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謝謝老鐵們的火箭和摩天樓,藏寶圖和法拉利。」
死侍一邊揉眼睛一邊打著哈欠,他此時朝著無人的方向伸著懶腰,顯然是困了
「唔,大家都看到了,紅頭罩已經追蹤了末日藍調兩個小時,現在連影子都沒見到,果然不是每個偵探都是蝙蝠俠啊,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捏?嗬嗬,你們看他那拎著大種姓之刃左顧右盼的背影,他好像一條狗耶。」
原來,殺人狂小隊和紅頭罩還在哥譚繼續活動著,此時已經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段,就連哥譚都變得安靜了一些,可在上次跟丟了末日藍調之後,大家再也沒有找到他。
不管是哈莉的心理側寫,夏坷垃的超凡嗅覺,還是紅頭罩的邏輯推理,似乎都被那個瘋子康斯坦丁預料到了,並且輕鬆地一次次讓追捕落空。
路上還遇到了其他一些變態版本的異世界同位體,還戰鬥了幾場,儘管殺了他們就有錢入賬,但韋德現在是真的感覺沒意思因為有腦癌的緣故,他的注意力非常難以專注在某一件事上太長時間.......
啊,抽煙喝酒玩女人,吃披薩打遊戲,拉屎、扣鼻孔、和蜘蛛俠打鬨等等這些有意思的事情要除外。
總之,精神病嫂子哈莉倒是依舊動力滿滿,殺人狂們的狀態也保持的不錯,夏坷垃是最開心的,但就是死侍自己以及和他勾肩搭背的鬼麵,兩人都有些扛不住了。
瞌睡,又冷又餓,一直泡在雨水裡的腳也不舒服,關鍵是在這座城市裡走動的時候,每時每刻都能感覺到被人惡意窺視的感覺。
這些目光可能來自某個窗戶後麵,可能來自暗巷裡,可能來自下水道井蓋的小孔中,甚至可能來自天上。
是,韋德過去是感覺到目光就興奮,他喜歡站在聚光燈下的感覺,但......
「被人用充滿鹹濕的目光盯著輪番視女乾,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鍋裡滾動的墨西哥卷,並且身後的c眼都因為長時間夾緊而要抽筋了。斯萊德總說這座城市裡變態奇多,我現在是相信了,也許我可以在這裡交幾個好朋友,讓他們看看我席不?哈哈,這是一個中文笑話,聽懂掌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不存在的觀眾們鼓掌了,反正死侍的麵具下勾出了一個‘√,的輪廓,那是個大大的笑容。
「又是一條乾擾我們的線索,該死,該死的康斯坦丁不在這裡!」
紅頭罩回到了眾人身邊,他有點焦躁
&np,這叫什麼事?要是一直抓不到末日藍調,是不是這任務就沒完了?你們誰能聯係上喪鐘?我想和他聊聊,換成靈活一些的拉撒路契約行不行?」
這個契約形式中有一條很重要,就是可以父債子償,紅頭罩懷疑自己是完不成任務了,乾脆期待幾十年後自己的下一代。
「我幫你看看啊,唉,這種時候應該隻有我能聯係到表哥,我和他就是這麼地相親相愛,從每一次他用匕首捅我時的表情以及話語都能看出,能感覺到,他對我熾熱而強烈的情感,不信你們問問哈莉,喪鐘平時幾乎是沒有情緒的。」
一邊說著廢話,一邊腦袋轉動了幾下,韋德把手伸進褲子裡扣屁股上的死皮,嘴裡發出嘶嘶的舒爽聲,卻給出了不好的答案
「啊,壞消息,他現在正忙著呢,老鐵們說他正在找目標砍,我們老家那邊似乎是出了點亂子。嗯,對,觀眾朋友們說的對,這第一個維度的關鍵詞就是‘眼,,至少以我的超凡智力來判斷,是這樣沒錯。」
對此,紅頭罩已經聽不懂了,他無語地看向哈莉,似乎希望得到翻譯。
可小瘋子隻是笑,還摟著夏坷垃一起喝酒呢,像是根本什麼都沒聽到。
她是回
老家來故地重遊,享受假日和娛樂,再說,全隊人都不是超級英雄,這麼著急乾嘛?
紅頭罩小傑森還是太嫩了,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和小蜜蜂的合同轉包出去啊,羞辱小隊和猛禽小隊不是還在城裡嘛。
連搖人都不會,他的自閉症看來是越發嚴重了。
「哇,剛才有位老板問那些眼球到底是口服還是外用?我服了,這肯定要表哥先試試才知道啊,萬一這些眼珠帶高頻振動和電擊功能呢?嘿嘿嘿.......」
哈莉的心理分析過程被韋德的笑話打斷了,她覺得玩具要是設計成眼球狀,也許還真會很刺激,於是也嘻嘻嘻地笑了
傑西卡駕車找到班納博士的時候,博士正嘗試著和本地人進行交談,儘管雙方都在說英語,可偏偏誰都聽不懂對方說的是什麼。博士詢問土著這裡哪有警察局,而土著根本就不知道警察是什麼意思,反而一遍遍地推銷自己手裡的食物,打算要賣給班納博士吃。
那團東西看起來像是渾濁的凝膠,又像是半熟的土豆泥,就這樣被有些畸形的類人生物直接拿在臟手裡,攤位旁邊還有大量的蒼蠅環繞著嗡嗡飛行。
看一眼就飽了,正常人怎麼可能吃這種東西?哪怕是對於英國美食來說,這顯然也有點過了。
「博士,我們在這裡,彆和這裡的人說話了,更不要生氣。」科爾森跳下馬車把博士拉開,並用通行各地的笑容拒絕了小販的兜售,帶著博士往車邊走「不要著急,深呼吸,對方聽不懂警局的意思,是因為這個維度裡就沒有這個單詞,你不要生氣,他不是在耍你。」
「嗯?這裡難道不是過去的英國嗎?」博士有些不明白,他扒著木板翻進了車廂「這裡的人說話是英國諾丁漢口音,不遠處的那條河也是特倫特河沒錯啊,我們不是回到了過去?」
閉上眼睛,深呼吸,想想瑜伽的感覺。
「並不是,博士,這裡是一個高仿且畸形的英國諾丁漢,看起來時間背景是19世紀末。」看到博士在車廂裡坐穩,科爾森也在自己身邊坐下,傑西卡抖動韁繩,再度發車,她講解了一下維度的背景。
「唉,我是不是鬨笑話了?」班納揉了一把臉,老實人的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我原本是打算先找到警察局,然後發布一個尋人啟事,看看有沒有見過銀河護衛隊的那些人。」
願意遵守社會規章製度的班納博士,思路非常直接,就是有困難找警察。
「就靠貼在路燈或者酒館裡畫像嗎?即便有警察,這個年代的調查水平也不怎麼樣。」
女偵探叼著煙眯眼,她稍微停頓了一下,聽著耳機裡喪鐘的指路,嘴上還繼續說自己的觀點
「想想倫敦的開膛手,哪怕到現如今我們還不知道凶手是誰,英國警察會把所有的線索都放進霧裡,讓你根本摸不著
作為一個美國人,傑西卡也有這個毛病,她喜歡說一些損英國人的笑話,就像是英國人喜歡講法國笑話一樣。
對此說法,科爾森也點頭,他轉過身看著車鬥裡的博士「所以,我們最好還是靠自己,對了,傑西卡,我們還有幾個盟友要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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