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們吹噓的本事,齊王應該把你們供在香火鼎盛的寺廟才對。”江茗禹繼續挖苦他。
“大冷天裡叫你們出馬,簡直是牛刀殺雞,不怕你們受不了寒冷才好。”江茗禹語帶幽默。
眼見牛皮要破,胎記男乾乾巴巴的咳嗽了一聲:“派我們來,那是齊王信任我們,說了你也不明白。”
“行了,廢話說了不少了,趕緊放了我們。”
“敢動我們一下,就是跟齊王宣戰,你可要想清楚後果。”
“不然不光是齊王,就我亞斯莫都司那票兄弟,知道我們出了事,都得親自剁碎了你。”
江茗禹漸漸收起笑容:“你還知道廢話太多了,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很幽默?”
“再跟你們說一遍,自打落入本官手中,你們就失去了看見明天太陽的機會。”
“不是說齊王特彆倚重你們嗎,那本官還非要迎難而上,砍了你們。”
“我倒要看看,這位權傾朝野的齊王,是怎麼要我的命?”
兩人麵麵相覷,駭然發現江茗禹根本不把齊王放在眼裡。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無法再維持虛張聲勢。
“還有你那些什麼大哥老弟,要報仇的隨便來,本官隨時歡迎。”
“若怕那些人不知道你們死在了臨章,本官可以派人,把你們的腦袋送回去。”
他神情愈發冰冷,聲音也都沒了溫度:“這樣,他們日後報仇,也不怕找錯了門路。”
胎記男聽罷,瞳孔猛然一縮,臉色灰敗如土。
江茗禹語氣中的冰冷堅決證實了他們注定凶多吉少。
“用你的話說,廢話夠多了,圖克斯洛,送這二位大人物上路。”
圖克斯洛則是半句廢話都沒有,佩刀頓時出鞘:“二位,準備好了嗎?”
冰冷的刀鋒,頓時讓胎記男慌了神:“江茗禹……不……欽差大人,江大人。”
“有話好說,先讓他把刀放下,彆衝動,冷靜。”
而那個磕巴更不堪,佩刀出鞘的瞬間,他的褲子和鞋,都濕了,滴答滴答的。
江茗禹冷然:“怎麼了,你們兩個見慣了大場麵的大人物,居然怕了。”
“真不知道,你們那些大哥老弟的,看見你們這幅慫樣,會作何感想?”
“放心,你們是大人物,本官不會虐待你們。”
“本官這位手下,功夫不錯,保證你們一點痛苦都沒有,動手。”
眼見圖克斯洛又逼近了幾步,胎記男更慌了,他腦袋狠狠撞擊著身後的木樁,像在磕頭。
磕頭的同時,他也終於不再嘴硬:“江大人,不要啊,剛才那些話,都是我編的。”
“我們就是齊王府上的家奴,根本不是什麼狗屁的大人物。”
“說那些話,就是想讓江大人怕了,才好放我們一條生路。”
“大人,派我們害你,都是齊王的主意,我們也沒有辦法。”
“看在我上有九十二歲的老母,下有吃奶弟弟的份上,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江大人,我們都是可憐人……”
九十二歲的老母,吃奶的弟弟,圖克斯洛一個趔趄,這繁殖能力,真強悍!
江茗禹眼中堆滿了冰雪:“可憐人,昧著良心,想要本官性命的可憐人?”
“為在齊王麵前討兩塊骨頭,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妄圖加害本官。”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以為你們的背景可以嚇唬我?可笑!”江茗禹的聲音帶著嘲弄和不屑。
胎記男的臉色變得煞白,磕巴更是顫抖不已,滿臉驚恐之色。
江茗禹緩緩走近他們,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你們是齊王府的家奴,隻不過是一群懦弱的狗,可笑至極!”江茗禹的聲音冷厲無情。
胎記男和磕巴不禁後退一步,感受到了江茗禹身上散發出的殺氣。
“你們以為你們的背景可以保護你們?告訴你們,我會讓你們嘗儘痛苦的滋味!”江茗禹的聲音低沉而決絕。
胎記男和磕巴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陰影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江茗禹慢慢抬起手,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
“你們會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現在,準備迎接你們的死亡吧!圖克斯洛,殺。””江茗禹的聲音充滿了惡意。
胎記男和磕巴顫抖著頓時嚇的麵無人色,他們已經明白,他們的絕望已經到來,無法逃脫。
“欽差大人,彆……”話還未說完。
隻見圖克斯洛毫不留情地揮動手中的佩刀,刀光閃爍,刹那間兩道血芒飛濺而起。
胎記男和磕巴的身體無力地倒下,他們的生命已經被圖克斯洛奪去。
圖克斯洛收起佩刀,冷冷地望著兩具倒地的屍體,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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