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哈莉出去玩,她的身上自然是帶著蜘蛛圖騰的,通過那個定位,副官把她直接連車帶人一起傳送了回來。
狂奔中的車輛在水壩上向著喪鐘衝來,不過他隻是一抬手,就用綠燈戒指具現了四個千斤頂把車子抬了起來,隻剩下輪胎空轉。
蘇明扛著小猩猩走到車邊上,抬手敲敲車門:
“親,先把油門鬆掉,你到家了。”
哈莉的小嘴歪了一下,顯得意猶未儘,那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喪鐘:
“可我還沒有玩夠呢,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人和我玩過賽車了,儘管他們是騎馬的。”
副駕駛上的毒藤女摘了墨鏡,朝喪鐘甩了個飛吻當作打招呼,隨後她翻身下了車,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並立刻意識到這裡是哥譚。
老哥譚人一聞空氣的味道就知道是回家了,而且這水壩修得挺高的,從這裡能看到城市另一端的阿卡姆燈塔,那個她可太熟悉了。
至於哈莉,她確實有著飆車的愛好,隻不過是以前她做了壞事引得蝙蝠俠開車在後麵追,從某方麵來講,能跑得過蝙蝠車,也足以證明她車技很好了。
“喜歡飆車等過些日子咱們去《瘋狂麥克斯》的世界裡玩,那裡的車子都裝機槍和火箭筒呢,更刺激。”蘇明彎腰把車鑰匙拔了,像拎小貓一樣把哈莉從車裡拎出來放在地上:“不過現在,先陪我乾點壞事。”
聽到有更好玩的地方,哈莉就開心了,把猩猩撥拉到一邊去,她在蘇明臉上親了一口:
“那就這麼說好了,蜜糖,對了,你看這個,至尊魔戒。”小瘋子貼著男人一陣扭動,把猩猩都膩得逃走之後,她才抬起手展示自己的魔戒。
因為手比較小,所以這戒指被她像扳指一樣戴在大拇指上,伸手的時候就像是在個喪鐘點讚。
不過貨應該是真的,剛剛送人回來的鬥篷就飄在一旁,兩個尖領子擺來擺去地像是在看戒指,它應該是感應到了某種能量。
摟住她的腰肢,蘇明從包裡掏出一把紅色雨傘給她打上:“戴上戒指後有獲得什麼特殊能力嗎?”
“完全沒有!嘻嘻!什麼狗屁魔力都沒感覺到,隻是在那邊的時候感覺到有些色迷迷的眼睛總在偷偷盯著我,但我早已習慣被人注視。”
哈莉主動接過雨傘,輕輕地轉了幾圈,像是舞台劇女主角一樣跳起了舞,邊跳邊說:
“不說那些了,既然又回到了哥譚這個夢開始的地方,不如說說要做什麼壞事吧?搶銀行?或者去把阿卡姆裡的朋友們都放出來?還是說我們去找賽琳娜,教教我的好姐妹該如何花費她從蝙蝠那裡偷來的錢?”
她眨巴著眼睛,顯然已經有了不少計劃。
“最近有一家大公司從矽穀搬到哥譚來了,他們的老板是個壞家夥,也許是達克賽德新收的小弟,所以我準備把他全家都殺了,還有他公司裡的所有人。”
聽到這裡,波波就搖頭走開,他選擇去一旁不遠處找看風景的毒藤女聊天。
因為喪鐘實在太黑暗了,自己還是不要聽大屠殺的計劃比較好,不聽就可以就作當不知道。
今天哥譚的風兒,還真是喧囂啊,猩猩叼著自己的煙鬥,走向了全身都有毒的女人,而後者正在淋雨看風景,她身上的綠色葉片都顯得更青翠了。
而打著雨傘開始跳舞的哈莉並不在意喪鐘想殺什麼人,殺多少,或者殺誰。
她要的隻是開心,並且希望那些人死法足夠有趣。
紅色的雨傘轉啊轉,她的兩條馬尾辮也在旋轉,回到了哥譚她就像是充上了電,那笑容根本就停不下來:
“哦,聽起來那些人不太聰明,究竟是什麼樣的傻x才會搬家來哥譚啊?這裡隻有懷揣發財夢的瘋子們,哈哈哈哈......呼!要是抓住壞人頭子可先彆殺,讓我問他一些問題再說,我懷疑這是一種新的精神病症狀。”
哥譚的空氣有毒,隻要吸上幾口,人就會變得輕鬆不少,因為瘋子總是無憂無慮的。
這不是某種比喻,而是事實如此,貓頭鷹法庭當初控製了哥譚絕大多數建設工程,他們在建築材料中摻雜了‘琥珀金’,每當酸雨降臨在這座城市時,那種能夠讓人致幻的成分就會緩緩析出到空氣中,讓整個城市都生動起來。
而哥譚總是在下雨。
“現在的問題在於,蝙蝠俠大概率是盯上這個新手辦了,要是我把他的新玩具玩壞了,他可能會生氣。”蘇明抱著胳膊靠在車門上看哈莉跳舞,說著黑暗的比喻:“小糖豆,你和蝙蝠比較熟,我該如何在哥譚搞大屠殺,還要不會被蝙蝠俠討厭呢?”
糖豆像是芭蕾舞演員一樣旋轉著回到他身邊,撲在她的懷裡,用歌劇一樣的怪腔調笑著說:
“哦,我的蜜糖,熱愛總是讓人盲目,蝙蝠俠也不例外,他把小壞蛋們當作他的玩具,他的所有物,整座城市都是他的展覽櫃。所以我們隻需要‘玩具小動員’一樣的計劃,讓玩具的事情由玩具們自己解決,牛仔要是殺了宇航員,小主人是不會說什麼的,人怎麼能和玩具生氣呢?對吧?嘻嘻......”
作為一個心理學專家,哈莉現在的狀態是知道自己有病,喪鐘有病,蝙蝠也有病,所以她分析得很到位。
蘇明也笑了,拍拍哈莉的腦袋:“和我想到的差不多,那麼現在知道我叫你回來是乾什麼了吧?”
小糖豆舔了一下嘴唇,掏出自己的手機來:“當然了,小蜜蜂,我這就幫你聯係還在城裡的老朋友們,我覺得他們中有些人也不想失寵呢,對了,會麵地點還是選冰山餐廳怎麼樣?我和小紅夜宵想吃龍蝦。”
“企鵝啊,他的複活還有我的功勞,告訴他,今晚這頓還是他請。”喪鐘點了頭,好久沒有見那些淳樸的人們了,還怪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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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哈莉打電話約老鄉們敘舊的同時,正義大廳的控製室裡,綠箭和黑金絲雀正在無聊地值夜班,唯一的消遣方式大概就是和喪鐘分彆時,雇傭兵給他們的一小袋瓜子。
今天的世界很平靜,一晚上也不過隻有幾百次謀殺案被各方英雄們撞見,至於滅世級彆的危機,暫時還沒有,所以兩人還算放鬆。
“剛才奇跡先生說鋼骨的情況惡化了,原本隻是開機自檢過不去,但現在是乾脆連開機供電都做不到了。”金發美女坐在自己前夫的腿上,不知為什麼就說起了剛剛醫務室那邊發起的通訊:“你覺得會是喪鐘對維克多做了什麼嗎?”
“不會,其他人都有可能,唯獨喪鐘不會。”奧利弗幾乎想都不想就回答了,他一手摸著自己前妻的網襪大腿,空著的那隻手拿著瓜子磕個不停:“如果你見過賽普爾克的宏偉和恐怖,那你就能明白鋼骨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不管他要進行任何計劃,都沒必要先搞鋼骨。”
“這樣啊,可維克多現在的情況給了我一種不好的預感。”黑金絲雀捏著自己的下巴,靠在前夫肩頭:“說不上為什麼,但總感覺我們像是被監視了一樣......”
綠箭將嘴巴貼近黛娜的耳朵,看似是想要親她一樣,但隨著動作卻發出了不該有的聲音,他在其耳邊小聲說:
“噓,我知道,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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