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放慢速度,任由馬匹悠然漫步。
“彆急,讓我多看看你。”他的大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輕撫過劉逸霏的手背和腕間。劉逸霏敏感地輕喘,偷偷打量江茗禹硬朗的側顏。
他英氣逼人的眉眼使她心跳加速,渾身酥軟無力。她知道不該曖昧,卻忍不住靠在他懷中,享受這難得的溫存時光。
旁觀的李狗蛋瞠目結舌,兩人過分親密的舉動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連忙找借口打斷這難得的好事"咳,大人,我先去看看那些民夫的情況,你們慢慢來。"說完他猛抽駕馬就逃也似地離開了。
見李狗蛋一走手臂收緊,更加貼近劉逸霏嬌小的身段,輕聲說"逸霏,你就像春日碧空中的皎月,輕輕地融化在我懷裡。"
劉逸霏聽後紅透了臉,輕聲催他"大人,你說些什麼呀,快點趕路吧。"
江茗禹卻不緊不慢,湊近她耳畔低語"看來我的逸霏還是個小害羞,我們有什麼好著急的?就讓這馬慢悠悠地走,你我好好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
劉逸霏羞得把頭埋進江茗禹懷裡,臉貼著他溫熱的胸膛,江茗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江茗禹輕笑著說"抱歉,讓你感到不自在了。不過我實在太高興了,能與你共乘一匹馬。”
劉逸霏抬起頭,臉上儘是嬌羞的紅暈"大人,隻是這馬匹行進實在太慢了,快一些好不好?"她的語氣既嬌柔又急切,眼波流轉之間滿是期待。
江茗禹沉醉在這曖昧氣氛中,聽到她的請求後笑著說"逸霏,你我的關係今非昔比,繼續稱呼我大人太生分了。以後就親昵地叫我禹吧。"
江茗禹內心深處極想聽她直呼自己相公,但想來還為時過早。"禹......"劉逸霏羞赧地呢喃這個昵稱,聲音如蚊呐,臉紅得像要滴血。
她不敢與江茗禹對視,生怕一眼望進他深沉的眼眸,就會淪陷進去。
兩人相擁於馬上,劉逸霏甜美的香氣縈繞江茗禹心頭,讓他血脈僨張。
江茗禹故意把玩著韁繩,任憑馬匹緩悠悠地行進,就為與逸霏多一刻溫存。
到了窯廠,江茗禹不舍地放開劉逸霏,打起精神來安排工作。
劉逸霏臉上殘留著紅暈,羞澀中滿是甜蜜,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曖昧的稱呼。
江茗禹說道"鄉親們,活不是一天兩天能乾完的,先回去好好過年吧,有什麼事年後再議。"
方才還恭恭敬敬地給江茗禹磕頭的老頭子走上前來,哈著冷氣說"大人,我們已經答應慕容大人,大年初一就要開工,不能耽誤了大事要緊。過不過年我們不在乎,更不能給您添麻煩。"說完他又和幾個年輕人抬起了一根粗壯的木頭。
江茗禹望著李狗蛋,便知道這個老頭子就是領頭的老孫叔。眾人不但毫不停工,反而乾得更賣力了。
江茗禹眉頭微皺,語氣嚴肅地說"你們難道不聽本官的話了嗎?"
眾人齊刷刷地搖頭,江茗禹這才開口"既然你們還聽從本官,那就趕快停下工作,立刻回家團圓!晚開工兩天也無妨,看天色快下雪了,都快點回家吧!"
見江茗禹語氣堅決,眾民工這才停下工作,聽話地回家過年去了。
江茗禹的威嚴和氣勢讓站在一旁的劉逸霏又是敬佩又是心動。
江茗禹騎馬來到劉逸霏身邊,溫和地說"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去。"劉逸霏羞澀地點頭,躍上馬背,和江茗禹溫存地騎馬離去。
李狗蛋早早地找借口跟著民工們溜之大吉,生怕影響了江茗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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