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得意洋洋"最後問你一次,認不認?"
車霆一聲不吭闔上雙眼。
“還不交代是吧?那你就等著變成烤乳豬罷!”
江茗禹咧開嘴角,陰森森地笑道。
江茗禹對獄卒嚷道“趕緊把他塞進那個鐵皮模具裡麵,放火上烤,看他還嘴硬不嘴硬!”
兩個獄卒聞言,將車霆的木枷摘下來,粗魯地塞進了那個人形鐵皮模具裡。用鐵棍穿過模具兩端,將車霆就像烤乳豬似的架在火爐上方。
炙熱的溫度瞬間包裹住他,汗水浸濕了衣衫。
他心中暗暗咬牙,這江茗禹想用烤豬的手段逼供,簡直可惡至極。
但車霆深知自己絕不能屈服,他視黃超然為恩人,斷不能背信棄義,誣陷自己的救命之恩。
江茗禹眼見車霆絲毫不為所動,心中焦躁起來。
他必須想方設法讓車霆招供,不然自己對黃老大的打擊就無從談起了。
橫在空中的車霆,終於睜開了雙眼:“江茗禹,你想玩啥花樣就來吧,老子叫一聲就是你孫子!”
江茗禹嘿嘿笑道“不急,咱慢慢來,反正時間多得很!”
說完,他抄起一旁的大蒲扇,對著火堆就是一陣猛扇,火勢瞬間猛烈起來,炙熱的浪潮席卷車霆全身。
“熱不熱啊?這個天氣最怕冷了,來,我幫你暖和暖和!”江茗禹一邊扇火,一邊嘲諷道。
車霆咬牙忍著,額頭涔涔冒汗,卻一個音兒不吭。
就在江茗禹滿頭大汗的時候,火堆裡發出“滋啦”一聲,仿佛肥肉掉進熱油鍋。
“彆裝了,認不認賬?快點招了吧!”江茗禹催問道。
車霆痛苦地喊道“江茗禹...你快殺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江茗禹搖頭道“殺你?那可不成,你的口供還沒出呢!”
說完,他又笑吟吟地加了一句“何況你可不是省油的燈,上回要不是那隻老鼠,我都快讓你給整死了。這麼大的情誼,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讓你去見閻王爺呢?”
車霆還是咬牙不吭聲。江茗禹黑著臉道“來人!再添炭,多添些,看他還能扛多久!”
車霆被活活烤煮在火爐上,渾身像烙鐵一樣通紅,劇痛蠶食著他的神誌。他艱難地罵道“江茗禹,你這畜生,終有一天會遭報應的!”這句咒罵已經耗儘了他渾身的力氣,車霆感到意識漸漸模糊。
江茗禹卻像聽不見一樣,得意地勾起嘴角。他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了,剛才你不是說叫一聲爺爺就是你孫子麼?現在你反過來詛咒爺爺,怎麼說得過去?”江茗禹故作痛心地搖搖頭,一副被不孝子辜負的樣子。
車霆已經無力理會江茗禹的嘲弄。
他覺得五臟六腑都像燒紅的鐵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灼痛
嗓子早就燒焦了,他張開嘴想呼救,可是喉嚨裡隻冒著滾滾濃煙。這時,一個火辣辣的茶碗湊到了他唇邊,一個聲音響起“認了吧,要多少涼茶給你多少!”“
車霆本能地就要去夠,他感到這可能是最後的解救。
但就在嘴唇快觸到碗沿時,江茗禹猛地將茶水倒在了地上。“想要?沒門!”江茗禹看著地上灑的茶水,得意極了。
這最後一絲希望被奪走,車霆徹底崩潰了。他啞著嗓子喊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給我水......”
江茗禹抹了把汗,瞥了眼已經被烤得麵目全非的車霆,冷笑道“切,還當你是什麼硬漢子,這就受不了了?太沒意思了。”
他隨手一揮,吩咐獄卒把人從烤架上放下來,然後招呼書吏過來記錄口供。
車霆已經啞著嗓子不停呻吟,渾身燒傷,臉色發黑,整個人奄奄一息的樣子。
江茗禹懶洋洋地靠在牆上,一臉不屑“喂,還要玩啥花樣?趕緊招了吧,招出當年的事,我就讓你痛快點。”
車霆弱弱地搖頭,還想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我沒...沒那回事...你殺了我吧...”
“切!”江茗禹翻個白眼,“還想糊弄我是吧?來人,再烤!”
車霆嚇得猛搖頭,哀號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求求你們住手吧...”
江茗禹哈哈大笑“這就對了!趕緊招出來,我今天非要一個交代不可!”
於是車霆隻能含淚述說當年狸貓換太子的經過,書吏一字不漏地記錄下來。
江茗禹看著車霆虛弱的樣子,嫌惡地皺皺眉“行了行了,歇會吧,太虛弱可記錄不了全。喂,去叫個大夫來瞧瞧,彆把這人給玩死了。”
車霆已經奄奄一息,在記錄最後一個字時就已經昏死過去。
江茗禹拿著車霆的供詞,心裡樂開了花,終於能對黃超然下手了。
他在腦子裡想象著黃超然被自己整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心裡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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