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爵剛才一直忙著和勇度聊天,都沒注意到銀河護衛隊少了人。
現在複仇者聯盟和神盾局特工們離開,周圍阻擋視線的人一下就少了,他這時才發現,卡魔拉不見了。
他立刻就要舉手提問,不過被喪鐘看穿了想法,趕在他開口之前,就用原力卡魔拉、星雲、德拉克斯全拎了回來,放在星爵麵前的地上。
在後者想要問究竟為什麼這三人陷入昏迷時,喪鐘也搶先開口:
“他們不聽話,滅霸替我打了他們屁股。”
“嘶,用無限手套打屁股嗎?”
星爵抱緊了身邊的格魯德,確切來說,他是背靠著反手抱住樹乾的,以此來遮住自己的屁股。
“就是些家庭倫理方麵的事,不值一提,接下來你們的任務還是老樣子。”蘇明雙手一拍,看看正吃東西傑西卡他們:“副官,把銀河護衛隊和傑西卡他們都送到正確的舞台上去,宣傳用的偽紀錄片拍攝繼續。”
“好的警長,我會補充瓊斯小姐他們三人的新劇本,嵌合到銀河護衛隊的老劇本裡。”
副官的聲音響起,藍光一閃,眾人直接消失,反正等到需要結賬的時候,還會見麵的。
“好了,還是隻剩我們四個人。”卡蘿爾把橘貓像是圍脖一樣掛在後頸上,她之前一直十分安靜,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喪鐘一隊的:“其實要我說,你應該留下鬆鼠妹的,她的實力很不錯。”
“接下來我們要幫滅霸,去把死亡女神找回來,那故事估計不適合小孩看。”史蒂夫離開,蘇明也不用戴著麵具了,他讓絞殺構成的麵具縮回去,自己點了根煙:“薩諾斯,準備好見到死亡後的台詞了嗎?”
滅霸看了喪鐘一眼,什麼都沒說,而是立刻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顯然他還沒有準備好。
“剛才你說敵人分為三夥勢力,對吧?”海拉抱著胳膊,她等著坐飛毯呢:“可你隻給那些離開的人說了想要和人類開戰的永恒族一夥,其他兩夥人呢?”
“啊,綁架死亡,從天劍局空間站偷東西的就是第二夥人,嘖,等看到,你就知道了,唉,我是真不好說。”
蘇明伸了個懶腰,摘下身後的鬥篷變成飛毯,示意大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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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失去了對未來的控製權!準備作為女神身體的維度被喪鐘奪走了,他一直都在,隻不過是潛伏在暗處,太卑鄙了!”
在一個氛圍古怪的圓形房間裡,黑袍人們正在祭壇旁邊開會,而在祭壇上躺著的死亡女士,現在胸口的死亡之種已經有一半沒入進去了。
不知道是誰彙報了最新的情況,語氣中充滿了慌亂,似乎對於喪鐘能夠奪走他們的維度十分意外。
“永恒族的朋友們,你們怎麼看?”一個黑袍人發出了提問,他的兜帽微微搖晃,轉向了另一人:“是你們保證人類都是猴子的,還說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消滅喪鐘,這就是你們的結果?我們失去了對維度內部的所有控製!”
聲音在環形的房間中回蕩著,似乎還能聽出發言之人的憤怒。
“這麼說的人已經付出了代價,他死了,不是麼?”另一個黑袍人這麼說道,他似乎情緒穩定,帶著一點娘娘腔的語調說:“不要忘了我們永恒族的功勞,沒有我們的能力瞞天過海,你們早就被維山帝抓住撕成碎片了。”
“嗬嗬,你們的能力?說得好聽,誰不知道那是天神組提供的幫助?”
身旁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當場給前麵的人拆台。
“事實是,隻有我們能得到主人的認可,你說這話,我隻理解為敗犬嫉妒的哀鳴,因為你們根本就不在主人的視線裡。”娘娘腔的永恒族立刻反唇相譏,並且為自己被天神組看重而自豪。
“不要慌亂,大家,喪鐘並沒有看穿我們的計劃,他的惡心寵物確實能夠獲得生物的記憶,但落在他手裡的隻是一個外圍成員,他知道的東西微不足道。我們不該因為細節上的一點瑕疵就互相指責,沒有什麼合作是一開始就特彆順利的。”
一個年老的聲音出來說了句公道話,而在他身邊,則是一個身高不高,以前被證明是個年輕人的黑袍。
房間中的火光搖晃了一下,似乎空氣再次恢複了流動,片刻之後,眾多黑袍人紛紛點頭。
“沒錯,丟失了一個未成形的軀體,我們可以再做新的,不費什麼事,不過這次要做得更隱蔽。”
“是的,年輕人,不要再提什麼傳播恐懼的點子了,如果不是你把銀河護衛隊弄過來,又怎麼會給我們造成這額外的麻煩。”
“不,不要怪他,那個主意是我們大家都同意的,當時我們確實認為可行。”
“嗯,下一次,下一次喪鐘就不會這麼好運氣,正好在事發地點了,我們需要在時間線和空間上繼續隱藏自己,更加小心。”
“現在也該轉移了,女神還沒有準備好嗎?術士。”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開會就是這樣的,因為是三方的人員都在,也沒有個統領大局的人,所以各抒己見就會變成蘿卜開會。
不過到了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還是落在了祭壇上,那個騎跨在死亡女神身上,一邊念誦奇怪咒語,一邊把死亡之種往死亡心口裡按的黑袍人。
人們似乎稱呼他為術士。
術士這時停止了念咒,緩緩地,嘗試性地鬆開了雙手,確定死亡之種卡在那片詭異的黑色空洞中沒有彈出後,笑著宣布了喜訊:
“成功一半了,把我們準備的另一半拿過來吧,喪鐘不會知道他的朋友之前留下了什麼,我們將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並且......哈哈哈哈哈!”
命令下達,自然就有人執行,從房間相連的另一個小門中走出了兩個黑袍人,他們抬著一個帶有立場防護的懸浮擔架走來,在眾人的笑聲中走向祭壇。
那擔架上躺著一具在呼吸的屍體,她穿著黑色的哥特長裙,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臉上還帶著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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