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我附近有熟人嗎?”
關上電話亭的門,拍拍手上沾著的灰塵,看著街邊三五成群,後腰彆著手槍遊蕩的黑人青年們,詢問副官附近的情況。
這裡可是紐約,出門總能看到各種蒙麵人,就像是在農場裡看到屎殼郎一樣自然。
“有的,警長,前方路口左轉二百米處,有個‘英雄咖啡館’的維度入口。”副官投影了一副地圖到喪鐘的視網膜上,當然是通過絞殺作為媒介。
“說起英雄咖啡館...蝙蝠俠是怎麼騙過你的?”蘇明向著那邊快速走動。
“他假扮了戴安娜,幾乎一模一樣,我沒有料到他會那麼沒有底線,正經的超級英雄誰會女裝啊?”副官有點無語,她隻是被蒙蔽了一時,但終究是失誤了,被鑽了空子。
“他從來都不是超級英雄,他是個精神病人,隻有他自己認定的底線才是底線,拿道德倫理、社會主流觀點或者法律去揣測他都會大錯特錯。”
喪鐘明白蝙蝠的手法了,不算天馬行空的構思,但依舊有用。
副官搖頭:“已經更新資料庫,他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彆那麼嚴肅,也彆和他玩遊戲,就順其自然吧,我能應付得了......嗯?還真有幾個熟人在這裡喝咖啡,膽子夠大的,這麼奇怪的店都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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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這家店陰森森的,有種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的黑暗感覺。”
手裡端著咖啡杯,星爵被隊友們擠在卡座的中央,表情始終惴惴不安。
怎麼說呢,這家店裡的裝潢很上檔次,連門把手都是鍍金的,古色古香的吧台看上去至少有三百年曆史,紅木透著一種厚重且端莊的感覺。
寬敞的落地櫥窗,能夠看到街上的行人和車輛,陽光也透過窗戶進入店鋪內,木地板上打的臘閃閃發光。
但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反而讓星爵有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是進了某處古墓一樣。
這是他身為太空掠奪者,這些年盜掘了數百座遺跡後的直覺,有些黑暗的東西就在角落處湧動著,神秘且未知。
“艸!燙死我了!”小浣熊丟下了咖啡杯,吐著舌頭用毛爪子往上麵扇風:“人類怎麼會喜歡喝這種東西?又苦又臭,我們去酒吧不好嗎?你非要來這裡,我真想把我的大槍懟你嘴裡,彼得。”
火箭不是浣熊,他比浣熊危險得多,也比浣熊更會說臟話,雖然身高隻有一米出頭,但他始終堅持自己的槍最大。
“也不知道誰進門就甩出一大摞美元要嘗嘗咖啡,跟沒拿過美元一樣。”彼得陰陽怪氣地暗示著什麼。
“法克魷,彼得,法克魷,你以後再念著卡魔拉的名字打手槍時,我再也不會給你打掩護。”
“我們當時正在和一個星際觸手怪對戰,我確實在用元素手槍射擊的時候希望卡魔拉能掩護我,但她沒聽到,是你掩護了我,可你彆說得這麼讓人誤會啊!法克!”星爵把自己的隨身聽放在桌麵上,無語地朝浣熊豎中指。
浣熊也朝船長豎起中指,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杯子。
雖然星爵說話難聽,但道理沒錯,錢都付了,就算流著淚也要把這十壺咖啡喝完。
眾人麵前的桌麵上放了兩大排,整整十大壺的咖啡,這家店彆看裝修那麼高檔,但沒有任何著名產地的咖啡存在。
丟出那麼多錢,人家就拿量來補上。
“我也覺得不太對勁。”被提到的卡魔拉卻很平靜,她翹著二郎腿整理耳邊的頭發,看向窗外街道上的地球人類,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的故鄉:“不過我猜,大概是因為這家店叫英雄咖啡館,但我們不是英雄,所以有點心虛的緣故吧?”
“我們不是英雄嗎?”
德拉克斯身形巨大,他一個屁股就坐了兩個人的位置。聽了卡魔拉的話後還一臉驚訝地抬起頭來,捏著小咖啡杯的兩根手指都僵硬了。
“我是格魯特。”樹人屁股更大,他坐了三個人的位置,把咖啡杯和咖啡一起丟進嘴裡,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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