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正是縣令大……呂凱的師爺,大印一直在小人手中。”
“呂凱不知順逆,竟敢對抗您的大軍,活該自取滅亡。”
“小人知道,江大人前途無量,更知大人需要這東西,這才手捧大印,前來投效。”
點頭之餘,江茗禹也暗暗的笑了笑,知江某心中所想,這沈玉龍,也算是個聰明人了。
讓沈玉龍站起來後,江茗禹才有接著道。
“沈師爺有心,江某就卻之不恭了,既然是呂凱的師爺,你對東平,應該很熟悉吧?”
接過了大印的他,朝沈玉龍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沈玉龍笑了笑。
“小人跟隨呂凱,已有三年之久,對東平的一草一木,了若指掌。”
“大人有何事,儘管吩咐,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江茗禹找了張椅子坐下,慢條斯理的道。
“吩咐倒是沒有,隻是看在你主動來投,還是個聰明人,江某想暫時將東平交給你。”
“這麼說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東平的縣令。”
啥?
沈玉龍以為聽錯了,他急忙問道。
“大人,此話當真?”
江茗禹的笑容,依舊很平淡。
“江某喜歡聰明人,更喜歡識時務的人,因此才將東平交給你。”
“但你也記住,江某的兩乾兵馬,也會在城中駐防,敢有絲毫的異動,我不會放過你。”
這話,幾乎跟他當日對宋玨的警告,如出一轍。
還是那句老話,暫時手裡無人可用的他,也隻能恩威並施,去慢慢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沈玉龍忙不迭的點著頭,接著撲通跪倒。
“多謝主公,多謝主公。”
江茗禹還沒再說什麼,門外大雪中,一個軍士突然滿是緊張的衝了進來。
“主公,大事不好了。”
微微皺眉的江茗禹,沒好氣的問道。
“怎麼不好了,難道是阮晨打進亞斯莫都司了?”
被攪了心情的他,這話明顯帶著抬杠的成份。
整個亞斯莫都司郡,都要落入江某手中了,阮晨還沒來,能出什麼大事,江茗禹暗道。
但急匆匆而來的軍士,卻似乎更著急了。
“主公,邏些城校尉周勳,率領四乾人馬,將東平給圍了。”
什麼?
邏些城,周勳,江茗禹頓時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說清楚了。”
迎著他驚詫的目光,軍士苦著臉道。
“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邏些城的兵馬,就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外麵下著大雪,守城的兄弟,還沒反應過來,我們剛進來城門,就被圍住了。”
“圖將軍已經帶人趕了過去,主公,您要不要也過去看看?”
這種事,江茗禹怎麼可能不去看看?
一來他得搞清楚什麼情況,二來他也怕缺少謀略的圖克斯洛,吃了那什麼周勳的虧。
對著同樣有些緊張的沈玉龍,說了聲料也無妨後,江茗禹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雖然對方隻有四乾人,但轉眼之間,江茗禹就看清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剛占了東平,還來不及穩定形勢,邏些城的兵馬,就殺了過來。
最要命的,是他剛剛才收編了,那兩乾個迫於無奈,才投了降的東平城防兵。
一旦戰端再起,說不定那些城防兵,就會在背後,狠狠的給他來上一刀。
呂凱在東平經營多年,江茗禹就不信了,偌大的城防營,連一個忠於他的人都沒有?
還有一點,也是他最想不通的一點,那就是邏些城的兵馬,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巧合絕不可能,難道邏些城的刺史陸標,也走上了當下大奉最流行的路線,造反了?
縱馬而來的江茗禹,還沒想明白到底咋回事,城門外的叫罵,就順著寒風,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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