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2.人生最苦_我是導演,我不比爛_思兔閱讀 

782.人生最苦(1 / 2)

許鑫並沒有和艾晴聊一聊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功夫”。

沒必要,多累啊。

讓外國友人們覺得天朝人皆是武林高手,不也挺好的麼。

一個天朝人,會拳腳,懂兵刃,還能飛簷走壁。魔抗物抗都點滿,見到人了就啊啊啊啊啊……

嗯。

挺浪漫的。

至於這部電影……

許鑫的分數是40分。

並不算合格的作品。哪怕是作為新人導演……實際上這話也不對。

正是因為是“新人”,所以才要更加明白,電影的本質,首先是講好一個故事。

而不是盲目的抒發自己的抱負,理想,或者世界觀。

一部電影裡,導演有自己的想法,這很好。但尺度卻要掌握好……因為你表達的想法少,那叫立意,可如果塞的特彆滿,那就成了夾帶私貨了。

這一點,老徐做的很差。

所以,這電影像是一場並不成功的說教。

因為太過於晦澀,所以他連說教都顯得很失敗。

搓了搓下巴,他心說這400萬算是打水漂了。

嗨。

千金買馬骨吧。

帶著這份認知,他略微搖晃了下身子。

還行,膀胱強度尚可。

繼續看吧。

看看《花》。

……

《花》,婁曄導演的作品。

而提起婁曄,大眾的印象就像是網絡上對他的稱呼:抗審之王。

這人……咋說呢。

如果把電影行業比作一個大家庭。

這個家庭裡一代接一代的傳承者裡麵,他可能是第六代傳承人裡最特殊的那個。

作為新生代導演,許鑫對他的定義,與其像是網友們說的,他是“抗審之王”,許鑫對他的定義倒是更為自我一些。

這人,是個逆子。

地地道道的逆子。

不是大逆不道的逆,而是叛逆世俗的逆。

在他的電影裡,你總能看到一場“我將奔向死亡”的終極反常識盛宴。

或者更粗暴一點,那就是在“作死”。

並不是說求死,而是傻子都知道這條路上有坑,但主角還偏偏往裡跳。

無論是哪一部電影,不管是《蘇州河》、《頤和園》,還是《春風沉醉的夜晚》。

你總能看到某個角色在作死。

而且這種作死要是放到彆人那,少不得這個角色被冠以“腦殘”或者“有病”的稱呼。可偏偏,到他手裡,每一個角色都在“犯賤”,糟蹋自己的那種犯賤。而每個犯賤的人,又能帶給觀眾一種“這人是神經病,但在電影裡卻是正常人”的迷幻感覺。

至少許鑫是這麼覺著的。

哦對,還有一點。

那就是他的電影能當毛片看,拍的技術水準可比韓國三級片好多了。

當然了,這是他的觀點。

僅限於個人。

他也無意把自己對某個導演的爭論說出來,或者拿到網上和網友對線。

沒啥意義。

而他今天之所以會選擇連軸轉的再看一部對方的電影,原因也就在於,這部電影,是這一屆威尼斯電影節的開幕影片。

許鑫必須得承認,婁曄膽子挺大的。

國內下令他五年內不能拍電影,他就轉戰國外。一部和戛納合作的《春風沉醉的夜晚》,一部《花》。

他照拍不誤。

所謂的自從《頤和園》因為沒有通過審核就拿到外國電影展上展覽,因違反規定而被下令禁止5年內不得拍攝電影的禁令,在他身上跟沒有一樣。

讓許鑫看著這部片子時還在想,他這麼給電影局上眼藥,這眼瞅著今年就到期了,他到底要不要回國。

網上很多的人都說婁曄是“反抗桎梏”的人。

可這個說法在許鑫看來很蠢。

就像是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筷子罵娘的那種人沒什麼區彆。

一邊從眾的人雲亦雲,可能都沒看過《蘇州河》,但提起來周訊提起來婁曄就一個勁的豎起大拇指:啊,牛比牛比。

一邊是叛逆的特立獨行,你說一句婁曄的電影拍的不咋地,他就非扯上一些大道理告訴你這個人是當奴才當慣了,看不得彆人人間清醒……

許鑫是個很堅定的情欲無用論的電影導演。

所以,他對婁曄的電影裡那種當毛片看一樣的,通過用“情欲”來表達一些事情的橋段無感。

也不能說是無感。

隻是觀感很割裂。

當三級片看沒問題……雖然他也能看出來,電影裡的天朝女主角和外國男主角每一次情欲描寫,都是在探討著一種內心道德的尺度底線……或者說倆人的關係是通過這一次次的性,來進行轉換的……

但是吧……

大哥,咱要不要這麼多?

你這拍攝手法,跟帶劇情的毛片幾乎沒啥區彆啊……

黑暗中,他撓了撓下巴。

右邊看了看。

艾晴看的是目不轉睛。

然後習慣性的往左邊看了看……

得。

蘇萌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了。

兩個眼睛瞪的老大,在音響傳來的那一陣喘息聲中,直勾勾的看著熒幕……

他嘴角一抽……想了想,直接站了起來。

“……許哥?”

“嗯,我去個c。”

憋了兩個多鐘頭,膀胱有點頂的許鑫貓腰走出了自己那一排。

來到了通道往外走的時候,他大概掃了一眼電影院。

得。

上座率比《倭寇的蹤跡》好多了。

……

“呼……”

saagiardino放映館門口,一個掛著一支煙標識下的垃圾桶前,許鑫點了一支煙。

也不嫌地贓,直接坐在了垃圾桶旁邊的馬路牙子上麵。

對於《花》這部電影,他隻能說是還行。

婁曄的導演水準在那。

更何況能被選為開幕影片,其質量本身就沒的說。

但這風格,他是真欣賞不了。

隻能說電影還不錯,但沒法打動他。

哪怕他沒看完。

並且,他也不打算回去看了。

打算抽完一支煙後,四處去逛逛,等時間差不多了,六七點鐘的時候,直接就回酒店睡覺。

明天見見老徐,參加完頒獎典禮就完事。

而這根煙才剛抽了幾口,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39開頭。

意大利本地的號碼。

他直接接通:

“喂?哪位?”

“在哪呢。”

劉一菲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許鑫一愣,笑著問道:

“你到了?”

“對啊,你在哪?”

“威尼斯。”

“弄的好像誰沒在威尼斯一樣。我說詳細地址,這都快6點了,我好餓,讓艾晴帶咱們去吃飯吧?”

“你在飛機上沒吃?”

“沒,就等著威尼斯這一頓呢。嘿嘿,這次不用減肥,快!開拔開拔!”

“哈哈~”

回憶起了她在東京時的苦逼模樣,許鑫忍不住笑出了聲。

接著說道:

“我給你發個定位吧,你直接過來。我們仨在這邊看電影呢,離酒店不遠。”

“好。”

電話掛斷,微信給她發了一個定位信息後,許鑫就繼續在垃圾桶旁邊抽煙。

一邊抽煙一邊琢磨《花》這部電影。

括弧:剔除毛片版。

得承認,比起老徐那種生澀,婁曄在電影裡無論是表達還是探討,亦或者是對中心主旨的點明,都要比對方強太多了。

除了張頌玟這個有點綠帽意思的苦主外……

這會兒冷靜下來後,摒棄了一些不必要的東西,仔細回憶起這部電影,他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但又因為沒看完,所以不知道後半段發生了什麼……

而腦子裡剛升起回去瞧瞧的念頭,又被他給掐斷了。

算了。

撚滅了煙,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放映館對麵就是一些商店。

閒來無事,直接往那邊走去。

電影節對威尼斯而言也是一種創收,所以這些店鋪裡麵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周邊可賣。比如金獅獎鑰匙扣,比如威尼斯電影節的文化衫之類的。

許鑫帶著棒球帽,帽簷壓的低,在加上老外普遍對亞裔臉孔的臉盲特性,也沒人認出來他。

他就沿著這些店轉了兩三家的功夫,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我到電影院門口了,你人呢?”

“街對麵……我看到你了。”

對著一眼劉一菲的人影揮了揮手,手裡多了一個金獅獎鑰匙扣的他往馬路對麵走去。

“許哥。”

吳琪琪率先打了個招呼。

“嗯。”

許鑫點點頭,看著就她和劉一菲倆人,納悶的問道:

“沒帶翻譯?”

“沒啊,有艾晴帶什麼翻譯?”

劉一菲一邊說,一邊看著他手裡的小物件,問道:

“買給我的?”

聽到這話,許鑫順手就把這金獅鑰匙扣遞了過去:

“聖誕節快樂。”

“呸,你就敷衍我吧~”

從劉肥肥重新破繭成劉蝴蝶的撲棱蛾子啐了一口,但還是美滋滋的接了過來:

“你還彆說,金獅獎縮小之後,還挺可愛的……艾晴呢?”

許鑫朝放映館裡麵一努嘴:

“在裡麵看毛片呢。”

“……啊?”

劉一菲一愣:

“什麼玩意?……毛片?”

“嗯。”

許鑫點點頭:

“婁曄拍的《花》,威尼斯的開幕電影……各種……”

“啪啪。”

他拍了兩巴掌,繼續說道:

“鏡頭多到審美疲勞。”

“婁曄……不是被禁了麼?五年內不能拍電影呀。”

顯然,她也知道這一回事。

“本朝的劍斬不得洋人的官。人家是法國電影~”

“……”

劉一菲一陣無語,下意識點點頭:

“好吧。那萌萌呢?”

就見許鑫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讓她先看一會兒吧,等這部電影看完,琪琪,你就給萌萌訂票,告訴她,許哥說了,在河南平頂山給她找了個尼姑庵。不修成佛不許出關!”

吳琪琪一臉不解:

“為啥是平頂山?”

“噗……哈哈哈哈哈……”

她不懂,但劉一菲一下就get到了這個玩笑話的笑點。

平頂山……那不沒頭發嘛。

她笑,許鑫也笑。

隻有完全不懂許哥這話有什麼好笑的吳琪琪歪了歪頭。

啥意思呢?

而劉一菲笑了一會兒後,瞄了一眼那日暮西山的天界線,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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