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克斯洛對這個外號大為光火,連日生悶氣,訓練時對新兵們更是嚴苛至極。
結果就是這些可憐的新兵整日被他折騰得人仰馬翻,連爬起來的力氣都無。
江茗禹看在眼裡也隻能苦笑,奈何圖克斯洛的脾氣就是這樣,自已也勸不動。
為養活這兩千五百人,江茗禹直接派李狗蛋,給他的好學生諸葛鬱,送了一封信。
江茗禹在信中告訴諸葛鬱,無論是裝模作樣還是朋友推銷,都必須想辦法儘快打開煤炭的銷路,使軍隊有著落。
同時他還讓李狗蛋捎去二十篇自已親筆書寫的詩詞,可以給諸葛鬱充當招徠生意的資本。
兩天後,李狗蛋風塵仆仆地趕回尚沐縣,看起來一路奔波兼之興奮,把江茗禹的耐心也消磨了大半。
江茗禹忍不住追問“怎麼樣,諸葛鬱答應幫忙找銷路嗎?”
李狗蛋先是呼出一大口氣,又灌了杯熱茶,這才開口說“諸葛先生非常欣滿意您送的詩詞,看後高興極了!”
“他說會全力在郡縣內為我們煤炭尋找買家。”李狗蛋繼續說,“他先付了兩萬兩銀子,說是銷售您的詩集獲得的收入。”
李狗蛋納悶地問“大人,諸葛先生為何要把賣詩集的銀兩交給您?我不太明白其中的關聯。”
江茗禹擺擺手說“這你不用操心,你隻管知道軍隊的軍餉有著落就行了。”
與此同時,在州城長史府中,黃超然正焦慮地在屋內轉圈圈。外麵雪花飄飛,而他心中鬱結難解。
“都半個月了,怎麼張三和李四還不見人影?”黃超然自言自語,“我隻是讓他們去尚沐處決一個人,怎麼會用這麼長時間?”
“大人,或許他們是因為懼怕江茗禹,中途就落荒而逃了。”一旁的仆人擔憂地猜測。
黃超然冷笑一聲:“不會,本官了解他們的根底,他們全家老小都在我手上,他們不敢跑的。”
“張三和李四是聰明人,既然答應我去殺江茗禹,就肯定不會中途退縮,否則就是觸犯我的底線。他們不會傻到自取滅亡。”
仆人不安地皺起眉頭“那麼大人的意思是,他們很可能已經被江茗禹殺死了?”
黃超然歎息一聲“我料想如果沒有出意外,他們現在多半已經被江茗禹斬草除根。我們現在隻能祈禱他們已經死去,免得江茗禹發現我們的陰謀,那我們就真的麻煩大了。”
仆人輕聲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
黃超然冷笑一聲“立即派人前往尚沐縣詳細探聽張三和李四的下落。如果他們還被江茗禹囚禁,就設法將他們滅口。”
“就算他們已經被殺,我也要想其它辦法除掉江茗禹,總之已經付出的銀兩必須要討回來,江茗禹也必須被誅殺。”黃超然眼中寒光凜冽,語氣堅決。
黃超然心狠手辣地說“拿到銀子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賤人何花休了,然後再尋個新妾室。”
“本官還要去刺史府一趟,此事必須儘快辦好。”
仆人點了點頭:“大人放心,小人這就去辦。”
五天後,尚沐城。
五天後,江茗禹還是閒得發慌,整日無所事事。他甚至盼望外族匪徒快些出現,好打起精神來打一場仗。
但是外族人顯然還在某處避寒,完全沒有露麵。江茗禹隻覺心緒煩躁,卻不知如何打發時間,簡直要被悶出病來。
終於,無聊到極點的江茗禹拍案道“小二,我們去劉府轉轉!”
吳小二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是連忙站起來陪同前往。
剛在劉西門家坐下的時候,江茗禹就覺察到劉西門的臉色不太對勁。
他平時總是麵帶笑容,這會兒卻滿臉愁容,兩道濃眉緊鎖在一起。
江茗禹敏銳地覺察到劉西門肯定遇到了難題,需要自已出手相助。
江茗禹關切地開口道“劉老板,看你臉色不對,是碰到什麼難題了嗎?有任何需要直說無妨,我一定會幫你出主意的。”
劉西門默默抿了口茶,沉吟了半天,這才重重地歎了口氣說“是是小女逸霏出了些問題。”說後他又陷入了憂鬱的沉默。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