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喪鐘和表弟在十來個街區外的停屍房中扯淡打鬨的時候,美國隊長一行那邊卻壓力山大。
隨著巨型蟲子的登場,海量的蟲族雜兵像是黑雲一樣壓向了眾人頭頂。
即便一個神秘人打退了那艘活著的巨艦,但隨之而來的蟲族大軍卻並沒有退卻,相反,它們對地麵發動的攻擊更加猛烈了。
就算得到了獵鷹的支援,麵對幾乎能把街道上空都塞滿的蟲子,史蒂夫它們再次被圍困進了一棟大樓裡。
而且這次還運氣不好,有幾艘小型戰艦也盯上了這棟建築物,它們正在像是啃甘蔗一樣,用能量炮一點一點地拆毀大樓。
一行人加上一些救出的幸存者,縮在大廳那些家具的後麵,要麼在處理傷口,要麼在商討計劃。
史蒂夫還在糾結之前銀行金庫裡那些人暴斃的事情,他不明白為什麼不合作的人突然就無聲無息地死亡了,是隊伍中誰下的手?
雖然剩下的幸存者都很順從地跟著死侍和蜘蛛俠們鑽了下水道,安全離開了,但這絕不是史蒂夫的本意,他想要救的是所有人,而不是順昌逆亡的霸道遊戲。
會是誰做的呢?死侍一直叫囂要弄死那些不聽話的人,可是他根本沒有什麼動作,彆說沙林毒氣了,他在褲兜裡掏了半天拿出來最有威脅的東西也就是一捆紅色雷管。
神盾局特工們麼?看著也不像,科爾森、娜塔莎、鐵騎以及希特維爾、交叉骨這些,都是老熟人了,想要在自己身邊無聲無息地瞬間殺死十幾人,他們根本沒有那種能力。
那麼會是x戰警麼?更不可能,查爾斯教授是絕對的溫和派,他和他的學生都不可能采取那種手段。
這麼一圈想下來,所有的嫌疑人都被排除了。
可是那麼多不聽話的人同時暴斃,怎麼看也不是巧合。
他感覺自己被看不見的黑手擺弄著,監視著,這讓他毛骨悚然。
儘管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對方是幫了自己解決了一個難題,讓幸存者們順從了。可他不想要這種幫助,手段太殘酷了。
“我們撤離這裡吧,換一個街區。”秘客很輕鬆地劃出一個滿是粘液觸手的傳送門來,伸手摸摸那觸手後對大家說:“借道我的地獄邊境,然後再出來就行,其實沒有你們想得那麼恐怖。”
當然,如果那條觸手在她說話的時候沒有蠕動著噴吐黏漿,更沒有吐出一塊帶血碎肉來的話,這種說法可能更有說服力。
x戰警還算好,畢竟作為同學和老師都算是能夠接受一些能力的特殊外在表現,加上現在不是沒得選麼?
複仇者和神盾局的十幾人也沒問題,美國隊長信得過x戰警,他們就相信,至少表現的是這樣。
但是大家最近營救出了另一批幸存者中再次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有人寧死也不想鑽那種看起來就惡心的腔體,甚至懷疑變種人和外星蟲族是一夥的,是想要把他們直接騙進蟲子的胃袋裡。
這又引發了對變種人的歧視問題,心智崩潰的人們指責變種人都是怪物,和外星人一樣都是威脅,要求在場的‘fbi’們消滅變種人。
氣氛變得十分尷尬,史蒂夫清楚地看到金剛狼已經握緊了拳頭,那是想要殺人了。
“羅根?彆往心裡去,老夥計。”隊長趕緊拉著他拖到一邊進行安撫,給他順順毛。
羅根其實在二戰時期就和史蒂夫認識,還參加過一段時間的咆哮突擊隊行動來著,隻不過後來史蒂夫留在了歐洲戰場,羅根作為加拿大的同盟國軍隊,被調到了太平洋戰場,後來就失去了音訊。
他認識史蒂夫,但是忘記了以前共處時的一些事情,但這不妨礙史蒂夫對他的了解,金剛狼和劍齒虎兄弟倆,那都是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狠人。
“呼......我沒事。”
羅根深深吐出一口氣,走到門口旁邊蹲了下來,摸出一根雪茄抽著,他想要冷靜冷靜。
他現在是x戰警,不是當年的自己了,要控製自己的脾氣。
當然,目前這種指控和誤解的程度,還不到能讓他發飆到殺人的程度,隻是很氣。
這些人的腦子都到哪裡去了?如果想要弄死他們,從一開始不救他們不是更輕鬆?救出來再害死,豈不是多此一舉?
簡直蠢到爆炸,氣死個人。
算了,給隊長一個麵子,不跟他們計較......
史蒂夫這才鬆了口氣,拍著羅根的肩膀跟他又說了幾句話,畢竟是隊長嘛,給臨時隊員做一些心理工作也是他的特長。
結果他一轉頭,就看到所有人都神情複雜地看著他。
“怎麼了?”
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皺起了眉頭,盾牌被緊緊握住。
科爾森搖了搖頭,他指了指幸存者紮堆的地方:“你自己看吧,隊長,那詭異現象又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