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一行人最終還是沒有去成瑪格麗特姐妹酒吧,因為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湊巧,今天的酒吧因為稅務局檢查而關門停業。
門外不時會有些奇奇怪怪的人路過,看到酒吧沒開門後,又罵罵咧咧地離去。
韋德的情緒並沒有受到這個影響,他打算另外換一家店,地獄廚房又不是隻有這一家酒吧。
雖然傭兵酒吧隻有這裡,但隔壁街新開了一家用彩虹霓虹燈做招牌,名叫‘大鳥轉轉樂’的酒吧最近也很受歡迎。
他經常看到有穿著黑色皮褲,留著漂亮大胡子的各種肌肉壯漢進入那裡,一個人進去,很快就兩個壯漢摟摟抱抱地出來,看上去就變得像是好兄弟一樣。
於是,進行推理!
第一,那是猛男們都喜歡的酒吧。第二,裡麵的人看起來很友善並且喜歡交朋友。第三,他們還喜歡彩虹。
這不正完美符合死侍想要找的好地方嗎?
兩男一女就順著街道往隔壁街上走,路上多米諾還撿到了幾百塊錢,她十分大方地拿了出來,說今晚就拿這錢買酒,鋼鐵俠的錢等支票兌現了再分賬。
這舉動換來了韋德的大肆吹捧,說多米諾簡直是末世的救世主,整個傭兵界都沒有比她更慷慨的女人,作為回報,他願意為她舔每一根腳趾之間的夾縫......或者彆的任何夾縫。
如此猥瑣的說法又引來了兩女的一陣嬉笑,一路上是輕鬆又愉快。
去新酒吧的路上死侍注意到了熟人,他笑著朝路邊暗巷招招手:
“嗨,懲罰者,今天又出來殺人麼?”
“殺人隻是手段,我是來伸張正義的......你呢,出來鬼混?”穿著骷髏t恤,外套棕色長風衣的男人靠著牆角,他的臉有一半隱藏在黑暗中,依舊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韋德並沒有因為彆人的冷淡就失落,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中,所有人都是冷冰冰對待他,導致他反而以為這才是正常的交際態度。
“這語氣讓我想起了咱們第一次見麵,你就用槍指著我的美好回憶。好吧,我是個雇傭兵嘛,賺了錢就要花,可是修女的酒吧今天停業,我隻能帶著妹子們去隔壁街上了,對了,你也是要去瑪格麗特姐妹的吧?打聽情報?“
“我其實是來找你的。”懲罰者勾了勾手指,示意韋德到黑暗中說話。。
即便如此,他的另一隻手還是放在槍柄上,沒有絲毫放鬆。
“改天不行嗎?”死侍看看兩女,表示自己現在不方便:“你這個人總是這樣,從來都不懂什麼叫氣氛,就拿上次來說吧,人家可憐的販毒頭目正在情婦身上耕耘,你卻翻窗進去打死了他,你就不能稍微等個幾秒,讓他完事後抽根煙嗎?”
“複仇不容妥協!”懲罰者發出了低吼,就像是受傷的野狗,隨著劇烈的喘息片刻後,他再度平靜了下來,用壓抑的聲音說道:“我隻問你,是你曾經設計殺了金並的兒子麼?”
“那是誰?”死侍歪歪腦袋,他儘力回憶了一下,但是頭殼裡麵空空如也:“抱歉,弗蘭克,自從我和新朋友一起玩網絡遊戲之後,我就記不清每天殺多少人了,畢竟比起計數那些無聊的事情,我還不如去背遊戲攻略,儘管同樣也記不住就是了。”
懲罰者盯著死侍看了很久,竟無法判斷這賤人說的是真是假。
“......我接下來要繼續對付金並,提前和你說一聲,不要擋路。”
“雇傭兵這行拿錢說話,夥計,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但我也要生活。”韋德搖搖頭,立刻拒絕了這個友善的提議:“你知道我每個月買墨西哥卷餅要花多少錢嗎?而且還要給女朋友買新衣服和化妝品,剩下的錢都要接濟流落街頭的好姑娘,而且最近我在考慮買房子的事情......對了,上次你不是開槍打了金並麼?他沒死?”
“那個家夥其實一點也不胖,他全身都是肌肉,子彈被卡住了。”懲罰者轉身離去,懶得再和死侍交流,這完全是徒勞的:“再給你個建議,彆去那家新酒吧,除非你打算出櫃。”
看著懲罰者孤獨的背影隱入黑暗,一直沒有插話的多米諾搖搖頭:“他好像腦子有點問題,仇恨又不能當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