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們兩個人跑哪裡去了?”
得到了共生體毒液的死侍覺得自己又行了,殺了個回馬槍,準備去和伊內茲她們再戰幾百回合。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開門,把共生體從門縫下麵塞進去讓它看,卻說房子裡沒人。
“難道之前和我滾床單的是兩個女鬼嗎?”韋德靠在樓梯扶手上,眯著眼睛分析:“不應該啊,舔她們耳朵親熱的時候,她們的耳屎味道和活人一樣啊?”
隨著他碎碎念的過程,腦海中也泛起了相應的記憶,而這種特殊的玩法差點就把毒液整吐了。
毒液來到地球後先後附身過多個宿主,消化了他們的記憶後,又消化了他們的肉體,自認為對於人類這個物種是有點認識的。
但如今死侍的種種表現都在突破它的認知極限,隨著腦海中的記憶被讀取得越多,毒液越是感覺自己要發瘋。
人類不能夠這麼惡心,至少不應該......
還有,身為共生體,自己何時開始有了惡心這個概念?!
細思極恐,就像是這個穿著紅黑緊身衣的人把‘惡心’的定義和規則,隨著那腐臭腦漿灌進了自己的dna序列......
‘不行,得逃走,這個貨太危險了,我受不了啦!’
今天被施加了惡心的概念,那麼明天又會是什麼呢?這樣下去要是再拖延幾天,最後自己還能剩幾分戰鬥力?
毒液默默地思考著,準備著脫身的妙計。
“跟你說話呢,為什麼不理我?”死侍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見到毒液沒反應,又取出刀來把自己的三角肌削了一塊:“你們共生體不是應該會嚶嚶嚶嗎?還能在神經係統中和我交流才對!”
“......嚶。”
毒液為了爭取時間脫身,羞恥地模仿了一聲,它頓時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如果有眼淚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時候流。
死侍是從哪裡了解到共生體一族的能力?他的腦子裡怎麼沒有關於這些的記憶?全是些惡心的玩意倒是記得清楚......
還有為什麼共生體就要會嚶嚶嚶啊?!
“那大概是因為它懶得理你。”就在韋德自言自語的時候,黑暗中突然傳來了應答聲,隻見電索從上一層的樓梯走下,從黑暗中緩步走出,就仿佛一直都在那裡等著死侍。
“你是記者嗎?不要告訴我你一直在門縫偷拍啊,那我可是要分錢的。”死侍雙手環抱胸前,腳尖啪啪地拍著地麵。
“我不會看讓我吃不下飯的東西,而且對自己如今的身材很滿意。”電索翻了個白眼,來到死侍麵前:“你不是好奇伊內茲和多米諾去哪裡了嗎?想想多米諾的好運氣,你覺得她們會在哪裡?”
“等等,該死的,支票沒了!”
死侍先是快速自摸,隨後抬起手揉著自己的臉,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我說她們為什麼那麼主動,進門就愛撫我全身,還幫我脫褲子,接著讓我的腰部以下完全粉碎而失去知覺。她們兩個之前就認識,這是演了個套把我裝進去了!所以在辦公樓裡,她們才會那麼容易放下對著彼此的槍......”
電索笑了一聲,拍拍死侍的後背,接上了話茬:“多米諾的好運氣,足以讓她在半夜完成很多不可能的事情,比如今天有哪個支行突然決定24小時營業之類,她們現在應該已經帶著錢去古巴海灘度假了,你打算怎麼辦?”
韋德歎了口氣,又沉默地在走廊裡徘徊了幾步,撓了撓自己的屁股,發現共生體的存在反而讓他撕死皮的時候很麻煩。
樓道中昏暗的燈光照亮了牆壁上的塗鴉,他早該知道,伊內茲那樣的美女不會住在這麼寒酸的地方,這就是個日租房或者無主的空屋,是一個‘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