當是在長學問了......哎,這是什麼?"
兩人拉扯間,慕容雲海的袖口裡突然掉出一塊明黃色的絲帛來。
慕容雲海急忙彎腰要撿起絲帛收好,語氣有些慌張地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們還是說說您的詩詞吧。"
宋雨生卻絲毫不肯就此放棄,他盯著那塊絲帛,一眼就知道其價值非凡,立刻抓住不放說"慕容大人,你這麼不給麵子,明明穿得那麼樸素,沒想到暗地裡竟然隱藏如此寶物。這樣吧,你把這絲帛讓我瞻仰一番,我就把這些年來寫的詩詞全都讓你一字一句地品讀,如何?"
說完他不等慕容雲海答應,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搶過那絲帛仔細查看起來。
宋雨生的眼睛因興奮而放光,他一邊在絲帛上巡視,一邊喋喋不休道"能向我請教學習,你就賺大發了......這上麵寫的怎麼會是......"
話音戛然而止,宋雨生的聲音猛然拔高了幾度,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像被突然踩到尾巴的貓一般,極其震驚和狼狽。
旁邊的師爺也被他這番反應弄得一頭霧水,急忙湊過去說"太爺,讓我瞧瞧,這到底是什麼寶貝,驚得你這樣反應......咦,怎麼可能!"
僅僅匆匆瞄了一眼絲帛,師爺就像見了鬼一般呆住了。
那是一塊質地上佳的明黃綢帛,約有一尺見方,邊角處精心打磨,工藝高超。
帛麵上精細繡著一隻九爪金龍,栩栩如生。
龍下方用勁健的楷書繡著“大奉朝狀元,慕容雲海”字樣。
左下角處,繡有一顆逼真的大玉璽,正是大奉朝皇帝禦賜的印璽。
他手忙腳亂地揉了揉眼睛,結結巴巴說"這...這不可能...慕容大人,難道你就是當年的狀元?"
沒錯,那張明黃色的絲帛,就是先皇賜給慕容雲海狀元的敕書。
這對宋雨生和師爺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令他們措手不及。
隻不過對於這玩意兒,慕容雲海從來沒當回事,一直跟那些破衣服放在一起。
要不是走的匆忙拿錯了,他也不至於將這東西,帶到了這裡。
麵對二人的驚訝,慕容雲海平靜地笑了笑說"如宋大人所說,這都過去了,不過是虛名,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他如此低調地承認了事實,宋雨生隻覺自己的老臉已經扛不住了——一個連個探花都考不上的廢物,竟然還敢跟真正的狀元顯擺學識、比文采,這簡直就是找死。
宋雨生清楚知道,自己之前吹噓的後宮嬪妃的事,全都是虛構出來的。這下子囂張氣焰一下子都被打消了大半。
馬上,宋雨生便像變了個人一樣,極為殷勤地拉住了慕容雲海的手臂,口吻熱情洋溢"快請,慕容大人請上座,請坐上座來。"
說罷,他親自扶著慕容雲海坐到主位上。
宋雨生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大聲對一旁呆立的師爺吼道"師爺,還愣著乾什麼,快為慕容大人上最好的龍井茶,馬上!"他的眼神恨不得把師爺生吞活剝。
師爺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抱著茶具顫顫巍巍地為慕容雲海沏茶。
宋雨生一邊讓慕容雲海喝茶,一邊殷勤地說“這個慕容大人啊,剛才真是失禮,,過去的事,就不提了。”
“本縣,哦,不,老哥我想問問,你這堂堂狀元,怎麼還到尚沐來了?想必是為了察民情、探聽民聲吧?我等本地官吏可要向慕容大人好好學習才是。”
慕容雲海自然不能說實話。
他沉吟片刻,淡淡地說了句象征性的場麵話"為君分憂,解民倒懸。"
宋雨生立刻兩眼放光,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好啊,慕容老弟不僅學識淵博,還懷揣著如此一片赤子之心,真是我們這些官員的楷模。"
他心想,遇到這樣高風亮節的賢達,自己豈能錯過拉攏的大好機會?
宋雨生立刻抓住機會說"正好,我這裡有件事想請教大人。
隻要慕容老弟能幫我這個小忙,你提的任何生意我都會全力配合支持的。"
他的眼神熱切而殷切,滿懷期待地等待慕容雲海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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