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呲牙咧嘴地摸摸臉,彎腰從地上撿起了被打掉的煙,吹吹上麵的灰,他轉身擺手走出房間:“我自己心裡有數,這不是沒死嘛,溜了溜了。”
接下來,他自己的麻煩還沒完呢,不能留在黑暗正聯總部......
紮坦娜咬著嘴唇坐回了病床上,捂著臉哭了起來:“你混蛋!不許走,誰要找你麻煩?留下來我們一起麵對!”
被罵的男人就像沒聽到一樣,帶著一身惡臭氣味穿過圍觀人群,掏出‘胡迪尼的金鑰匙’打開另一個傳送門,消失在走廊中。
“我有點看不懂啊。”野獸小子變成了一隻綠鬆鼠,呲溜一下爬到了加斯的肩膀上,對著那耳朵竊竊私語:“為什麼挨打的沒有哭?反而打人的哭了?”
海風暴加斯仰頭向上45度,看著昏暗的天花板,這走廊裡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電器,全靠火把照明。
他目光頓時變得滄桑了起來,他仿佛瞬間變成了世間高人,又像是看穿了一切:
“你還小,也許還不懂這麼複雜的道理。”
“去你的吧,你就比我大兩歲而已。”綠色鬆鼠豎起了中指,但仿佛好奇心還是占據著上風:“你就給我講講嘛,為什麼啊?”
加斯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他的腰背猛地發力,讓自己的後背脫離了門口處的牆壁,走遠了一點後沉聲道:
“其實這是因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隻要一個物體對另一個物體施加了力,受力物體反過來也肯定會給施力物體施加一個力。紮坦娜打了康斯坦丁的臉,對方臉皮太厚抵擋了傷害,所以她手疼,疼到哭了,這下懂了吧?叫你上學時後不好好學物理,哈哈!”
海風暴對於自己的答案十分滿意,他發出了難以抑製的笑聲。
他雖然是亞特蘭蒂斯人,可是海底人的身體結構和人類是一樣的,雙眼長在臉的前麵,也因此他沒看到此時肩膀上的鬆鼠,那綠色小動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弱智一樣。
野獸小子本來隻想套點好友的話,試探一下他交女朋友沒有,但是看樣子......加斯這輩子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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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除了喇叭不響其他哪裡都響的破車,盧瑟一行人奔行在離開華盛頓dc的公路上,一路上小醜和笑點歡聲笑語,而光頭的瘦子卻一直心事重重。
“嗬嗬,嗬嗬,唉。”小醜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從懷裡掏出一把槍來給自己後背撓癢,臉湊到了盧瑟腦袋旁:“怎麼了小萊萊?你好像不太高興?”
“也許是我在對自己的改變感到恐懼。”盧瑟一邊開車一邊回答,他空出一隻手來指指自己身上穿著的女裝:“即便我變成更高等的新人類時都沒有這種感覺,但是穿上這身衣服,我總覺得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
“恐懼?啊?哈哈哈哈哈!”小醜鼓起掌來,像是皮球一樣在副駕駛座上來回扭動,又像是離水的活魚那樣彈跳:“說得太好了,萊克斯,你不愧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哥譚那些不上台麵的家夥完全不一樣。恐懼,是的,你開始了解恐懼了,不要約束自己,打開門放它進來吧,給它紅茶和點心,它會百倍回報你!”
盧瑟瞄了一眼高興的瘋子:“我可不是蝙蝠俠。”
“嗯嗯,我也不是,我們都不是,他是獨一無二的,能認識到這點這說明我們都很冷靜。但你現在不是看清蝙蝠的武器了嗎?狂笑之蝠認為自己是蝙蝠,那麼他那能讓人變得活潑的病毒,會不會和恐懼也有關呢?”
小醜促狹地眨眨眼睛,像是蛇一樣舔起了嘴唇,這個光頭總算是有點上道了呢。
血液到手了,製造血清的思路也有了,接下來就等著吃果子了唄?
光頭盧瑟的嘴角慢慢挑出了一個弧度,他的眼睛眯了起來:“說起來,你還記得伊沃博士嗎?他是個很好的生物學家呢,隻是我之前‘不小心’把他遺忘在了時間線的其他地方,他可能有點生我的氣,能幫我勸勸他嗎?”
“喔?放心吧,哥譚的王子可是最擅長逗人開心了,我保證他喜笑顏開,嘻嘻......他有個女兒對吧?笑點,我的照相機呢?快拿來!”
隨後,沿著道路駛向遠方的車廂內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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