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大人怎麼把那個畜生帶回來了?”
“這種人渣還配留在大軍裡嗎?簡直惡心死了!”
江茗禹聽見了他們的議論,心頭一股無名火直冒,恨不得一個個撕咬。
但他還是強壓下火氣,冷冷地掃視著人群,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向校場。
李狗蛋更是縮著脖子,低垂著腦袋,臉皮都快拖到地上了。
讓江茗禹更加無語的是,諸葛鬱還站在城防營裡,臉上帶著難以捉摸的神色,似乎在說真看不出來,師傅您手下還藏著這樣的人才啊。
江茗禹黑著臉,也不想多做解釋"傳令下去,全軍集結於校場,本官有話要說。"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五萬大軍已經整齊集結完畢,各個麵帶疑惑。
江茗禹站在高台上,臉色如寒霜,冷冷地一揮手"圖克斯洛,把那畜生帶上來。"
隨即五花大綁的李狗蛋被押上了高台,眾目睽睽之下。
江茗禹板著臉,高聲道"諸位兄弟,這畜生的醜事你們都知道了,本官也不願再提。"
"雖然本官暫管軍權,但是發生此事還是本官管教不嚴。本官不知受害者是誰,但無論如何都要給你們一個交代。"
"沒錯,李狗蛋跟著本官已久,但這不能成為他犯法的理由。"
他冷眼看向跪地的李狗蛋"你可知罪?"
李狗蛋哆哆嗦嗦地回道"知罪,屬下知罪!"
江茗禹冷冷點頭"既知罪就好。圖克斯洛,按我大奉律法,如何處置此人?"
圖克斯洛鄙夷道"史無前例,還請大人明斷。"
江茗禹沉吟片刻,當即宣判"就按淫邪論處!李狗蛋作為衙役,知法犯法,該重罰三倍。就在此地將其重打九十大板,囚禁一月!"
士兵們聽罷,議論紛紛,有點好戲看的,也有憐憫之色。
江茗禹麵無表情,心中暗笑就這樣先嚴懲一名,作為震懾。然後再適時展現仁政,穩住軍心,讓五萬雄獅為我披甲上陣哪!
江茗禹轉頭冷聲問道"李狗蛋,本官判決你如此,你服不服?"
李狗蛋默默點頭,不敢出聲。
江茗禹森冷道"既服了就好,來人,給我狠狠打!"
就在行刑軍士高高舉起水火棍之時,一人突然高聲喝道"住手!"
江茗禹猛然回頭,隻見諸葛鬱急忙跑過來,一臉焦急。
江茗禹不悅道"本官在處理要事,你何出此言?"
諸葛鬱忙抱拳道"師傅,此事重大,還請聽我一言。"
江茗禹沉吟片刻,淡淡道"你說。"
諸葛鬱望著跪地的李狗蛋"今日之事,我都看在眼裡。李狗蛋所為確實難堪啟齒,師傅怎樣處置都情有可原。但他已認罪悔改,且為初犯,還請師傅從輕發落。"
說罷他雙目懇切地望著江茗禹,脖頸低垂得像根竹竿。
江茗禹沉思著,自認識諸葛鬱以來,他還從未這般鄭重其事地求過自己。
見諸葛鬱開口求情,下麵的五萬軍士頓時議論紛紛,聲音大作一片。
"哪來的東西,也配讓人求情?做出這等惡心勾當,還有臉留在大軍?"
"大人處置得當,若輕饒了他,老子就不乾了!"
"咱們走吧兄弟們,天天跟這畜生在一起,指不定啥時候也被禍害!"
“……”
江茗禹聽著軍士們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隻覺得心如刀絞。
他明白這已經嚴重傷害了軍心,必須果斷處理以挽回人心。
江茗禹緩緩轉頭,目光如炬地看向諸葛鬱"諸葛鬱,你也聽到了吧?若辱沒你的是這種淫邪之徒,你又會何感想?"
諸葛鬱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江茗禹繼續道"本官不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而是必須給將士一個交代。縱容這種行徑,難道就不是放任軍紀敗壞,規矩不存嗎?"
說到這裡,江茗禹不禁拳頭緊握,聲音也帶上了怒意"你記住,他們來這裡不是受侮辱的,而是保家衛國的!這點士兵尊嚴和榮譽感,本官絕不能讓他喪失!"
江茗禹深吸一口氣,沉聲宣布"給我狠狠打下去!這是對軍法的維護,更是對每一位軍人的尊重!"
行刑軍士再次舉起沉重的鞭棍,諸葛鬱見狀,急忙單膝跪地求情"師傅,九十軍棍會要他的命,求您手下留情!"
江茗禹麵無表情,堅決表示"就算打死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本官絕不姑息!"
就在這時,跪地的李狗蛋突然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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