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
蘇明抬起了一隻手五指分開,像是扭動無形的旋鈕一樣抓著一團空氣旋轉,伴隨著綠光閃亮,原本坍陷在地上的建築碎塊像是反重力一樣地飛上天空,再度拚合成了完整的建築。
沒有一絲一毫的裂縫,就連當初掛在窗外的破抹布都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陽台花盆上的花朵更是重新綻放。
“修好了,至於樓裡麵的人還活著幾個我就不管了,複活死者代價太大,我也不想去和墨菲斯托掰扯這些,這些人住在地獄食堂,等於都是魔鬼嘴邊的零食,死掉隻是早晚的事情。”
“這樣就夠了。”黛西露出個笑臉,語氣也變得輕鬆了一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以做好人,但不能做無條件的好人,對吧?”
“很好,你學會‘超級fan)英雄’式的巡邏了,感興趣的事情插一手,不感興趣的就當沒看到,畢竟太陽也不可能全天24小時都掛在天上,更何況你這樣正道的光呢?”
蘇明帶著她走進了黑暗的街道,唯有煙頭的一點紅,才是唯一的光源。
在去瑪格麗特酒吧的路上,他還順便給黛西講了懲罰者是如何從一個軍人變成今天的瘋子的,什麼妻子孩子全被幫會殺害,如今仇人還逍遙法外之類的。
從那以後懲罰者就變成狠人了,看到幫會成員就會進入一種冰冷理智的瘋狂狀態,誰攔著他,不讓他殺人都不好使。
黛西聽了故事後表示了同情,原來那個看起來凶巴巴的大叔還是個可憐人。
在喪鐘有心的語言誘導之下,她的三觀越來越貼近身邊的男人了,簡單來說,就是放棄了思考,覺得身邊的男人才是最可靠的。
新出道的超能力者,因為獲得了新的力量,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世界,總會經曆一個重塑三觀的過程,而黛西從一開始就在他的全麵安排之下,這樣才能在將來放心使用。
就這樣邊走邊聊,大概半小時後的路程後,兩人來到了瑪格麗特酒吧的門外。
門頭上的招牌是個躺著抬腿的女人燈牌,霓虹燈倒是在這夜晚的地獄廚房十分少見,更彆說許許多多稀奇古怪的人在門口進進出出,攬客的妓女和賣粉的家夥都靠在門邊,等著生意上門。
“嘔......”
一個喝醉了的人迎麵走了過來,在兩人不遠處的下水道口上嘔吐,酸腐的酒精氣味讓黛西捂住了鼻子,拖著喪鐘繞開。
“我們要去這裡玩嗎?感覺好惡心。”
“不算惡心,以我的思維能力,聞到嘔吐物的第一時間大腦就自動分析出了那家夥晚上吃了什麼,可比起我表弟來,惡心程度還差得遠。”蘇明笑著朝女孩眨眨眼,來到酒吧門口:“這裡是雇傭兵酒吧,環境自然是這樣,不過酒還是不錯的,對了,以後你來這裡的話,買酒直接跟酒保交易,彆買這些姑娘們的酒。”
“為什麼?”黛西看著喪鐘推開大門,她也跟了進去。
“這裡的黑話,所有的賣酒妹其實都是雞,買她們的酒其實就是辦事的意思。”蘇明走進了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昏暗的舞池燈光下,他們的到來沒有驚動任何人:“我們找個地方坐,我帶你來是看好戲的。”
“......”
黛西不打算問什麼了,她以前甚至都不知道夜晚的紐約會有這麼混亂的地方。
兩人找到了一個情侶卡座,在角落中很不顯眼的地方,她把地上用過的套套踢開,才小心地坐到沙發上。
蘇明褪去了麵甲,麵帶笑容地用下巴比了一下吧台位置:“那邊那個金發小白臉,不停喝酒賤笑的那個,他是我的表弟。”
女雷神點點頭,她把錘子掛在腰帶上,身上的盔甲也瞬間褪去,露出了豹紋的常服:
“他身邊的那個脫發男人呢?”
“那個啊,一個特工,來自於加拿大k部門特彆行動處。”
喪鐘遠遠地隔著人群看向那個滿臉笑容的中年男人,此時,他正在給韋德講述著什麼美好的前景,看口型應該是一個大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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