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被調戲,劉逸霏還是忍不住羞怒。
見她說出實情,黃超然登時大叫“哪來的刁民,真是胡說八道。”黃超然立刻否認指控,謾罵劉逸霏。
“小姑娘,本官知道,是江茗禹派你來作偽證,意圖誣陷朱天祥,是也不是?”黃超然厲聲逼問劉逸霏是江茗禹安排來的。
他都快無處安放的小眼睛裡,除了警告威脅,竟還浮現出了一絲不合時宜的邪惡欲望。
黃超然眼中透出恐嚇和猥褻的目光。
不想劉逸霏卻渾然不懼“這位大人,民女所說句句是實,何來偽證一說?”劉逸霏不為所動,堅持自己所說的是事實。
黃超然似乎連她說的標點符號都不信“江茗禹,你們尚沐縣還真都是巧舌如簧之輩。”黃超然全盤否定,攻擊她和江茗禹。
“你不是以為,就憑這女子的一番輕飄飄的言語,刺史大人就信了吧?”黃超然認為王哲不會僅憑劉逸霏的話就相信。
“就算這女子是你所謂的苦主,但你應該明白,苦主的話,可算不得證據。”黃超然聲稱僅憑口說無憑。
“更何況是你江大人自編自演的,這台一點都不精彩的戲碼,是嗎,江大人?”黃超然公開指控江茗禹安排劉逸霏偽證。
“這什麼苦主,什麼調戲民女,都是你江茗禹編造的謊言。”黃超然否認調戲發生,稱江茗禹在造謠。
他一副智珠在握之態“定是江大人與朱天祥有私怨,這才為報私仇,喪心病狂當街打人。”黃超然斷言這是江茗禹的私仇報複。
“他見被下官堵個正著,匆忙之中心生詭計,編了這麼個荒謬的借口。”黃超然說江茗禹遇見自己就編借口。
“至於這個女子,那就更好解釋了,定是他手下的那些人,臨時從城裡花錢找來的。”黃超然認為劉逸霏是被江茗禹花錢叫來的。
“刺史大人,下官還是那句話,江大人若能拿出證據,下官立馬交出長史印信,辭官歸隱。”黃超然再次承諾江茗禹若有證據他就辭官。
“當然,若江大人拿不出證據,還請刺史大人將他罷官奪職,送往吏部嚴懲。”黃超然要求若無證據則嚴懲江茗禹。
“而這個女子,她是江大人的幫凶,也不能輕易放過。”黃超然要求一並處罰劉逸霏。
言語間他已經想好,隻要今天解決了江茗禹,他定會想辦法,將劉逸霏弄到手。黃超然心中已經打算對劉逸霏不軌。
這女人比青樓裡的花魁,漂亮十倍不止,想想後麵那些精彩的劇情,他不禁有些亢奮。黃超然貌美妄想,不懷好意。
王哲朝黃超然點了點頭道“江大人,朱長史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王哲表示認同黃超然的看法。
“身為官員你也明白,苦主的話,算不得證據。”王哲說苦主證詞不足為憑。
“本官再問你最後一遍,你還有沒有其他證據,能證明朱天祥曾調戲劉逸霏。”王哲最後詢問江茗禹是否有證據。
“你若無法自證清白,本官也隻好數罪並罰,將你送往京城治罪了。”王哲威脅若無證據就嚴懲江茗禹。
江茗禹還沒說完,跪在地上的劉逸霏突然開口道“大人,民女有證據。”劉逸霏聲稱自己有證據。
黃超然的樣子更加不屑“江大人,你找來的這個女子,不會是個戲子吧?”黃超然繼續攻擊劉逸霏的證詞。
“本官不得不承認,她裝模作樣和演戲的樣子,比起你江大人,還要逼真幾分。”黃超然諷刺劉逸霏好演技。
他冷冷的朝劉逸霏投來一瞥“有證據,那就拿出來吧?”黃超然懷疑地讓劉逸霏拿出證據。
接著,萬分詫異的眼神中,劉逸霏從袖筒裡,摸出了一塊中空、帶著繩結的玉環。
劉逸霏拿出玉環,出乎黃超然意料。
劉逸霏的聲音中,充滿了厭惡“大人,這就是當日朱天祥調戲民女時,不慎掉落的。”劉逸霏認定這是朱天祥當日遺落的。
“這玉環上,刻著一行小子,說的是‘與愛子天祥,父朱名流贈’,大人請看。”玉環刻有朱天祥名字的銘文。
黃超然表情瞬間凝固,直愣愣的樣子,像隻被雷劈傻的鴨子“朱天祥,這怎麼回事?”黃超然驚得目瞪口呆。
業牙咧嘴的朱天祥,一臉不可思議“不可能,這不可能,那天我根本什麼都沒留下。”朱天祥否認是自己的玉環。
江茗禹聽罷,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那天,朱公子,你終於說實話了。”江茗禹笑朱天祥終於暴露真相。
看著黃超然的棺材板樣的臉,朱天祥死死的捂住了嘴,但一切都晚了。朱天祥知道大勢已去,死死捂嘴。
仔細看了看衙役遞上來的玉環,王哲的臉,頓時就變了“朱長史,此事如何解釋?”王哲要求朱天祥解釋玉環來曆。
臉色僵硬的黃超然,乾乾巴巴的道“這......這......”黃超然結結巴巴,無法反駁。
江茗禹冷然接口道“這已經很清楚了,朱公子也認了,誰是誰非,還請刺史大人定奪。”江茗禹請求王哲作出公正判決。
很快,被打個半死的朱天祥,就被像破麻袋一般,扔進了大牢。
朱天祥很快就被關入大牢。
見黃超然還杵著不動,江茗禹輕描淡寫的道“朱天祥伏法,也該你履行諾言了。”江茗禹追究黃超然的承諾。
“長史大人,您準備何時辭官?”江茗禹直白問黃超然何時辭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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