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方乾過的事情,張開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但是許開陽少爺脾氣上來了,更彆說旁邊鄭微還有意用一種帶著點兒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女
孩當然是知道所以才故意用這種激將法的,倒不是說她看出來許開陽對自己有意思,在這方麵她還真不怎麼敏感——主要是她對許開陽無感,隻是拿他當朋友。
結果張開的勸阻當然是無效的,而許開陽做了決定之後,這件事情果然也是落在了張開的身上。
看著張開苦著一張臉的樣子,阮莞多少有些不忍心,覺得這樣是強人所難,所以想要勸一勸鄭微。
但鄭微哪裡是那麼容易聽勸的,最主要是她並不覺得事情真有張開說的那麼誇張。
那李勇就算再厲害,他不也是一個學生,不還是在學校裡麵,難道還能夠逃得開學校這裡的各種規矩的束縛?
有人覺得她任性,她不反駁,但她從小就是覺得有些常規是需要被打破的,也不願意去守著那些陳腐的規矩。
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會讓他們覺得接受不了,但鄭微覺得人生在世就該是這樣,每個人是為自己而活,又不是為彆人而活,沒有必要將自己牢牢限製在一個框架裡麵。
這樣就算是過一輩子,又有什麼意思?
等離開以後阮莞才對鄭微說道:「鄭微,到時候如果見到了李勇學長,你可彆亂來。」
剛剛沒法勸也可能勸不住,那是因為她天然是站在鄭微的立場上。
但現在還是得先提醒一下她,讓她有所注意,免得之後要是真正見到了那個李勇,反而鬨出什麼不愉快來。
鄭微蹙眉有些不滿道:「我怎麼亂來了?我這是幫圍棋社的社員們討一個”公道”!你沒聽許開陽剛剛說的麼,那個李勇就知道占著茅坑不拉屎,享受著圍棋社的好處,平常卻什麼都不做。我們以後也是圍棋社的一員了,麵對這種”不正之風”,當然要堅決打倒他!」
看著鄭微露出堅毅的眼神,阮莞扶額感覺有些頭疼,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換一個人這麼說,她可能還會考慮一下對方是不是要遮掩什麼,鄭微這麼說她可能就真是這麼想的。
但從阮莞的角度來看的話,她也沒覺得李勇有什麼不對。
換句話說,圍棋社容許他加入,而且也沒有讓他退社,這其中肯定是有些緣由的。
阮莞雖然對許開陽和張開沒什麼惡感,但也不至於他們說什麼就信了。
她覺得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她們沒必要摻合進去。
鄭微這時又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啦,放心,我就是有點兒好奇,這個李勇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許開陽他們寧肯吃啞巴虧,也不敢把他直接趕走。」
阮莞張了張嘴,隨即啞然失笑。
是了,鄭微雖然顯得有些莽撞,但她並不蠢,也不是不懂察言觀色。
何況剛剛還有意對許開陽用激將法呢,肯定也能看得出來這些。
倒是她想的簡單了,如果鄭微真地隻是想要見識見識……其實她也想要看看,那位學長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就隻是單純的好奇,沒有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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