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次的目標是拉奧,沒有想到是另一個喪鐘也過來了,所以蘇明踏進了對方陷阱裡。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那個魔法喪鐘知道大家要找梵澤,所以提前一步抓走了他,然後在房間正下方的樓層布置了炸彈,就等一行人踏入陷阱。
爆炸的是一枚氪石炸彈,山寨貨,威力並不大,比起盧瑟製造的行貨要差得遠,顯然對方也知道想用炸彈炸死另一個自己並不現實。
但這是一個信號,爆炸帶來的綠色煙霧和強光,才是關鍵所在。
蘇明一行人現在位於坎多城議會大廈,梵·澤的辦公室裡,打扮成了佐德家族的人。
現在這裡發生了爆炸,對於氪星人來說等於是發生了恐怖襲擊,現在全城的目光都關注著這裡。
大家的假身份沒有暴露,但現在全成嫌疑人了,還是發動自殺性襲擊的那種瘋子,這也意味著城裡人不會試著和一行人講道理了,因為瘋子不需要道理。
綠色的波濤仿佛海嘯般拍打在燈戒構成的防護罩上,蘇明苦笑著搖搖頭,即便身處爆炸和濃煙之中,他都感覺到數萬道目光越過不同的距離,穿透了建築廢墟,落在幾人身上。
這是成公敵了。
“借刀殺人是我常用的計策,無論是借勢還是借力,那個喪鐘做得一點都不比我差,我得儘快搞死他。”
在爆炸的中心,硝煙和烈火之中,蘇明摸了摸肩頭的波波,此時猩猩還是一副蜷縮的姿勢,像是在防備著爆炸衝擊。
當然,他知道在男人肩頭很安全,炸彈爆炸後能量的擴散速度,肯定跟不上喪鐘的反應速度,可抱頭蹲防不是本能反應嘛。
聽到喪鐘說話,波波才抬起頭眨眨眼,看著那在球形屏障外流動的能量波動,毛嘴一歪,歎了口氣:
“我早就說過了,要準備著進行克隆人戰爭來著,之前我們約定好的暗號還有用吧?”
“嗬嗬,看來你狀態不錯,還能說笑話。”蘇明感受著屏障中微微上升的溫度,笑著敲了敲自己的耳朵:“副官,能聽到我嗎?”
“.......”沒有回應。
“嗯,和預料中差不多,爆音通訊被屏蔽了,如果我要對付敵人,先廢掉通訊能力也是首選,斬斷援軍總沒錯。”
蘇明點點頭,像是對另一個喪鐘的戰術選擇很讚賞。
儘管自己有備用計劃,如果副官和自己失聯十分鐘以上,她就會朝最後的通訊地點投放兵力。
但那個喪鐘應該也是預料到了,因為這裡有一個星球的氪星人,現在視外來者為死敵,蘇明手下的仿生人炮灰們戰鬥力平平,投入這裡就是純純地白給。
“另一個會魔法的你看來情報工作也不錯,他知道不少東西。”達米安絲毫沒有慌亂,他隻是靜靜地飄在屏障中,雙手抱胸思考著。
“我再試一下備用計劃。”
蘇明從腰包中取出一根蜘蛛圖騰來,科技通訊行不通,那就試試神秘側的手段。
希望不大,畢竟那個敵對的喪鐘是個法師,但試試又不要錢。
圖騰入手,灌入宇宙能量發動,能模糊地感覺到蛛網,但無法完成信息傳遞和人員傳送。
“看來是也不行?”
唐娜拿起了劍盾,做好戰鬥準備,因為當周圍的氪石輻射消散,被蒙蔽的氪星人們就該來圍剿大家了。
估計什麼解釋也不會聽,因為梵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會認為是爆炸把人弄得屍骨無存。
殺死一個執政官,還是氪星科學委員會的成員,這就是宣戰,黑鍋算扣死了。
“啊,魔法手段也被屏蔽了,不過沒關係,我還有備用計劃的備用計劃。”蘇明對於和老家失聯也很平靜,因為這種情況,還遠遠不到山窮水儘的地步。
真要是逼急了,自己把新氪星連帶這黃太陽都爆了,把這裡的氪星人用綠氪石全殺光也行,隻不過那樣一來,克拉克肯定翻臉,大概率會引發正聯內戰,從而讓敵方實現戰略目的。
可真要是為了保證自己和隊友的存活,殺光氪星人又如何呢?無非是一群非常像人類的外星人罷了,說起價值來,怕不是還不如努瓦力人。
不過還不到那一步,遠著呢。
蘇明抬手拍拍沃利的屁股,對有點不知所措的閃電俠說:“辛苦你跑一趟,去賽普爾克告訴副官我這裡的情況,再轉達我的命令,讓她向新氪星發動滅世天洪。”
為什麼蘇明組隊的時候總喜歡帶個極速者?
主要是神速力太好用了,哪怕不殺主義讓閃電家族在常規戰鬥中表現平平,可到了關鍵時刻,不管是跑腿送信,還是逆轉時間,都算是一張好牌。
對方是個會魔法的喪鐘,可能還有拉奧這個氪星上帝也參與了進來,但問題不大,隻要沃利進入了神速力位麵,在那裡他們可攔不住閃電俠。
隊友就像是出門旅遊時帶上的治腹瀉的藥,平時用不著,可真到需要用得時候,有了就更省事,至少不用憋著稀翔到處找藥店吧?
當然,還是巴裡好用,沃利問題太多,經曆過之前庇護所事件之後,他過於謹小慎微,什麼事要是沒有個明確的說法,他就會猶豫。
巴裡就沒有這麼多事,蘇明說什麼,小閃就做什麼,而且配合起來也更默契。
可惜了,唉,巴裡這會兒還醉著呢,正常情況下閃電俠因為超高速的新陳代謝,不存在喝醉的可能,但是格溫侍應該是給他們下了藥,動機大概率就是為了觀看dc英雄們醉酒的醜態。
彆忘了,普爾小姐可是最大的dc黑粉頭子,她肯定還拍攝了四人偷老虎的視頻取樂。
不過她回不去自己以前的世界了,自然也不用擔心她把錄像上傳論壇,去大肆宣揚著和彆的網友對線,她現在能做的也就是自娛自樂。
“哦,我這就...”沃利擺了個準備起跑,邁出一步後卻突然停下了,他眨巴兩下眼睛,蒙蔽地看著喪鐘:“我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和‘滅世’相關的詞?我們不能這樣對待這裡的人民,他們是無辜的。”
“所謂的滅世天洪就是給這個星球上灌水,水量是可以調節的,不至於真的滅世,就隨便起的一個名字,快去送信吧,我們可堅持不了太久,你看,這不是已經有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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