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茗禹活動著手臂,肌肉彈動,眉宇間透著信心"除了被西夏人搞亂的尚沐,整個大奉一片太平,他們還能逃到哪去?"他說話時,目光掃視著天色。
諸葛鬱接著追問"那他們有沒有與其他土匪勾結聯手的可能?"
江茗禹雙手抱胸,凝視著遠方,緩緩說道"這就更不可能了。"
"這些土匪表麵親如兄弟,實則都防備著對方,唯恐彆人染指自己的地盤。"江茗禹說話時,夕陽的餘暉照在他堅毅的側臉上。
"況且就憑他們那幾把破刀,就算真聯手,本官也毫不畏懼。"江茗禹笑著活動了一下肩膀。
"本官正愁無處磨練部下,若能一舉剿滅他們,也算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善事。"江茗禹說道,眼中閃爍著光芒。
江茗禹站起身來,看向諸葛鬱"話說回來,今日能大破三清山,你出力不小,本官十分感激。"
諸葛鬱嘿嘿笑著"那就請師傅看在今日的功勞份上,回尚沐後再多準備些詩詞什麼的。"
"如此,我這個學生也就不虛此行了。"諸葛鬱說笑間,眉飛色舞。
見他又想著未來的名利計劃,江茗禹無奈地笑了笑"好好,你回頭少不了你的。"
“不過本官不明白,你一個整日研究怎麼出名的人,怎麼對兵法還有所涉獵?”
這根本就是兩個根本沾不上邊的領域。
諸葛鬱慢慢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嘴角掛著無可奈何的苦笑"都是家族中的安排罷了。"他說這話時,眼神暗淡了下來。
"我自小就讀過不少兵書戰冊,也曾立誌長大後能統帥軍隊,在沙場上立功。"諸葛鬱說道,目光看向遠方,仿佛在追憶過去。
"可惜家父不允,不但燒了我的兵書,還逼我整日吟詩作文,希望我能金榜題名。"說到這裡,諸葛鬱的手不自覺握成拳頭。
"奈何我根本不是那塊料,隻好花錢找人代筆應付父親,這才有了所謂的才子名聲。"諸葛鬱自嘲地搖頭,夕陽的光芒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後來東窗事發,父親見我無才無芳,也就隨我去了。我反而樂得自在。"
"我知道,你們都瞧不起我這副作派作勢的樣子。說真的,我自己也看不起這樣的自己。"諸葛鬱的語氣中透出深深的無奈。
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許那天兵書被燒的一刻,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但現在這樣也好,終日詩酒自娛,假借才名取悅人,能混一天算一天吧。"諸葛鬱說這話時,眼神黯淡無光。
看著他那張滿是無奈的臉,默默聽著的江茗禹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諸葛鬱長歎一聲,狠狠擺擺手"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
"對了師傅,那唐承安為何要前往尚沐,你可有所猜測?"諸葛鬱說話時,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回歎氣的變成了江茗禹,他皺著眉頭"彆提了,今天本官一路上絞儘腦汁思考,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江茗禹一邊說,一邊踱著步子。
諸葛鬱看了看門外站崗的守軍,眉頭微挑"會不會與你新招的這些兵馬有關?"夕陽在他臉上映出些許紅暈。
對麵的江茗禹沉吟片刻"確有可能,否則他也不會在城防營外徘徊,被狗蛋拿獲。"江茗禹說話時,手指輕撫著下巴。
"但本官手上握有刺史大人的招兵文書,就算他是為此而來,本官也不畏懼。"江茗禹語氣篤定。
"可本官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身為州府的司馬,此事本該早已知曉,為何還要親自趕到尚沐?"江茗禹不停踱來踱去,眉頭緊鎖。
諸葛鬱也跟著感歎"這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整個州城無人不知尚沐現在正是危險之地。"
"以他的身份,一旦撞上西夏人,簡直就是死路一條。"諸葛鬱說道,夕陽的餘暉投在他嚴肅的側臉上。
"難道他真的是奉刺史大人之命,來尚沐暗中視察的?"諸葛鬱猜測著。
江茗禹下意識搖頭"不對,本官直覺告訴我,這裡麵定有蹊蹺。"
諸葛鬱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精光"師傅,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一事。"
"唐承安與刺史向來不和,你說他是不是想借此整刺史大人?"諸葛鬱話音剛落,江茗禹已經搖頭。
"不可能,刺史好歹也是鶴相的門生,唐承安一個州府司馬,怎敢......"江茗禹話說一半,猛然一個激靈。
他轉頭看向諸葛鬱"你快說,唐承安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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