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十分飄逸的,撫了撫花白的胡子:“無他事。”
“隻因貧道夜觀天象,知今年嚴寒更勝往年,特來請太爺早做準備。”
“還有,今日貴縣之中,會來一位貴人,能替太爺化解此事。”
“好了,貧道言儘於此,這就告辭了。”
直到他離開,都沒看慕容雲海二人一眼,絕對實力派演技。
聽到老道士的話,宋雨生頓時喜形於色,兩眼放光,連忙熱切地說道"哎呀,慕容老弟,那道長所說的貴人,一定就是你了,對,就是你!"
他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仿佛終於看到希望。
宋雨生繼續殷勤地說"有了慕容老弟你帶來的煤炭,老哥我才不害怕什麼嚴寒呢,貴人啊,真是貴人!"他的語氣中透著無法掩飾的興奮與諂媚。
"快、快,咱們立刻簽下這份買賣文書吧,老哥已經準備好了熱情的酒宴,就請慕容老弟您入席!"
宋雨生熱切地催促著,生怕慕容雲海改變主意一般。
看到慕容雲海邁步,宋雨生連忙上前攙扶,殷勤地說"來來,慕容老弟您慢點走,當心腳下不平。
慕容雲海無奈地笑了笑,提醒道"老哥,煤炭的價格我們還沒商定呢。"
宋雨生大手一揮,爽快地說"高出以往采購柴火的價格三成,不,就是四成,保證讓慕容老弟你滿意!"
他已然把慕容雲海當成了自己最重要的靠山。
午間時分,被宋雨生無比殷勤的送出衙門後,十萬兩銀票,也早揣進了慕容雲海的袖筒。
這還隻是定錢,騰龍縣百姓就有十萬戶,慕容雲海想不發財都難了。
與宋雨生告彆後,走在大街上的圖克斯洛一臉茫然的問慕容雲海。
“剛才那個裝神弄鬼的老頭子,不是我們一路上的那個老夥計麼,他怎麼突然又變成了道士?"慕容雲海嗬嗬一笑,悄聲解釋道:“這都是惺秋兄事先安排的。”
“宋雨生這號人非常迷信這些玄虛的東西,近乎偏執。。”
“這一招就是利用他這點弱點,讓宋雨生相信今年的寒冬會比往年更冷,這樣我們的煤炭就能賣個天價。所謂道士不過是老夥計裝扮的一場戲罷了。
“隻是沒想到,這無意中帶出來的敕書,竟然解決了大問題。”
慕容雲海感歎道"差一點,我們惺秋兄精心安排的這一招,都沒派上用場呢。人算不如天算,世事果然難料。"
聽完慕容雲海的解釋,圖克斯洛恍然大悟,臉上浮現出明白了的表情。他追問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今年的冬天,是不是真的會冷得出奇?"
慕容雲海抬頭望了望天空,嗬嗬笑著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就算冬天不冷,這話也不是我說的,到時候宋雨生想算賬,也隻能去找那個裝神弄鬼的道士去。"
他又隨意打了個手勢,補充道“當然,惺秋兄也沒有坑他的意思,咱們的煤炭質量好不好,你自己心裡有數。我們是真心要幫助百姓度過寒冬的。"
說完,慕容雲海拍了拍圖克斯洛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趕快回客棧,打發了那個老頭子,我們也該回尚沐縣了。"”
"回去後,我第一時間就要召集人手,全力擴大煤礦產能。尚沐縣的好日子,終於要來了!"慕容雲海眼中透著難掩的興奮與期待。
一行人迅速收拾行裝,踏上了回尚沐縣的歸途。
慕容雲海和圖克斯洛都心情不錯,隻有慕容雲海略感遺憾,他費了很大功夫帶來的一大車煤炭樣品,最後都白白搬來搬去,一點沒派上用場。
丟掉沉重的大車後,他們的速度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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